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啊,”曦瑶心一惊,面却保持平静,她说她心的不安和怪异的感觉来自哪里,原来,自从百里出现额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不对了。
他,根本没有忘记过去,他依然还是那个他,还是百里,会宠她、惯她的百里,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百里,曦瑶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心涌起了丝丝的甜蜜。好像你以为你已经失去了的东西,突然有一天毫无征兆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那种快乐和喜悦无法言表。
“你莫不是忘了,你曾经派人送来了退婚的书信,我与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曦瑶看着百里,轻声说道,昨夜她刚刚和凌霄举行了婚礼,今日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可不相信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巧合,而且,百里定然不会是突然出现在京的。
“退婚的书信?”百里看着曦瑶,眼闪过一丝疑惑,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给曦瑶送过这样的书信,而这些话从她的口说出,百里并没有觉的曦瑶是在说谎,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假冒他的笔迹他的名义给曦瑶写了那封信,一般的人根本没有可能敢做这样的事情,除了他,那个对他最熟悉的人,也是他的授业恩师。“那个必然不是我本意,你应该明白?”
“那又如何,你该明白,如今我和你是真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曦瑶站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百里,“如今的我,是璟王府的世子妃,大礼已成,便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世子妃,也值得你这般看重,你若是想要,我可以让你做一国之后?”只要你跟着我离开,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得到,只是这句话百里并没有说出来,一直以来似乎都是他一个人一厢情愿,他没有那个把握,拥有她那可坚如磐石的心。
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的眼都不算什么,他最害怕的还是从她的口所说出来的她的不愿。
☆、恨极
恨极
曦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百里,不过她的沉默似乎已经给了百里一个答案,而且这个答案是他最不想要的答案。
“我只问你,你可是真心想要嫁给凌霄?”百里看着曦瑶,他的眼一片平静,甚至连初见时的那一丝丝不甘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然不是,曦瑶在心默默的说道,可是这样的答案不能告诉百里,曦瑶轻笑,“是与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无论如何,如今的我已经是璟王府的人了。”
“呵呵呵,”百里看着曦瑶,似乎想要从她的脸找出一丝无奈的情绪,可是没有,她的表情在平静不过了,突然百里轻笑起来,他的笑,带着深深地嘲讽,嘲讽自己的多情,更嘲笑自己的自做多情,这个人,这个女人根本从未曾将他放在过心,可他却还傻傻的对她抱着几分幻想,还真是可笑。
想他堂堂巫蕴国的皇子,想要什么东西没有,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可是却偏偏栽在了这样一个无心无情的女人的身。
“好了,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曦瑶看这百里,隐隐之她能够感觉得到,有些东西随着百里的这一声笑声,恐怕再也回不来了,突然她的心被刺痛了一下,疼的让她有片刻的窒息,不过她知道此刻的她没有任何的权利在要求这个人做任何的事情,因为他已经不属于她了。
“放你走,怎么可能,”百里冷冷的说道,“你以为你在招惹了我之后还能够轻松的离开吗?你当我百里是什么样的人?”
“那你想怎样?”曦瑶咬了咬嘴唇,大大的眼睛瞪着他,心的慌张一下子有平静了下来,心暗暗地想到,此刻的他应该是恨着她的,不能爱,那么恨也挺好。
“你说,如果凌霄知道他费尽心思所迎娶的女人已经不是清白之身,那么他还会要你吗?”百里冷酷的说到,语气之带着几分残忍,是的,这个女人是他的,既然他得不到,那么毁了又有何妨,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新婚燕尔、相亲相爱,倒不如毁个干净,他的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
“如果你真的那么做,我会恨你一辈子,”曦瑶看着百里,面前的这个人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之变成了一个恶魔,一个她似乎从来未曾认识过得面孔,得不到,要毁掉吗?这个难道是他的想法,若是他恨她,那么他大可以杀了她,毕竟是她先对不起她的,可是若他真的下定决心毁了自己的清白,那相当于毁了整个安阳侯府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