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阁的规矩,还请公子留下!"
"七阁的规矩,一边交货一边交钱。"
阿央缓缓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错了,是下了订单请交定金,是货价格的一半,没带够是不可以进七阁的,难道公子没有听说过吗?"
男子感觉到屋内的杀气浓重,只身闯入,他真的不该这么莽撞,放眼望去,屋外本是繁华的街道却在转眼间就变成了浓浓的迷雾,包围整个屋子,他的耳郭轻动,这屋内安静到呼吸声都听不到,他本是杀手,习惯了听闻呼吸判断方位,可是这屋内,除了阿央,还有几位侍女,可他竟然听不懂呼吸的声音,不由得心中微微一滞,回头说道:"银票留下可以,可阁主又拿什么信物去给主子交代呢?"
"哈哈哈,七阁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感要信物,既然你要信物,那你留下东西,我自会给你信物!"
他留下银票,而阿央给的确实头发,她说:"定金我手里,公子明天请来取,我给的信物,就是我的命,凭实力来拿!"说完就消失在了屋内,就连弹琴的侍女,奉茶的婢女,瞬间都不见了,男子在抬头,看到的还是街上的纷纷扰扰。
恍惚刚才的人和事情,只是一场幻觉,可是他把手摸到袋子里,银票已经全部都没有了,这就证明刚才不是一场梦,那是真实的事情,虽不是回去真的需要交信物,只是觉得刚才那个人说的那句话,我的命就是信物,凭实力来拿!传闻七阁的阁主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掌握着天下重要人的所有信息,还有着最庞大的杀手群。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懂。
君墨开始查顾锦七,有很多原因,虽然一切看着风平浪静,可是暗地里,几个皇子都不是省事的人,顾锦七此时一直在考虑成亲的事情,都没有怎么在外面活动。
成亲的前两天晚上深夜,钟离忽然间回来了,神色不是很正常。
顾锦七还没有就寝,听到了敲门声,喊道:"进来吧。"
抬眸句看到了推门而入的钟离,"什么事情?"
"公子,阿央说有人在查你,我们暂时还不知道是谁人,但是阿央已经接下这单生意了,那人要的是你全部的资料,暂时看不出来意。"钟离轻声的说道。
顾锦七的嘴角微微的卷起了好看的笑容,"出价多少?"
"二十万两。"
顾锦七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了起来,"那就把资料给他吧。"
"好,但是阿央让我问问你,要不要找出那个人来?"
顾锦七听闻,沉思了片刻,说道:"不用,我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错不了的,对了,四小姐最近怎么样了?"
"公子,她的病情是好时坏的,很难确定,但是一直都在喝药。"钟离看着顾锦七微声说道。
"后天就是婚礼了,带她回来吧,虽然不如意,但是我一生肯呢过也只有这样一次婚礼。"
"好的。"钟离说完转身离去,留下顾锦七,有些微的愁绪。
暗黄的烛光,顾锦七只是安静的坐着,朔月站在门口,看着他,沉思了很久才说道:"公子,为何,我觉得你要成亲了,反而二殿下有点反常。"
"什么地方反常?"
"就是感觉,感觉他最近出来进去的挺频繁的。"朔月的话刚落,便听到顾锦七的声音响起:"废话,人家出来进去都是别人的府邸,再怎么说也是皇子,还不能出门了。"
顾锦七虽然嘴上说,可是心里未必是这么想的,当着是他要成亲了,所以很多人都以为他聋了瞎了吗?
顾锦七和君惜文约定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可是公主殿下,你知道先死的是你么?
顾锦七一直都在想,该还是不该,或许就是这样,没得所谓的,君惜文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他的秘密,还随时有可能变成敌人的人,顾锦七是救她还是视而不见?
救了她,有一个更好的理由护着夙瑶,视而不见,很可能夙瑶这儿就不太好办了。
朔月最先知道的消息,可是顾锦七一直都没有下命令让他们帮助君惜文,他有些微的费解,可是,还是没有胆问。
又是一个彻夜未眠,顾锦七得到消息,君炎最近的身子似乎更不好了,还请了一个高僧进宫,不知道商讨着什么事情,顾锦七还没有见过这位高僧,可是已经在盛京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