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寒诗雪在家里简单的化了淡妆,换上一件素雅的浅兰色礼服,礼服价格虽然不算贵,但很精美淡雅,更显出她清新的气息。
然后她下了楼,招了辆计程车,往“兰蔻坊”的酒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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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刚开出小区,寒诗雪这才想起答应了给裴佳佳买口香糖,她叫停司机在旁边的商场停下来。她下了车,走进商场买了口香糖走出来。
这时,一辆火红如朝阳的敞蓬法拉利跑车飞一般地在繁华的大街上穿过。
黑色如墨的发丝,不羁的被劲风吹得飞扬向后,一副酷色的墨镜戴在那人英俊雕刻的脸庞上,他薄削的唇更显桀骜的抿着,那股冷傲又霸道的气息在这冷暗的黑夜生生透了出来。
她混身发抖,手中新买的口香糖掉落在地上。
她嘴唇在颤抖,澈亮如月的眼眸逸出深深的恐惧,他……
她看到了……
那个人……冷夜潇!
虽然过了整整五年,他的脸孔变得成熟和沉稳,更有慑人的男性魅力,可是那股只属于他的桀骜霸道的气息,还是如利箭般地深深地刺入她的内心。
她眼眶发烫,两行热泪潸然滑落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离开了五年,她还是无法把他的身影从她的生命里彻底的湮灭。
为什么……
当今他以那种毁灭的方式占有她的纯洁,她痛苦的跪在家人的面前,伤心欲绝的即使抛弃一切,她也要离开,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让她伤心的人,也离开她所爱的人……
可是,为什么还要让她见到他,她以为她和他永远也不会有交集了。他没有看到她,也许,就算他看到她,他也不会记得她,她只是他生命里一个肆意亵玩的玩具吧?占有她,也不过是因为她拒绝他,反抗他,他男性的自尊心受损,于是坏心的想报复她。
他们不会再见面了,他如今是冷氏集团的新任总裁,年轻有为,豪门出身,高高在上;而她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有交集……
“小姐,请快点上车好吗?我赶时间。”计程车司机在一旁催促她道。
寒诗雪醒过神来,她还得去参加“兰蔻坊”的酒会,裴佳佳还在等着她呢。
她向司机抱歉道:
“对不起,大叔,我马上上车。让您久等了,很抱歉!”
她上了车,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刚刚流出来的眼泪。她看着润透的白色手帕,怔怔的,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落泪了呢?
失态的慌张
计程车在“兰蔻坊”门口停下来,寒诗雪下了车,裴佳佳朝她迎了上来。
“抱歉,让你久等了。”
寒诗雪歉意的对裴佳佳说,她迟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
“没关系,我们进去吧。”
臼裴佳佳心情有些紧张,手心捏着汗,刚才她看到好多英俊富有的绅士和优雅高贵的名缓们,他们个个衣着盛装出席今晚的宴会。像她们这种平民出身的女孩,出现在这种格格不入的上流社会的高级场合里,说不紧张自卑是假的。
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牵着脸色有些平淡的寒诗雪走入了宴会大厅。她瞥了眼寒诗雪,倒是有些奇怪,寒诗雪出身和她一样,家境都不是很好。但显然她并不紧张,也没有自卑,她眼神只是淡淡的,没有惊羡,没有赞叹,没有好奇,是因为白坛风的关系吗?他们曾经是学生情侣,以白坛风的出身,她应该曾和白坛风一起参加过无数上流社会的宴会,所以才会变得淡然了吧。
她们走进去,咋舌的望着,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华丽且极具气派的装饰,无一不显示了宴会的奢侈和尊贵。
咎“诗雪,你看,那边的是今年新晋的企业俊秀之一苏公子,还有着名的电影巨星眉眉耶,哇!还有那个今年选上亚洲小姐冠军的企业千金程巧巧,我超喜欢她的,她参赛的节目我每天都追着看……”
裴佳佳兴奋的指手划脚说个不停,寒诗雪看见旁人异样和鄙夷的眼光,急忙拉了拉裴佳佳的手,微窘的低声说:
“佳佳,别再说了,你这样,别人会认为我们很奇怪。”
“会很奇怪吗?”裴佳佳好奇的问道。难道按平常说话也不行,上流社会还真是麻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