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他离她那么近,眼睛里全是她。
她仍旧情难自已地唤他的名字,“墨从安。”
墨从安见她不听话只好再次动嘴了,他尝到了她唇的味道,很甜。
“为什么要一直叫我的名字?”
她的笑从眼睛里溢出来,“因为你的名字最动听。”
墨从安说过那么多情话,却自认为比不上元梓筠的一句。而从年少到而立之年,他的心只为她一个人跳动,他的面具也只为她一个人摘下。他只欺负她一人,也只保护她一人。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幸好山海皆可平。
那天午后,在微醺的阳光下,墨从安拿着一把木梳尤为专心地理着她一头并不算乌黑亮丽的头发。
“我想给你梳头,直到你头发都掉光了。”
这叫什么话啊?元梓筠禁不住损他,“你牙掉光了,我头发都不会掉光。”
“好啊,看谁先老。”墨从安说。
看谁先老,就要等等另一个人,然后一起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次玄学都蹭不上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明明玩阴阳师我欧得要死,我不应当是个非洲人啊。
☆、番外·实力宠妻
“爹和娘吵架啦。”墨思君手里捧着一个茶杯老神在在, 语气并无欣喜也无焦急, 看着远处的爹和娘倒像是在看一场大戏。
墨访亦很是无语地坐在她身边:“姐,你看起来很开心?”
墨思君笑眯眯地回答:“好戏还在后面呐。”
墨访亦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玩,反正每次爹都会认怂,他可怕娘怕到了骨子里。墨访亦还真不太懂为什么, 难道爹白生了这般高大挺拔不成。
今天这场戏分明与以往不同,墨思君无比惬意地呷了口凉茶。
“这次又因为什么?”墨访亦好奇地问。
“好像是因为爹沉迷那些古籍,连娘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
“骗子。”元梓筠站在那瞪着墨从安。
墨从安揉着额头,“你累不累?”
元梓筠把书砸在他身上,“你跟书过日子去吧。反正你眼里只有这些东西。”
墨从安眼见着最宝贝的几本古籍砸在自己身上,揉了揉眉间,“你是不是闲的慌?”
元梓筠撇嘴, “我最闲, 闲得嫁给你。”
墨从安反应过来自己说话严重了,想要抱她却被她推开了,“别敷衍我。”
“那你要怎么样?”
元梓筠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自己过吧。”
说完转身就走, 墨从安没拉住,情急之下大喝了一声,“站住!”
元梓筠吓得一愣, 回头以为墨从安要凶她, 结果看见墨从安过来拽她的衣袖, 像一只可怜的小狼狗,“我以后都看你不看书好不好?”
元梓筠突然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你还是看书去吧。”
墨从安觉得她还是在置气, “我不看了。”
“你看呗。”
“我不看。”
“你去看吧。”
“我不看。”
……
墨访亦、墨思君:……大人的世界怎么这么复杂。
元梓筠忍不住,“你去看,我没生气!”
墨从安摇了摇头,“我觉得你生气了,你没消气我不能让你走。”
“我消气了。”
“你没有。”墨从安蹭着她,“别生气了。”
元梓筠:“……”
墨访亦事后终于忍不住问墨从安,“爹,娘这么凶,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墨从安瞪着这兔崽子,“你再这么说我媳妇试试?”
墨访亦缩了缩脖子,心想只知道凶我,“那爹你为什么这么没用啊?”
“谁说的,在你们面前,我听你娘的,但是背地里你娘什么都听我的。”
“真的?”墨访亦明显不相信。
墨从安却很是自信,“不信你去问你娘。”
于是墨访亦不信邪地去问元梓筠,元梓筠听了点点头。
见了鬼了。
可惜后来背地里,墨从安蹲着给元梓筠洗脚。
元梓筠美滋滋地看着他,“我还是很给你面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