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是被爸妈知道了她做的脏事,不需要向毅动手,她的爸妈就会先打死她。
“我现在就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求求你,不管你和我离婚也好,还是其它,我都答应你,以后我也不会在和向樵有交集。向毅,我求你了。”
左婷泪流满面。
向毅眼中并没有一丝的怜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错事承担责任,他拿起手机,直接了当地给左婷的爸妈打电话。
左婷瞳孔骤缩,她跪坐在地上看着向毅,眼中的光破碎了。
向毅挂断电话后,他逐一地把家里的婚纱照全部丢出了门外,等忙完了这一切,才默不作声地坐在客厅中。
拿出一支烟,吞云吐雾。
左父左母来的很快,当他们看见家里这凌乱的样子,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随后看也不看左婷,腆着脸对着向毅笑,“匆匆忙忙地把我们叫来,怎么了?”
他们清楚,向毅的性格温和,能让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一定有原因。
向毅偏头,讥诮的神情落在左婷的脸上,“你们问她,究竟做了什么丑事?”顿了顿,他又轻描淡写道,“看来,向氏没必要和你们继续合作了。”
左父左母再度茫然地互相对视,他们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向毅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左母沉不住气,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狼狈的左婷身旁,眼里露出凌厉之色,“说,到底怎么了?”
如果中断了与向氏的合作,对左家来说,绝对是不小的打击。
左婷面无表情。
从向毅给她爸妈打电话起,她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没法善了了,左右都是一样的结果,她不想再伏低做小。
“问你话呢,你说啊?”
左母蹙眉,对左婷这样的态度十分不满。
就在此时,向樵推开虚掩的大门,当他见到屋内一众人时,先愣了愣,随后,他的视线落在狼狈憔悴的左婷身上,瞳孔骤缩。
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去把左婷扶了起来。
左婷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嘴唇嗫嚅,想说些什么,却根本说不出来。
最后,顺从地跟在了向樵的身旁。
明明是向毅的老婆,却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向樵的身旁,左母倒吸一口冷气,她瞧着举止暧昧的左婷与向樵,只觉得头皮发麻,“左婷,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打向樵进来后,向毅的视线就变得阴鸷,他沉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们笑话,你们的宝贝女儿,现在肚子里怀了向樵的孩子。你们说她是什么意思?”
左母瞠目咋舌。
左婷是她最听话的一个女儿,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会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向樵向前一步,“大哥,这件事情我真的可以解释。在你和左婷结婚前,我和她本就是情侣,只是爸爸不愿意,才活生生地拆散了我们,我们没想过要背叛你,只是那一次情不自禁……我发誓,就那一次。”
向毅怒极反笑,事实上,他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就算左婷和向樵有过一段,那也不是出轨的理由。
此时此刻,向毅不仅仅对向樵失望,对什么都隐瞒着他的爸爸也失望透顶。
这瞬间,他像是突然想开了似的,爸爸已经死了,弟弟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又何必和个傻子似的,遵循着遗嘱呢?
“所以,你们还想要我死是吗?”
向樵一脸无辜地想要辩驳,可左婷却拉住了他的手,“别解释了,向毅什么都知道了。”
她闭着眼,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都是我的主意,和我爸妈没有关系,求求你不要迁怒他们。”
向毅根本就不想搭理左婷,他偏头看向向樵,“家里自始至终都是有监控的,但出于信任,我从没打开过,我相信,耐心查录像,所有的事情都会水落石出,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看在死去爸妈的份上,我不会把这份证据交给警察,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以后,他就和这弟弟恩断义绝。
向樵内心浮出些许惶恐,要知道,他所有经济来源都来自于大哥,现在和大哥闹崩了,他以后的日子根本不好过。
这也是他为什么处心积虑联合左婷想要谋害向樵的原因。
他甚至请了国内最专业的催眠师,在向毅清醒状态下对他催眠,让他觉得家里的东西都在移动,让他觉得能听见孩子的声音,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