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呜鸣著,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道他还做什么。她觉得好难受,又热又烫,空虚的饥渴在下腹形成,折磨著她的身体。她隐约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眼角有银光闪过,她略略一愣,却发现他手上多了一把锋利的拆信刀。
“你要做什么?”她紧缩著身子,瞪大眼睛看著他。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黑子骞保证道。
呜呜,她当然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她只是害怕……害怕他会……
当他低下头去,锋利的刀刃接近她的底裤时,她紧绷著身子,知道她恐惧的事情即将发生。“不!”她低呼一声,急忙想要并拢双腿。
“别动。”他的声音陡然转为严厉,压制住她的身子。
小篆屏气凝神,当真就不敢再乱动。只听到刷刷的两声,小腹间的布料先是抽紧,接著陡然松开。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知道连底裤都被他卸去了。
这个邪恶的男人,竟然还拿拆信刀割开她的底裤!
灼热的气息回到她的身上,炙热的肌肤接触她的小腹,他轻易地扯开破碎的布料。
最柔嫩羞人的双腿之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粉红色的花瓣间,淌出涓涓的春潮,她因为极度的羞怯与紧张,轻轻颤抖著。
“你好美。”黑子骞伸出手,轻抚著濡湿的花瓣,指尖落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轻揉捻。
强烈的刺激让小篆喊叫出声,拱起身子剧烈颤抖,却又难以并起双腿。因为极度的欢愉,脑海中完全空白,只能紧紧攀附著他。
他黝黑的大掌,反覆在花瓣上滑动,摩擦著她最敏感的花核,让她不断喘息娇吟。
“啊!”小篆惊叫著,舂潮流泻,染湿了他的掌。
这样的折磨在她血液里汹涌著,激烈地流窜,成为一种可怕的浪潮,席卷了她的理智。对于他的渴望,变成一种疼痛,她无法忍耐。
“再等等,我会让你享受这一切。”黑子骞撑起身子,抗拒著体内狂猛的欲望,执意要挑逗她,等到她彻底准备好,再占有她。
他伸出手,在书桌上摸索著,找寻到一根长管的翎毛笔。银制笔锋的另一端,是柔软而富弹性的鸟类羽毛。
“你要做什么?”她不安地问,娇小的身躯在他的压制下颤抖。
在男女方面她陌生得很,虽然不至于一无所知,但是他所教导她的一切,又全都超出她所能想像的。当他拿起翎毛笔时,她全身僵硬,甚至无法决定该恐惧还是期待。
“只是爱你。”他气息不稳地说道,目光灼热得像是可以把她烧穿。以有些颤抖的手,他以柔软的翎毛扫过她柔嫩的肌肤。
小篆剧烈喘息,不断颤抖,濡湿的花瓣因为期待,泌出更多花蜜。
柔软的翎毛,滑过她颤抖的身子,来到被春潮浸湿的双腿之间,先是在她的小腹四周游走,接著调皮地挑弄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趁著她忐忑的喘息时,他卑鄙地一翻手腕,将翎毛扫过最敏感的花核。
“啊!”激烈的快感流窜,几乎让她难以承受。
小篆几乎要在那一瞬间昏过去,只能紧闭著双眼,断续地喘气,只知道在他戏玩的那一处,柔嫩的花径持续流泻春潮,她无法阻止身子做出最自然的反应。
翎毛轻扫著,像是一把最柔软的刀,找出她最柔嫩脆弱而敏感的一处,以顶端细致的羽毛触摸,反覆打转。细微的接触,反而提高了紧张感,每一下接触,小篆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随之颤抖。
芬芳的春潮,将翎毛沾得濡湿,反倒凝聚了细毛,在折磨她时变得更加有力,她发出娇媚的哀啼,花瓣紧缩著,无助地想要躲开。
“不……不要、呃……我不要了……”她哭喊著,因为不堪欢愉的折磨,泪水滑出眼眶。
她的哭喊,剪断了黑子骞残余的理智。他低吼一声,丢开翎毛笔,热烫沉重的身躯来到她身上,覆盖著她的每一寸。
小篆娇喘吁吁,在昏沈中睁开眼睛。
黑子骞的目光紧盯著她,不错过她粉脸上的神情,体温熨烫著她的柔嫩。“小篆,为我准备好。”他低声说道,分开她柔软濡湿的花瓣,巨大的欲望轻轻摩擦著最湿润的一处。
小篆的回答,是一声无助的低鸣。她拱起身子,顺从本能寻找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