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等待她的伤势痊愈,这一个月来简直是最可怕的地狱。他只能拥抱着她,却不能够真正地得到她;这对他这个为所欲为惯了的男人来说,根本是种酷刑。
她贴近他的身躯,倾听着他的心跳,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我……我的伤好了。”她鼓起所有的勇气,小声地说道,强迫自己不要发抖。
韩振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看进她清澈的双眸中。
“冰儿,我没有听错吧?你这是在诱惑我?”他轻抚过她柔嫩的肌肤。不知她哪里来的动机,一改这段日子来的羞怯,急切地前来献身。
“是的,我在诱惑你。”她的脸儿通红,动作却没有停止,强迫自己继续。纤子的手臂上抬,缠绕住他强壮的颈项,踮起脚尖,尝试主动去吻他,柔软的唇舌以青涩的动作去摩擦他,继而羞怯地探入他口中。
在他因欢爱而倦累的时候,再夺去他的性命,该是较为仁慈的吧?她决定献上自己,换取他的性命,至少,给了他一个最销魂蚀骨的死法。
“冰儿……我甜蜜的冰儿……你不会知道我盼此刻盼了多久……”他吸吮着她柔嫩的舌,双手滑入披风之下,察觉到冰儿的衣衫已经解下,雪白的娇躯只穿着最贴身的衣物。他不耐烦地推开披风,看见嫩绿色的兜儿,覆盖在她的丰盈上。
她咬咬红唇,不敢开口,只是用力地点点头,双手仍旧缠着他的脖子,开始尝试性地抚摸他,知道这样的轻抚会让他十分愉快。
“韩振夜……”她低喃着他的名字,闭上朦胧的双眼。她偎入他的怀抱里,以脸儿在他粗糙的肌肤上摩弄,像只惹人怜爱的猫儿。
他的眸光转浓,伸手探汝披风底下,有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滑过她的肌肤,覆没着她颈间到胸前,唇舌随之而来,他轻吮着她的冰肌玉肤,直到她不断颤抖。
冰儿不愿意去思考,在这短暂的瞬间只想臣服于他。娇小的身躯紧绷着,因为他的抚摸而轻轻扭动。
“告诉我,你渴望我吗?”他的手探入兜儿之下,粗糙的指尖揉捻着蓓蕾,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胸前的花蕾在他的指尖绽放。
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想要躲开。“嗯……”她苦难地说道,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他轻笑一声,灵巧的手指解开兜儿的衣结,将她轻轻往后推去,倚靠茬棵桃树上。当她莹白的身子袒露在阳光下,他的双眼迸射出火焰。
“有多渴望?用你甜美的声音说出来……告诉我你有多渴望我?”他靠在她耳边说道,舔吻着她敏感的耳。
冰儿的脸色更加嫣红,心中十分忐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她到底还是处子,从不曾与男人这么亲昵,她不断猜测着,他会对毫无经验的她做出什么请示来。
“啊!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回塞外,在荒漠上好好爱你。”他叹息着,低头吸吮玫瑰色的蓓蕾,舌尖轻转,轻咬着蓓蕾四周的肌肤。
他所描绘的情景,让她发出低低的喘息。剧烈地颤抖,全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倚靠在桃树上,双手无助地攀住他,差点就要瘫软在落花之间,她身上还穿着那件披风,而兜儿却已经被解下,感觉格外放浪形骸。
他果然是最邪恶的男人,竟然能勾起这么可怕的欢愉!那快感在体内流窜,令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场色诱该是由她主动才对,但是当他楷书碰触她,她就兵败如山倒。一个生嫩的处子,根本不是邪恶男人的对手。
黑发飞散,她往后倒去,被他抵在桃树上为所欲为,发出无助的轻喘娇吟。
韩振夜的手往下滑去,没有滑近她的亵裤,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花核来回摩擦着;手尽或轻或重,让她没有办法提防或反抗。“好冰儿,喜欢我这么摸着你吗?”他低声询问着,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黄颊。
花瓣落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为她染上更过芬芳,他不曾见过这么美丽的景象。
她咬紧牙根,抗拒着如浪般袭来的欢愉,不敢相信他正在做什么,他的手放在她最羞人的一处,来归摩弄着;纷乱的欢愉在那里爆发流窜,她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
“不要……住手……”欢愉堆积得太多,他不能再继续了,她一定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