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被男人占有,素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陈煊怀里,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陈煊耸弄了一会,见身底下这美娇娥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略停下来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便是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
素娥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陈煊狂性大发,自己俯身靠过去,让忍耐的素娥抓着他的后背发泄。他喜欢她这样无助的紧紧抱住他,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直把素娥撞的身子如水波似的荡着,声音忍也忍不住,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恰他正一个重击,素娥麻麻的一阵颤栗,更深的滋润了他。
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肉棒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前端,那感觉直让陈煊癫狂。
他上过数不清的女人,不乏天生名器的女人,但从没让他这么舒服过。
陈煊换着不同姿势要着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子,从空翻蝶到鸳鸯合,又从白虎腾到龙宛转,看着她因为自己神魂颠倒,在嘤嘤泣泣中几度沉浮,直到释放出自己所有的精华,让那只该属于她夫君的禁地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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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难自已色令智昏
净室里,素娥从水里走了出来,赤着脚站在地上铺着的巾帕上,让紫苏为她擦拭身体。紫苏看到她身上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心想那陈煊真是个混账东西,不仅玷污了公主,还在她身上弄出这么多痕迹来。
其实紫苏是不解的,在她心里,公主殿下虽然年纪尚小,但她一向是个冷静而有谋略的人,跟了安王那是公主一直对他满腔深情,但对那靖阳侯是没有的,却还是跟他做了这样的事。
紫苏实在忍不住,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公主,为何要让陈侯爷对您做这样的事?”
素娥目光温柔地看着紫苏,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驸马与陈侯爷亲如兄弟,若是让驸马爷知道您跟陈侯爷……他定然会震怒,公主这是将您与驸马的夫妻情谊置于险地。”紫苏半跪着为素娥穿上里衣,系上腰带,仰头看她,只见公主神色里并无慌乱。
素娥说:“陈煊武学出众,此次围猎表现出众,父皇欣悦,又正是用人之际,势必会褒奖他,此前两淮盐运副使贪污受贿遭了弹劾,父皇很可能让陈煊担任要职。”
紫苏已经从素娥的潜台词里猜想公主这般做,是想让陈煊为她所用。这是紫苏第一次听到公主谈论朝堂之事,寻常女子涉猎政治外务,也能辅佐夫君。但若是像公主这样,不但要懂,还要去做,那就……紫苏需要消化消化。
素娥如此信任紫苏,不仅仅是因为她非常忠心,还有一点便是紫苏这丫头十分聪明,一点就透。
像是紫菀,她也忠心耿耿,但是有时候却有些愚笨,能做贴身伺候之人,但不能做心腹。
而服侍素娥多年的莲心,也很忠心,但她却喜欢以长辈的口吻教导素娥,很多不符合公主规范的事,素娥不会让莲心知道。
素娥穿好了衣裳,便回到卧室里自己抹了桃花蜜,然后伏在玉枕上。她身子又疼又疲惫,今次陈煊要她要的太多,也太用力,以至于她穿最轻柔的绸裤那儿都磨得火辣辣的难受。
而且她一动就有东西不断流下来,浸湿了她垫的厚厚棉布,素娥不由的脸红如虾子。
那几个男人皆是天赋异凛,不但那物过人,便是那东西也多得吓人,做上一次便是两天也流不尽,亵裤经常湿黏,着实让人羞赧的很。
这些日子被他们翻来覆去的蹂躏,只怕这四五日也干净不了,于是素娥干脆将侍女都打发了出去,再将自己的纱裙掀开,除了亵裤,好让那处见见风凉快凉快,左右四下无人也不妨事。
又想着今晚只怕也不能由着萧绎折腾她了,怎么着也得歇一个晚上。
却说陈煊也知道自己下手没了分寸,伤了美人儿。为了弥补,当晚便邀萧绎到了自己住所,吩咐燃起通明烛火,下人很快治了一桌上好肴馔,又捧上酒水,陈煊亲自为萧绎满上,名义上与他秉烛夜谈,实则是有心把他灌醉。
是以,到第二天响午萧绎仍是醉的不省人事,就连骑射比武也耽搁了,还是陈煊亲自把他送到素娥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