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光彩的事情,让他看见,只会招来他的非议,刚才他已经把所有的宾客送走,就是不想透露出半点风声,但却忘了他……
楚恺逸看了看煜祌,没有理会,他把手中拿着的一块通透白玉,放到雷凛然的眼前。
“我在院子里找到的,据我所知,这东西应该属于贼窝的。”
雷凛然呆住,接过白玉。
白玉手感极好,雕刻出的花纹也及其的细腻,但整体的图案却让人猜不透。
“以南的地方,有个山寨,因为水土不好,那里长不出半点粮食,所以大多数的居民都成了山贼或土匪。”楚恺逸认真的说着,但仿佛有些又让他迷茫。
若真的是山贼,为什么今天那个人会穿一身白袍,面带苍白?一点没有土匪的样子。
“这个玉,确实是那山寨的标志。”煜祌严肃的接过了话语。
因为他和这些山贼交过手,曾经见过这玉。
虽然那些山贼不是人手都有,但带头的,都带着这样的玉器。
雷凛然的脸突然变得冷峻,白玉在手中,被捏的粉碎……
看见雷凛然这样的表情,楚恺逸终于呼出一口气。
今天在院子,寻了很久,才找到这个,若没发现这个,还真不知道怎么对雷凛然说明。
而且他也不敢说,新娘是你的二夫人,若这样只会让事情复杂化。
还有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到底想要干什么……若伤她分毫,他不会让他好过!。
※※※
塞北以南。土山寨。
发霉的屋子里,到处都是难闻的味道,和刺鼻的火药。
晗若卷缩在墙角,头发凌乱,珠花散落。
她的眼睛被人蒙住,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
她只听见,外面喧闹得过份,粗鲁的言语在这里,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想尖叫,但声音却高不过,外面的吵闹。
吱…….
门被人打开。
酒混杂着肉香飘荡在这发霉的屋子里。
江承显甩开白袍,坐到太师椅上,拿起一壶酒,直接倒入嘴里。
晗若明显的感觉到,有人进入了房间,但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这是什么地方?”声音有着恐惧,但有着不该有的平静。
江承显放下酒壶,自然的笑了笑,示意旁边站着的下人,把晗若眼睛的布条解开。
满屋的火把,让晗若觉得刺眼。
直到好一会,她才看清,坐在她面前的人。
这人依然一脸的苍白,秀气,只是……脸上的霸气,出现得有些诡异。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
江承显笑了笑,没有理会晗若的话语,只是起身,拿起酒壶,走到晗若的面前。
晗若抬头,眼神直视着他,表明自己想要的答案。
江承显依然挂着微笑,显得温柔,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突然握住晗若的下巴。
“痛…..”
晗若一张口,浓烈的清酒,灌入了她的口中,鼻腔,喉咙。
“咳咳。”,呛人的烈酒,让晗若难过。。
江承显放开晗若,望着她一脸的狼狈,他更夸张的笑了笑。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缓过来的晗若,尖声的问着。
“谁叫你是雷凛然的女人。”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晗若就该来这。
对于这样的话语,却让晗若呆住了,眼神里的惊恐却换成了苦楚。
她是雷凛然的女人吗?就算是,那也是不在意的女人。
“我不是。”话语中有着失落的认命。
江承显挑了挑眉,这样的回答,让他有了兴趣。
“都拜堂成亲了,却还不是他的女人?难道非要睡了才是?”轻佻难听的话语,从秀气的脸中说出,仿佛成了梦境。
晗若的眼神闪动了一下。
她和他,两次拜堂,但都不是带着晗若的名字,而是他人,所以她是他的女人吗?他也是她的夫君吗?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到底抓我是为了什么?”晗若再次说明。如果拿她来威胁雷凛然,那就真的错了。
江承显失笑出声。
眼前这个一身狼狈的女人,也太不聪明了,就算她说,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会放她离去。
“真的不是?”顺着她的话语,江承显再次疑问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