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亲随谄媚道:“大您没看到刘先那表情,真是太痛快了!”
蔡瑁心情颇好:“说起来还是诸葛亮高明,也不知他是怎么有刘琦和刘备的密信的,这刘琦也是个傻的,竟然信中应承刘表死后全力相助刘备,呵呵真是有意思!想必刘表已经开始防备刘琦和刘先一党了,不过没想到今天蒯良竟会偏向,却是不知其缘由啊!”
随从们诺诺附和几句,随着蔡瑁回府不提,单说蒯越和弟弟回府后就立即发起了连珠炮似的问题:“子柔,今日为何竟会助蔡瑁?这厮平日和们关系一般,而且最近刘表正对付他为何。。。?”
“呵呵,大哥有所不知,并非助蔡瑁,而是助曹操。兄弟荆州跟随刘表十年却仍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地位,其实论起学识武功们兄弟又那里不如呢?说到底还是因为们出身不高罢了,尽管多年来努力经营家族可惜仍被看做没有底蕴的暴发户。”说到这里蒯良握紧了拳头,一向温润的他竟然眼露不甘和羞恼。
“已经受够这些了,荆州看似繁华富庶,内部却如同无底洞一般,刘表两个儿子刘琦软弱优柔、刘宗骄奢喜功,哪一个都不是成大事之。兄弟若刘家干一天便要被看不起一天,倒不如彻底颠覆现状,让曹丞相拿下荆州。”蒯良淡淡的叙述自己的想法,表情也平静下来。
蒯越一向憨厚的面庞上竟然罕见的闪过一丝精明:“子柔,一向求稳求中庸之道,此次为何如此激进?莫不是因为昨日来访的两?”
蒯良讶然的看了自家大哥一眼,颇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同时心中涌上一股欣慰。想到昨日来访的徐庶和魏延二,不由感叹道:“曹营杰何其多也!曹丞相之能,远不是荆州能比拟的啊!况且有蔡瑁挡最前面,们不过是敲敲边鼓罢了,即便失败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
却说刘表此刻因为刘琦的事情恼怒不已,甚至怀疑刘先是否和刘备也达成了什么协议,使得蔡瑁有了联络旧部,起兵作乱的机会,蔡瑁本欲襄阳内部起势,杀了刘表,推荐刘综为主,却得到了诸葛亮坚决的反对。
诸葛亮告诉蔡瑁,就算他蔡瑁襄阳的势力再强,但也绝对强不过荆州之主的,这里是刘表的老巢,岂会任他宰割?再说刘综不蔡瑁手中。蔡瑁光凭着一句辅佐幼主的话,哪里能得到荆州豪门的赞同?
蔡瑁闻言,深觉言之有理。随即虚心求教,却听诸葛亮呵呵笑道:“蔡都督的优势,就是掌握了荆州的大部水军!蔡都督您乃是朝廷亲封的南郡太守,令弟蔡中,蔡和也驻兵于南阳等地,只要您能领着刘综赶往南郡,招揽旧部,与刘表割地抗衡,到时,军兴兵南下,则大事必成!”
。。。
刘表患的是旧疾,最近却有加重的趋势,城中最好的大夫也对刘表的病情束手无策,只是开些药拖延着病情。也因此刘表并不能每日都操劳政务,议事也是改为了五日一次。
这日刘表依然府中养病,却觉得身子舒服了一些,心情也是好了不少,便命推着自己到院子里呆一会。忽见蔡夫领着刘综过来,只见小刘综笑着跑到刘表身边,喃喃喊道“父亲!”
刘表回过身来,见刘综眼中的期盼和孺慕,心不由一软笑道:“唉!综儿找父亲有什么吗事?”他看着蔡夫依旧温柔如水却有些憔悴的面容,心中突然涌起内疚,想到自己主观武断相信刘琦刘先而冷落这对母子,表情更加柔和。
刘综见刘表似乎又成了以前疼爱自己的父亲,胆子也大了些,笑着摸了摸鼻子,道:“父亲,孩儿明日想要去出游玩射猎!”
刘表闻言一愣,哈哈笑道:“射猎?就这么小?去射的什么猎啊?”
那边的的蔡夫也是摇头道:“也是没有办法,这孩子,不知道犯的什么邪,非嚷嚷着要去狩猎不可唉。”
幼小的刘综哪里懂得那许多,只是今日听蔡瑁安排的一顿夸大其词,将狩猎说的有多么好玩,幼小的心灵按耐不住,随即按照蔡夫说传授的说法,道:“孩儿读书中有云:秋巡冬狩,四季出郊。方能显示为霸者的豪气与恩威,咱们荆州近来事多,孩儿正好借着民间狩猎,显示父亲有武事之威,以安荆州民心。共抗强敌啊!”
刘表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儿子,既如此,明日为父便派护卫领兵与和母亲去狩猎。以显荆州武事。”说罢又转向蔡夫道:“看好孩子,勿要让他玩的太过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