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或称丝绒,是一种起绒织物。"低沉的声音传来,也因情欲而不稳。挺立的柔韧绒毛刷弄她的身躯,而在刺痒的绒毛后,他炙热的口唇也覆盖上她的蓓蕾,以齿轻轻啃咬,直到蓓蕾更加绽放,嫣红得有如宝石。
"我不要学了……"海棠全身是汗,被他折磨得神智不清,本能地想逃开。她娇小的身躯一拱,笨拙地翻出他的怀抱,跌在宽阔的床铺上。
她想要逃开,但是双眼被蒙,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半裸的娇躯在床上元助地摸索着,慌乱得忘了要先拿下脸上的暗花缎。
脚踝上一个紧扣,巨大的力量将她往回拖去,她翻身扑在床上,艰难地挣扎着,想躲过那些亲呢欢愉的折磨。
有些凉凉的布料落在她发烫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酥软的舒适,那布料质地跟她的贴身衣物相近,都是细致而柔滑。
"这是绫,斜纹织物。"他的呼吸沉重,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身上的黑丝衣袍,黝黑的健壮身躯上布满汗水,双手扯着一块巨大的绫布,包裹住她呈现粉红色泽的娇躯,之后将她翻过身来,高大的身躯覆盖而上。
她仰躺在那块绫布上,只觉得全身燥热,知道他欺压过来,喘息得更是厉害,红唇中满是轻吟,知道自己怕是躲不掉了。
庞大的男性躯体挤人她的双腿之间,将她修长的粉腿分开,让那一处柔嫩的芳泽显露在烛光下。虽然还覆盖着亵裤,但那布料早已经被花径所泄漏的春潮濡湿,不但盖不住什么,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轩辕啸的黑眸几乎要喷出火来,注视着她腿间的濡湿,必须要连连深呼吸,才勉强没有失控。
"轩辕,不……嗯……不可以……"海棠轻吟着,无法并拢双腿,少女最隐密的…处肌肤袒露在他面前。
"这是纱,平纹织物."
他的解释愈来愈简洁。他取了她先前拿来玩的莲花纱,摩擦过她柔软的小腹,接着跳过被亵裤覆盖的幽境,转而摩弄她的大腿内侧。
因为不堪大多欢愉的折磨,泪水濡湿了暗花缎,从眼角滑下。她低声呜鸣着,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折磨她。他所做的一切,让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又热又烫,甚至还察觉到某种空虚,灼烫着她的身体……
轩辕啸将一条长形的绢布缠成绳索,俐落地起身,同时迅速将她纤细的脚踝分开绑在石床的两角,逼迫她打开双腿,再也无法并拢。
"呜呜,放开我……我不要了……"海棠喊着,挣扎地蹬着双腿,却无法挣扎开来。
她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回到她的身上,炙热的肌肤接触她的小腹,轻而易举地扯开亵裤。最羞人的一处,如今无遮元掩,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这样的刺激让海棠喊叫出声,拱起身子剧烈颤抖,却又难以并起双腿。她完全抗拒不了他,几乎要将红唇咬出血来。
"这是罗,绫经组织的透孔丝织物。"他徐声
说道。男性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娇躯上,他黝黑的巨掌裹上罗布,在她腿问的花瓣上滑动,在她喘息娇吟的时刻,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核。
"啊"海棠惊叫着,芳泽间的春潮流泻,难以克制,濡湿了那块正在折磨她的布料。炙热的接触,像是液态的火焰,汹涌地灌人她体内,对于他的渴望,变成一种疼痛,教她无法忍耐。
"轩辕……"她断续地喘息着,小手抓紧了床上的布料,娇躯不断颤抖,连花瓣也有着期待的紧缩,泌出更多花蜜,渴望着他的占有。
热烫沉重的身躯来到她身上,覆盖着她的每一寸。她娇喘吁吁,在昏沉中感觉到脚踝上的压力消失,他解去了对她的束缚。
两人的身躯贴得很紧,没有半分的空隙,他的体温慰烫着她的肌肤,粗糙的肌肤轻轻摩擦着她的柔嫩,两人的肤色是黝黑与雪白的强烈对比,却又协调得格外美丽。
轩辕啸咬开她眼前的暗花缎,在进入她的时候,黑眸专注地望人她那双迷蒙的眸子。
"海棠,这是我。"火烫如铁的欲望,贯穿了她的花径---。
"嗯,啊──"她在他的注视下颤抖着,承受了他的所有。撕裂的痛楚在体内深处一闪而逝,她空虚太
久的柔嫩花径,紧密地包裹着他,像是期待着他的深入。他火热而巨大,把她撑到了极限,那样的满足接近疼痛,她难耐地轻翻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