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被韩王妃利用了,韩王妃知道她不会袖手旁观,才敢这样豁出去。
可她虽然是长辈,可毕竟是外人,又能如何?清官还难断家务案。
“你是主母,有什么不规矩的,打发不了,你也可以管教,你背后有庆远侯府和皇家给你做靠山,你还怕什么?
你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如果就此没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芳华确实是想不通韩王妃想什么,竟然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去赌,孩子在薛家多金贵啊。
等到两人安抚了韩王妃,离开韩王府之后,芳华问肃王妃,“你家那个大皇子送的女人怎么样了?”
肃王妃迷茫了一下,随意的‘哦’了一下,然后说,“王爷说处理了,反正我没在府里看到她了。”
大皇子除了给这些王爷送女人,是不是还给那些权贵们也送了?究竟是什么用意?如果要拉拢人,他想靠这些女人渗透到大臣们的后院去?
想了半天,芳华也想不明白,此刻,她特别的想念薛重光。
如果是薛重光在,肯定可以给她解惑。
今日发生的一切实在太出乎人的意料,芳华直到坐上马车,心情依旧还不能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韩王妃可能是真的伤心了,那双眼里一点生气也无。
肃王妃在边上愤愤不平的说,“你说怎么就有这么无耻卑鄙的人,她就不会良心不安么?”
她良心肯定不会不安,因为根本没有这东西。
女人狠起来是真狠,她们甚至能比男人还能成大事,她们可以抛开一切,只为达到目的。
就比如安阳王妃,能够使出障眼法,放出一个个假的‘安阳王妃’让御林军与锦衣卫焦头烂额。
从韩王府出来,芳华因为心情不太好,不想回空荡荡的家,又去了一趟靖边侯府看了田氏,回家的时候,田氏和阮昊源一直把她送到马车上,
阮昊源还低声的问了几句薛重光的近况,听芳华说六月底就能回,松了口气,点头道,
“那就好,也不用我们一直记挂着了……”
芳华宽慰了他几句,让他们回去,就上了马车回王府去了。
仲夏的夜,坐在马车里,并没有多么的沉闷,窗帘的一角挂起,凉风习习。
马车刚从侧门驶出靖边侯府,就见大门石狮子前站着一个人。
那人微微仰头看着夜空,听到有车轮的声音响动,偏头过来,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大门檐下灯笼散出的晕光,照出了男子英俊的脸庞,那张脸庞上仿佛还带着些行路沾染上的风尘与倦色。
但看向马车的时候,那双桃花眼是那样的明亮,就像此刻天边刚升上来的那颗最亮的星星。
车夫也看到了那个人,停下了马车,车还未停稳,芳华就撩开帘子跳了下去,奔向那个男人。
后面是清希的叫唤声,“王妃,小心啊。”
又有人喊,“王爷……”
芳华拎着裙子跑到那个男人面前,仰着脸,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重光……”
“我来接你。”
薛重光低头凝视了片刻,低低的说了一句,然后稳稳的握住面前已经呆住的媳妇儿的手。
马车行出了靖边侯府所在长干里。
芳华和薛重光并肩坐在马车上。
两人从上车之后就一直这样呆呆的看着,唇角含着笑,目不转睛。
好似经年未见一样。
确实,已经过去两个月,说长,不长,但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却是真的漫长。
如同牛郎与织女,跨过那常常的银河,才能相见。
芳华忍不住调皮的戳了戳他的脸颊,“傻了吗?”
薛重光的心瞬间柔软的一塌糊涂,终是没忍住,长臂一伸,将她拥入怀中。
她被他禁锢在臂弯里,熟悉的气息,久违的温暖,真真切切的萦绕着她。
薛重光紧紧的搂着她,下一刻,带着强烈思念和见面涌起的狂喜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辗转。
他想她,想了这么久,终于又再次把她抱在怀里,熟悉的芬芳,熟悉的味道,真真切切。
唇齿相交,呼吸相缠,压制在心底太久的相思,还有情,欲瞬间迸发,如火如荼。
他把她整个人都抱坐在自己的怀里,手带着些急迫探了进去,摸到那团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