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爹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关键,脸色阴沉得吓人:“赵家兄弟,眼红别人也没有你们这么颠倒黑白的!”
如今江家今非昔比,往日的邻居哪有一个不羡慕的,想通其中的关键,看热闹的人也就品出点味儿来。
敢情这个王氏真是红眼病啊,故意抹黑人家姑娘以达到自己的爽快,心也真够黑的。
江月夜却不叫林茗松手,眼见着王氏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流下来:“王婶子,我知道,今天这事儿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你倒是说说,庄大妞请你来闹这一场,给了你多少好处?”
“我……”一听说庄大妞,王氏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什,什么庄大妞,我没见过她!”
江月夜突然上前一步,从王氏脖颈上扯下一根金链子:“是吗?那王婶子给我们解释解释,这金链子我瞧着眼熟,莫不是以前张氏的那根?听说庄财富把家败光了,这金链子还是张氏拼命保下来的唯一嫁妆,最终还留给了她女儿庄大妞作纪念。我就好奇了,如今这链子怎么在王婶子手上?”
有人也认出来了江月夜手上的链子:“还真是张氏的那根。”
之所以能认出来,因为张氏生前就是个爱显摆的主,街头街尾没有不知道这条金链子的。
王氏这下无话可说,强词夺理道:“就算我见过庄大妞又怎么样?这跟江月夜不要脸可没关系!”
江月夜嘲讽的看着被林茗制住的王氏,期间赵阿强想上前逞凶斗狠,也都被林茗一脚给踢在地上爬不起来:“婶子说对了,我是不能怎么样。但是莫名其妙的,婶子身上出现了张氏留给庄大妞的金链子,却又立马出现在江家,对江家一通乱骂不说,更是把我的名声毁得比牛粪都臭!”
顿了顿,她才接着说:“大伙儿都知道,以前庄家就和江家是宿敌,庄大妞又一直误会庄氏两老的死和我们家有关系。这会儿王婶子你收了庄大妞的东西上门闹事,我就不得不怀疑你的动机了?”语气一转,江月夜看向众人:“大伙儿都是明白人,别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众人一听哪有不明白的,敢情今天他们都是在为王氏做嫁衣,偏偏他们还相信王氏说的什么,只要他们上门闹一场,江家为了平息风波就肯定会给他们一些好处。
毕竟如今江家的生意都是江月夜一手操办起来的,因此江月夜的名声就关系着江氏的名声。名声一旦受损,江氏的生意也就别想好了。
想通这些,被王氏煽动而来的人就火大了,冲着王氏和赵阿强吐了几口口水,也就散开了去,完全不顾王氏和赵阿强的死活。
江月夜乘机走上前去,冰冷着脸说:“王婶子,不如我们去官府好好说道说道,问问这污蔑罪要怎么处置?”
正文 受罚
王氏这下才知道江月夜的厉害,心中十万个后悔答应庄大妞来捣这场乱。
可是庄大妞一出手就是一条金链子啊,更别说庄大妞还承诺她,只要能把江家搬倒,庄家那小院儿的房契就是她的了。
多么让人心动的条件。
只可惜王氏现在已经害怕得软成了一滩泥,林茗一松手她就滑到了地上,和地上的赵阿强颤抖的抱在一起。
江月夜也没真想把事情闹到衙门去,只是吓唬吓唬王氏罢了。最近江氏遭受的非议已经够多的了,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为好。
得罪人不是关键,关键是影响了她赚钱。
江月夜正待扶着宋氏回后院去,一个衙差模样的人就问了过来:“请问,这里谁是江月华?”
江月夜一愣:“衙差小哥,你找我家大哥有什么事?”
衙差一脸喜气:“这位小娘子,你家大哥县试成绩出来了,取了案首嘞!”
江月夜一听,顿时也傻了,她大哥考了第一名?
江老爹顿时笑起来,只可惜没开心一会儿,就又因为江月夜的事情忧心不已:“夜儿,回家,这件事你得给爹好好解释解释。”
说着便率先扶着宋氏走了,两个小的也是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家门。
“爹,我这就来……”江月夜知道江家两老心中还是有疙瘩,也不多说,从荷包里拿了几两碎银子递给传话的衙差:“谢谢小哥来和我们报信,这是茶水钱,还请小哥不嫌弃收下。”
衙差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