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胸前那毫无遮拦的chiluo,和他唇齿间野兽般的啃噬,杜可馨发疯般的大叫起来,从刚开始的尖锐到后来的嘶哑,隔音很好的房间却始终传不出任何声响,只要那一屋子的迤逦让她颤抖到意识濒临疯狂。
空白的脑海中那张俊逸的面孔越发的清晰起来,幽绿色的眼眸仿佛如一汪湖水一般,让她燥郁的心一片凄凉,慢慢的停xiashen子的挣扎,汹涌的泪水在沙发边一滴滴的坠入,如同晶莹的水晶一般,融入黑色的地毯后瞬间便消失不见。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再也无力挣扎的身体任由着他粗喘着呼吸,分开她如凝脂般的yutui,心如死灰的等待着那个让她的心彻底死去的时刻——
砰!
一声强有力的撞击声一把撞开紧锁着的屋门,当那双幽绿色的眼睛搜寻着看向沙发上的两人时,眼眸陡然变得如鹰般尖锐!
"黑羽——"
还没等他直起身子,胸前那敞开的衣襟一下子被人提起,一记狠厉的拳头蓦地袭上他的脸颊,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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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我的!
还没等他直起身子,胸前那敞开的衣襟一下子被人提起,一记狠厉的拳头蓦地袭上他的脸颊,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该死的!蓝婴你在搞什么!"
黑羽诀一把拽开沙发上的蓝婴,狠狠的把他高大的身子甩到地上,拳头咯吱咯吱的作响起来。
"搞什么?当然是搞女人了,你刚不也看到了?"
蓝婴慵懒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一脸嘲弄的耸耸肩倚靠在沙发上。
"搞女人!你可知道她是谁!她是鹰的妹妹!"
黑羽诀沉声的低吼着,当转头看向那紧抱着双腿的蜷伏在沙发上,小脸埋在双腿间,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的杜可馨,幽绿色的眼眸蓦地黯然了一下,俊逸的面孔上青筋突突的跳动着。
"那又怎么样,在我眼里,她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黑羽诀,她既然可以做你身边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做我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你又何必这么较真呢?"
冷眼望着他脱xiashen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虽说这无谓的话,但当看到她看犹如木偶般失焦的眼神,他的心还是忍不住震颤了一下。
刚刚··他是不是太疯狂吓到她了?现在这个样子的她,就像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天!刚刚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手——在流血?
"蓝婴,她和我身边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她不是一件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玩具!"
幽绿色的冷眸如箭般的射向蓝婴,黑羽诀怜惜的拂过她那颤抖的肩膀,轻轻的拉过她一直缓缓往下滴血的小手。
"可馨,听话,把手中的玻璃扔掉好吗?它割伤你了。"
眼见着环膝的人没有任何的举动,眼眸中的疼惜更重了。
"对不起,杜可馨。我刚刚——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别这样?"
蓝婴有些懊恼的站起身子,才超前走了一步,埋在膝间的头颅蓦地扬起,那因为哭泣而充满了血丝的大眼睛立刻惶恐的看着他,就连手中的玻璃都捏的更紧了,如同见到了什么骇人的事情一般。让他的心一下子揪疼起来。
刚刚,他真是疯了才会不顾一切的想要她,那种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可是,是不是他的疯狂伤害到她了?为什么她眼中的防备与受伤会那么的深?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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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我是黑羽诀。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可馨,我来救你了,你听话放下手里的东西好吗?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黑羽诀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轻抚着她那完全散乱的头发,幽绿色的眸中痛惜加深。
听到那温柔而熟悉的声音,黑亮的眼睛慢慢的凝结焦距,当看清眼前的人时,委屈的嘴角一瘪,奔腾的泪水顺着惨白的小脸滚滚的流淌下来。
"黑羽诀你总算来救我了,我好怕!我好怕啊,你总算来救我了,你总算听到我心里的呼唤了··你去哪里了··"
随着那越哭越大的声音以及那歇斯底里的捶打,黑羽诀趁机打落她手中的玻璃,那双手腕淤紫的小手让他心疼的将她按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
"乖,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让我带你回家好吗?"
在她抽涕的伏在怀里轻轻的点着头时,黑羽诀拉了拉紧裹着她身体的衣服,随即一把横抱起她的身子,冷冷的看向眼前那紧抿着薄唇,眼神有些懊恼的蓝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