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饱的妞妞。自孕后便再未勤快过。
宗政霖蔚为遗憾,如此,没了她清醒时候不知死活那股招惹劲头,便只能由他亲自动手,讨些甜头也好。
迷迷糊糊中,慕夕瑶只觉身上酥痒难受,周身被捆缚得厉害,呼吸似越发不畅。想要大声呼唤,却被堵了口舌。莫名搔弄顺着腿根逐渐往上,最后竟揉弄着门户,一举刺入花径,叫她顷刻间战栗起来。
“嗯。”身下熟悉触感,让慕夕瑶无力挣扎推拒。
“殿下,妾实在受不住。您绕了妾可好?”清晨特有的软糯嗓音,恍惚间带着依赖,明显取悦了正在忙活的宗政霖。
“歇着便是。本殿不扰你。”看她容色疲惫,的确是累得狠了,宗政霖勉强压下情热,只将人搂在怀里,大手曲了她小腿儿,依旧背对着身,捉了早就惦记的玉足轻轻把玩。
昨夜里便是这双小脚,肉呼呼在他大腿处磨蹭,直到后来被他捧在怀里好一番逗弄,慕夕瑶才偃旗息鼓,消了挑衅心思。
如今金莲在手,宗政霖自是不惧她再度叫嚣。
先还是爱极她趾尖莹润可人,抚弄过后竟慢慢生出旖旎心思。修长手指顺势而上,爬过脚踝,顺着笔直长腿竟又摸到腿间勾人秘处。
怎地就又起了念头,宗政霖自己也不知如何就这样被慕夕瑶摄了心魂。
越是琢磨,这事情便越占了他心神,手下柔滑触感,竟真就让他怎么也消不了火气。
宗政霖哪里是受得了憋屈之人,既是再三忍耐都无法丢开手去,眼前又女体横陈,岂不正好成全他压抑许久的欲望?
轻轻去了慕夕瑶小衣,连亵裤也一并丢开了去。
手指探入花径,真是好个销魂所在。人还熟睡着,甬道里却自发紧缩吸吮起来,只扩张片刻,宗政霖便觉得再难忍耐,不仅是慕夕瑶梦中呢喃,连他身下那物什,也是不争气频频跳动。
握了慕夕瑶膝盖,就着她侧卧姿势,缓缓抬高一腿,就这么急不可耐,扶着胀大的硬挺,猛然从后面深深送了入内。
“啊!”慕夕瑶娇吟声起,呜咽中带了哭腔。人也慢慢转醒,只感觉身后男人兴致勃勃,正捣弄得起劲儿。
“极好,每每听闻娇娇床上吟哦,本殿总会异常得趣。”说着人已是兴头高涨,身下抽送又快又狠。
“娇娇,再夹得紧些。让本殿爽利过后,自让你好好睡去。”宗政霖在床上从来不拘言辞,荤话黄段子但凡能助兴,便凑在慕夕瑶耳畔多番挑逗,只看她脸颊绯红,春色欲滴,羞得欲诉欲泣,乖乖俯首,才会在慕夕瑶颤栗中攀至极致。
慕夕瑶被言称“不扰”的男人,大清早便捣弄得几番失魂。摇晃起伏间,只记得宗政霖抱着她,似欲把千般花样玩遍,龙精虎猛得差点让她死了过去。
恍惚失神之际,慕夕瑶只余一个念头。除了“色中饿鬼”,再无一词能凸显出六殿下于情事上赫赫雄风。
墨兰带着小丫鬟候在廊下,从辰时一直守到巳时过半。还不见两位主子起身,只得第三回往小厨房递话,那早饭,还得温着。
卫甄木着张脸,独立院中仰着脖子望天。
殿下屈指可数几次缺了晨练,除开第一回,其余俱是因了不可言说的缘故,让他不得不候在瑶主子院门外守望许久。
美色误事,便是说的瑶主子这般厉害人物?能让历来冷硬,说一不二的殿下起不来身,这身本事,也难怪瑶主子在后院一家独大,横行无忌。
只卫甄不知晓,即便是宗政霖头一回起得晚了,也是因着被慕妖女入梦,行了荒唐之事,才独自静坐与自己较劲儿。
及至午时将至,稍微补足些精神的慕夕瑶被宗政霖扶着起身,靠在他怀里被人伺候着更衣漱洗。看她眯瞪着眼,随时能再睡过去的样子,宗政霖终于意识到,这回下手,似让她承受得太过辛苦。
“用了饭再去午歇。”语气带着心疼。
不提还好,一提慕夕瑶就来火。
这男人出尔反尔,竟欺负她身娇体软,压着人不允反抗。差点活生生将她作死过去。
“殿下言而无信,尽拿话诓骗于妾。”尽管浑身乏力,慕夕瑶也不忘出言埋怨,口头上与他计较一二。
“然。便与娇娇告罪便是。”六殿下浑身舒爽,得了好处,自不吝啬嘴上来些哄骗糊弄。
被人夸赞严正端方之人,私下里偶尔食言,哄哄女人,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