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箫将杜雪痕护在身后,“卑鄙的家伙,你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别欺负女人!”
他接过丹金?维茨的酒杯,杜雪痕想阻止。
“他们不会杀我的,没有我的帮忙他们根本拿不到T市的中心统领权。”
说罢,叶冷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结果真如丹金?维茨所说,叶冷箫和杜雪痕、欣然可以顺利的离开别墅。
看着他们的车子渐渐远离别墅,山岛先生这时皱着眉说:
“丹金?维茨先生,刚才的事被维斯知道的话,一定会被责备的。”
丹金?维茨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阴着脸说:
“维斯说不能让他死,但玩一玩他,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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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冷箫亲自驾着车带着杜雪痕和欣然飞快地在街道上行驰着。
杜雪痕困惑的看着一排排的树木飞快的过去,他们已经安全离开别墅,怎么车开得这么快?
她扭头看向叶冷箫,却发现他的脸颊泛起了一片不寻常的潮红,滚烫的潮红。
他全身都紧绷着,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他的脚一直踩着油门,车子箭一般地冲在街道上。
总算安全的回到“圣帝”酒店,叶冷箫吩咐候在门口的雷振声经理照顾好杜雪痕和欣然,便火一般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杜雪痕把欣然抱在房间的睡床上,欣然今晚看起来好象很累的样子,还有两道泪痕挂在脸上。她用热毛巾给欣然擦了脸和身子,欣然已沉沉的睡下去。
这时,她困惑的抬起头,叶冷箫刚才奇怪的样子,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走到叶冷箫的房间敲了敲门,可里面没有人应声。她犹豫了下,便走到服务台拿了钥匙,随后打开叶冷箫房间的门。
房间开着一盏暗淡柔和的台灯,可是在客厅却没有叶冷箫的身影。这时,她隐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她困惑的走过去。
叶冷箫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全身如受伤的虫子般卷缩着,脸颊泛着比先前更滚烫的潮红,他嘴里发出呻吟,好象在经历无比的痛苦。
“叶冷箫,你怎么了?”
她担忧的急忙走近他,她碰到他的肌肤,她吓了一跳,好滚烫的肌肤!
“走开!快走开!——”
他如野兽般低吼道。
炽热的火焰
他用力推开她,杜雪痕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她震惊的看着叶冷箫,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她,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冷箫,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
她又再次走上前,俯身想探看他的异状。
“走开!我求你,快点走开!”
臼叶冷箫推着她,但他的手碰上她柔软的肌肤,脸上更泛起滚烫的绯红,身子下意识想挨近她,有一团火从他的小腹里蹿上来,极快的燃烧着他整个身体。
他身上的燥热愈来愈甚,他的额上已渗出粒泣汗珠,意识逐渐一点一滴的迷离,他不愿让她看到她身体的异样,他把头埋在被褥底下。
“叶冷箫,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咎杜雪痕见他脸颊陀红,眼神迷离,她冰冷的指尖已轻抚上他的前额。
好烫!
她吓了一跳。是发高烧了吗?
“不!不用叫医生,我没有病,你走开,不用管我!走开!”
他埋在被褥下的声音在嘶吼,汗水润湿了被褥,他强忍着体内的痛苦。
“没有病?你,难道……是刚才你喝的那杯酒吗?叶冷箫,是刚才那酒有什么问题吗?”
她担忧的坐在床沿,纤长的指尖抚着他滚烫的脸庞。
在她的轻抚下,叶冷箫忽觉身上一阵悸动和舒畅,身体竟本能的寻求微凉的触觉,而更快的,从他腹部燃起一串更为炽热的火焰几乎焚烧了他全部的心智,他忍下身体的悸动,强硬挥开她的手,斥喝道:
“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他手撑床沿,垂首闭目,喘着粗气,冷汗直流,杜雪痕近在咫尺的身体无形散发着一股清香,这丝丝甜香恰似一缕热气,由鼻端入血脉,直渗到四肢百骸去,渐渐由身体内蒸腾起一股燥热,这燥热使得他难忍的撕扯着襟领,襟领被用力撕开,但仍未能消滞,他口中不由得又呻吟一声。
“叶冷箫,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