他认真的说,他的黑眸在阳光下闪着炫彩的光,分外的耀眼明亮。
杜雪痕定定看着他,感觉他的心意比以前更诚,更真。
“爹地,妈咪,你们在亲亲吗?”
欣然这时揉着惺松的眼睛走出来,她眨着眼睛,有趣的看着爹地妈咪亲热的搂在一起,好象要亲亲哦~。
杜雪痕脸红的轻推开叶冷箫,叶冷箫走过来抱起欣然,微笑的问道:
“宝贝,昨晚睡得好吗?”
“嗯。”欣然点点头,“爹地,今天我们还去哪里玩?听说岛上有草裙舞,我们去看草裙舞吧!”
小家伙昨天听隔壁房的小男孩说岛上盛行跳一种草裙舞,非常好看,她一回来就嚷着要看。
“好。宝贝喜欢的话,看什么都可以。”
叶冷箫宠爱的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小家伙最近在岛上多吃了不少东西,身体好象沉了很多呵。
“耶!爹地真棒!”
欣然兴奋的大叫,忍不住湿润的小嘴巴就亲上爹地的俊脸,爹地又帅,又酷,又会疼人,又会玩,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叶冷箫毫不在意她湿润的小嘴亲上他的脸颊,开心的哈哈大笑。
杜雪痕在一旁看着,朝他们微笑。
“铃铃铃……”房间的电话这时候急促的响起。
杜雪痕迷惑的走过去接电话,听到电话的另一头急促而焦急的声音后,她整张脸都白如皑雪,双眼呆呆的仿如没有方向,握着话筒的手都在颤抖。
叶冷箫看见她的异样,放下欣然,急忙走过去。
“雪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筒从杜雪痕的指尖滑落下来,仿如毫无方向的脸孔缓缓转过叶冷箫,她泪流满脸的说:
“我爸爸打来电话,我妈妈病了,是肾病,病情很严重,现在正在市立医院里抢救。”
“那我们马上赶回去。”
他抱着纤弱得仿佛随时会倒的杜雪痕,在她耳边安慰道:
“没事的,你妈妈很快就会好的,我马上订机票,我们立即回国,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好的,放心。”
杜雪痕哭倒在他的怀里,泪水润湿了他白色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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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最早班的飞机回到国内,杜雪痕还没来得及回家放下行李,叶冷箫就送她和欣然直奔市立医院。
进到病房,病床前坐着杜仁政,纯白的病床上,躺着因生病身体虚弱的连心纾。
“妈妈!”
杜雪痕冲上前,担忧的注视着母亲问:“妈妈,你还好吗?”
连心纾刚做完手术出来,身体还很虚弱,她勉强睁开眼,想对女儿和外孙女微笑,却只能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放心,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杜雪痕用手帕擦着母亲额头上的汗水,母亲一定很辛苦吧。听父亲在电话中说,母亲肾功能衰竭,病情很严重,母亲是不想让她们担心吧。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平常她总以为是小病小痛,一直没有在意。自己在国外整整三年,丝毫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身体状况,她真是不孝。她羞愧极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父亲告诉杜雪痕说,医生说要给母亲做肾移植手术,可是肾源难找,至今还没有合适的肾源。
杜雪痕担忧的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晚都睡不着觉。欣然也在旁边呓语连连,一直轻喊着,外婆快点好起来。
泪和痛
次日上午,当阳光射下万道光芒,杜雪痕深呼吸,径直来到费氏大楼十八层总裁办公室。
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她走进去,将一封辞职信递到伏在办公桌前的费宕尘面前。
费宕尘接过一看,吃惊的站起看着她。
“你要辞职?!”
臼她平静的看着他说:
“是的,我要辞职,很抱歉。”
“是因为叶冷箫吗?”他眼神闪过一丝痛楚。
咎她脸色微变。
“是因为你爱上了叶冷箫,所以,你要逃离我远远的。”
他的脸沉下去,深邃的黑眸在此时黯淡无光。
杜雪痕惊的微退一步。
他绕过办公桌向她走近,他脸色很暗,眼眸也很暗,他脸上的表情在暗影下有种莫名的冷意。
“对不起……”
她是不是伤害了他,她不知道她早已爱上叶冷箫,如果知道爱上了,她根本不会呆在他的身边做秘书,而且,他还想向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