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他靠在她敏感的耳边,嘶哑低吟。“你好美。”这不是谎话,她的美丽,让他目眩神迷。
“不,我很丑.…”她蜷起身子,试图躲避他灼灼的目光。
“相信我,你好美好美。”一寸又一寸的,他虔诚的亲吻着她的伤痕、她的全身。“我能用好多种方法,告诉你真相。”他的手、他的唇,无法离开她娇美诱人的身子。
她的反应,是一声颤颤娇吟。他竟吻上她的……她的……
那晚,霍森温柔的跟她做爱,反覆以言语、以行动告诉她,他有多么爱恋着她的美丽,那双深邃蓝眸,整晚都注视着她,不错过任何一次当他亲吻她、爱抚她,或是深深占有她,冲刺进她深处时,她的哭喊与迷醉。
因为知道,这是最后一晚,所以,他们更用力的紧抱着彼此,温柔而热烈的缠绵着。
天亮之后,他就会离开,回到那璀璨华丽的世界,再也不会回来。
但是,只有这一晚,霍森是属于她的,她一个人的。她贪恋着今夜的每一秒,试图记住这些美好,才能填补往后的寂寞。
那晚,虽然轻微的余震仍不时发生,但是他们两个人,只沉醉在彼无暇在乎任何事情。
天亮了。
当素馨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窗外天色己经大亮。从天光推测,应该己经超过九点了。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昨夜的回忆,蓦地涌上心头,粉嫩的脸儿,热烫烫的泛红。呃,其实,她睡得并不久,霍森纠缠着她,一次又一次求欢,直到天色微亮时,才紧紧拥着累倦不己的她入睡。
睡前,他还摸黑到浴室,拿来几条拧干的温热毛巾,拭去她的汗水,为她情理双腿间最私秘的那一处。她因为太过疲倦,无法抗议,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想到霍森曾那么温柔而狂野的与她深深缠绵,她的心跳又再度加速。
素馨缩进被子里,笨拙的穿起被扔在一旁的睡衣。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但是温度却早己凉透。
抚摸着他曾躺过的地方,她怔怔出神,几乎要怀疑,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她太过渴慕而幻想出的一场美梦。
只不过,她肌肤上的吻痕,还有双腿之间,难以启齿的酸疼,都证明了他到访的确实证据。
但是,当她醒来时,霍森却己经不见踪影。
明天。
我能自由行动的期限,只到明天。后天整个电影宣传团队,就要转往下一个城市,我必须归队。
他昨晚说过的话语,悄悄浮现心头。
现在,己经是那个她万分祈祷不要到来的明天。
素馨知道,霍森己经走了。
这或许是最好的道别方式,趁着她睡时离去,能少些不舍、少些言不及义的道别话。她不认为,经过昨夜的缠绵,她还能笑笑的,目送他离开。
她站起身来,默默的收抬被他们一起弄脏的床铺。素白的床单上,还有她的血迹,昨夜他格外怜惜,她只疼了一下下,随之而来的狂喜,就彻底淹投了她——
停!
就这样,不要再沉醉在回忆了。
她还有很多事该做。
沾血的素白床单,被扔进洗衣机里;她先检查脚底的伤口,用医药箱里的药品,简单处理后,就拿出室内拖鞋,开始整理昨晚因为地震,而摔碎的玻璃与瓷器。
这样就好。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样就好。
霍森己经走出她的生命,不会再回来。像是她许久许久之前,曾经读过,如今却己经淡忘的诗句——
你我相逢在黑暗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他们只是交错而过,像天际的流星,因为千亿分之一的巧合,才有了交集。她无法贪求更多。
他走了,而她被留在原处,留在属于她的生活里。
一如往常的,她做着各式各样繁琐的家事,就像是霍森从来不曾出现过。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只有她的身体,会清楚的记得,他曾经逗留过。
窗外,艳阳高照。
她走出房子,来到门口旁,弯身打开木箱子。里头早己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食材,农家们因为知道,她有个食量颇大的客人,所以都送来较多的食材。
他们并不知道,霍森己经离开,民宿里只剩她一个人用餐,吃不完这么多的新鲜蔬果与肉类。bbs.qunliao.com
看着木箱子,她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