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等好久了!”一听苦等许久的食谱,终于寄到台湾时,喜悦高兴得双眼发亮。
为了跟丈夫对话,喜悦还换了位置,坐到大床上,最靠近浴室的那边,在闲话家常的时候,手里不忘继续折著衣服。
“我想试试一道新菜,你明天下山时,可不可以到渔港去一趟,帮我买鲜鱼跟虾子回来?”
“好。”
“我还需要一些番红花粉。”
“好。”
“王大姊的店里就有卖。”她提醒。“顺便也买一罐百里香。”她对各种香料都著迷得很。
“知道了。”
这是每晚的惯例,她总在他洗澡时,隔著浴帘在外头说话,谈著最寻常的事情。这类的日常对话,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事,而属于他们一家人的幸福快乐,就是由这些平凡琐事所堆叠而成的。
这样的时光、这样的对话,都是她心中无可取代的珍宝。
散落满床的衣裳,终于全都整理完毕,被收进衣柜里头。最后,喜悦把那件毛衣也搁进柜子下层,然后才鼓起勇气,红著脸走到浴帘旁。
“老公。”
“嗯?”
“那个……呃……”她吞吞吐吐。
“什么事?”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那低沉的嗓音格外清晰。
她再度深吸一口气,羞得双颊火烫。“今天下午我打了电话,到谢医生的诊所里去,医生不在,是他太太接的,她说医生出诊去了,可能被雨困在路上。”她叨叨说著,紧张得全无重点。“然后,谢太太说,她很喜欢我上次做的番茄红酒炖牛尾,希望我在教会的聚餐上再做一次。”
浴帘后头的男人,极有耐心的听著,静默的用毛巾擦拭健壮的身躯,没有插嘴,更没有催促。
“我们聊天的时候,谢医生回来了,谢太太把电话交给他,我就问了他,已经三个月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医生说……说……通常都可以了,我们可以试试……”
倏地,浴廉唰的被拉开。
喜悦像是被惊吓的小鹿,本能的想后退,但强健的男性臂膀,像是猎人捕捉猎物一般,迅速敏捷的抓住她,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低呼一声,本能的伸手扶住他宽阔的肩膀。他双手环抱著她的腰臀,紧紧的圈著她,这样的姿势,让她完全无处可逃,只能低头看著强壮的丈夫。
灼亮的黑眸,笔直的望进她的眼里。
“你确定?”低沉的嗓音,格外沙哑。
喜悦羞得脑袋发烫,搁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收紧,隔了半晌之后,才又娇又羞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陈浩东抱著妻子,大步走向床边。他已经等待得太久,不愿意再浪费半点时间。
在大床边缘,他抱著怀中温香软玉,让她从高处,紧贴著他的身体,缓缓的、缓缓的滑下,如此缓慢的摩擦,轻易就燃起欲望的烈火。
当两人的肌肤,只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相贴摩擦时,喜悦颤抖得忘了呼吸,只能滑落在床上,无助的仰望著丈夫。
冰冷的水珠,从他的发尖滴下,直落入她白嫩的酥胸,教她轻轻一颤,小手无意识的揪紧了床单。
他们曾经在这张床上,做爱过无数次,也在这张床上,孕育了他们的女儿。
因为怀孕与生产,他们被迫“休战”了好几个月。如今,请示过医生后,得到允许之后,两人的热情就再也压抑不住。
高大结实的身躯来到大床上,将床垫压得微微陷落。喜悦既期待又羞怯,当丈夫那双宽厚热烫的大手,抚过她的肌肤时,她只能颤抖轻吟,拱著酥软的身子,回应他的每次抚触。
精心挑选的洋装,很快的就被褪下,她羞怯而无处躲藏,只能翻身蜷缩著身子,紧闭起眼睛。距离上次欢爱,已经有好几个月,久得让她羞于面对,他毫无保留的欲望。
炙热如烙铁的男性身躯,从后方贴了上来,灼热的鼻息,吹拂过她的耳畔,夹杂著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
宽厚的大手,绕到她身前,掬握了满掌雪腻,粗糙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捻著他最钟爱的红嫩乳尖。
“小樱桃,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