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君墨一把甩开柳倾倾,扬袖狠狠一挥,妙之顿时被一道浑厚的内力击飞到一旁的屏风上,当场昏死了过去。
柳倾倾因为君墨的力道太大,狼狈的跌倒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痛苦的看向君墨。
"陛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待我?"
柳倾倾很会演戏,可是这样的悲痛之色也算是真情流露了,君墨登基之后,虽说她封为了中宫皇后,可是却远远不如呆在恭亲王府那个宅子里,至少她能够见到他,至少用膳的时候还一起。
来到宫中之后,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远,就算她愿意走那些路去见他,他也避而不见。
她的话落,只见君墨半眯双眸,嘴角微微上扬嗤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我演戏吗?
"臣妾不懂陛下的意思。"
"不懂吗?"君墨冷笑的看着她,语气温柔平淡,甚至夹杂着一丝讥讽,"你知道孩子是怎么死的吗?"
孩子死了,无缘无故的,查不出任何原因,就这样还成为了她照顾不周,君墨自始至终都不曾问询这个孩子的死因,也不管不顾,他在孩子死去之后才说了一句话,他是应该抱一下他的,比较是亲人。
柳倾倾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脸上瞬间就惨白得没有了任何颜色,全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似乎更是冰寒交加。
"你拿着的这东西,都是杀了他的工具,从这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开始,我就派人把这些东西都用毒水泡了一遍!"君墨薄薄的唇瓣间吐出冰冷无温的话语。
"不……不可能!那我拿了这么久,还洗过,我为什么没事?"柳倾倾如遭雷击,不敢置信的摇着头,难以相信!她虽然敬他、怕他,可是这个男人在她心中仍然是如同天神一般存在,可是现在她却感觉到他俨然就是一个恶魔。
君墨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柔声的呢喃道:"忘了告诉你,这毒只有何奶腥味的或者是孩子还在哺乳期间的混合才能发生作用?"
柳倾倾凄厉的哭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心狠,他也是你的儿子啊!"
君墨听着顾锦七的话低低的笑了起来,可笑意却未曾传进眼底:"他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柳倾倾一怔,惊慌的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不是你的儿子,还能是谁的?"
君墨阴霾的声音中泛着柔情四溢:"是吗?我还以为他是四弟的孩子呢!难道是我错杀了自己的亲骨肉吗?"此话戏谑之余却夹杂着数不尽的冷嘲热讽。
"你……"柳倾倾的脸如同死灰一般惨白,似乎在哪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有些时候,你往往自诩聪明,毫无破绽,可是别人却是从头到尾都洞悉着这一切,而她只是一个还没有利用够的棋子,如今,那人回来了,她便也无用了。
君墨冷笑着望着她,嘲讽道:"倾倾,你应该很清楚,那夜真正碰你的人是君垣,而不是我。"
柳倾倾嘴角微微抽搐着,想起了十个月前的那一幕......
第146章 何为痛快?
十个月前,顾锦七堕胎之后没多久就回到自己的府邸当中终日不出府。
那个时候四皇子君垣生辰宴,君墨带着柳倾倾赴宴献舞,席间筹光交错,美女如云,柳倾倾身在舞姬之首献舞,舞姿动人,越发显得巧笑倩兮。
他生性风流,曾经多次听闻柳倾倾之名,也曾黄金美玉施送佳人,奈何柳倾倾都冷脸相拒绝,在席间唯有对君墨媚眼含情。
那日喝了酒,以致大醉,看着君墨越发嫉恨,想起那一百个美人的倾国倾城貌,现如今又加了一个柳倾倾,当真是气人。
那夜兄弟们贪杯都醉的厉害,君垣让大家都留在府中,翌日再行离开。
君垣在柳倾倾歇息的房中对她下了欢情散,加上酒的作用,浑身燥热难忍,眼前一会清醒,一会模糊,身上衣服自动解掉了大半,朦胧间身体似在半空中飘荡,好似被人安放在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然后不多时便有男人年轻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心里一慌,模糊中竟然看到了君墨的脸,于是一切便骤然失控起来。
待凌晨醒来,柳倾倾发现身边躺着熟睡的四皇子君垣的时候,顿时吓得连忙用手捂着嘴巴,差点哭出声来,狼狈的穿好衣服,心急如焚,慌乱不安的时候,进了君墨的房间,见他睡得正熟,想来也是醉酒之故,咬着唇瓣,心一横,脱了两人的衣服,赤身躺在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