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圈住他的脖子,也不敢说话,只递上两片香唇,想着先把这关糊弄过去。
萧绎含住素娥的唇,将她的舌头勾出来使力咂吮着,手在她浑圆上揉搓起来,素娥的身子被弄得又热又软,感到一阵阵热流往身下涌去,敏感得让人羞愤。
旷了这么些日子,素娥自己其实也不好过,如今被萧绎这么一逗弄,什么底儿都交了出来。
萧绎快速扒了彼此的裤子,缓缓没入。
素娥毕竟是好几日不经人事了,虽做了这许久准备,但也难以容纳,忍不住往后缩,却被萧绎按住臀,使力一入,破了开来。
素娥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倒抽着凉气儿,缩了缩身子,惹来萧绎一阵闷哼。一掌拍在她臀上,将舌头送入她嘴里吮吸,搅了她舌头乱吮,素娥昏昏沉沉任他施为,待萧绎餍足后才松口气。
萧绎将她抱起去净室泡了泡热水,清理干净,这才又将她抱上床。
“那驸马今天不出去吗?”素娥有些奇怪地问。
“这不是在等你么?换了男装跟我去衙门。”萧绎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一套男装来,瞥见她肩头、手臂都是青青紫紫,便抱了素娥坐在腿上,取了搁在床头的干净肚兜替素娥穿上,又伺候她穿了小衣。萧绎乐意带她去议事,素娥自然乖乖地任他摆布。
素娥随萧绎出现在议事厅时,在座的都是官场老油条,早猜出这位肯定就是驸马爷出京带在身边的那位夫人,只是没想到驸马爷这般宠爱于她,简直是片刻也离不得。
不过所有人都颇为上道,都没多看素娥一眼,上前向萧绎行了礼,随即就治河之事议论开来。
素娥便支着耳朵听他们议事。
“自大熙开国以来,黄河连年泛滥决堤,坝筑得再高再牢,可河沙淤积,每年都需要加固加高,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依属下看,还是该把黄河北岸决开,使黄河东走渤海,则徐州、邳州一带就永远没有黄河水患了。”
“此计不通。运河水力不足,若黄河改道,漕银漕粮如何北运,当初引黄济运就是为了饷银,依属下看,筑坝还是可行的,只是可恨河道官员贪墨,筑坝时偷工减料才有这许多决堤之事,治河首该治贪。”
“属下以为治黄首该治沙,上游治河植树,中下游束水攻沙,再于洪泽湖一带加高堤坝,以保江浙。”
“但是此法治标不治本,束水攻沙只是将上游的泥沙推到了下游入海口,但长此以往,必将使河口以上的河道缩小,定有新的决溢之处,而下游全是富庶之地,一旦淹没,其后果更为可虑。”
尽管官员争论越发激烈,但萧绎一直未曾下过结论。
“驸马怎么想着在吴郡驻足?”吴郡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素娥不解的是,萧绎领着治河的差使,却要涉足漕运。
萧绎将一幅大熙朝最完备的舆图展开,朝素娥笑了笑,“你猜猜。”
素娥伴着萧绎坐下,探过脑袋一起同他看那舆图,良久道:“驸马莫非是想开海禁行海运,所以打起漕运的主意了?”
萧绎对于素娥的敏锐有些兴奋,手掌在她的背脊上来回地抚摸,“公主说说看。”
“我大熙年年治河保漕,吴郡官员来来去去高官厚禄,却未能彻底清除民害。皆因若要保漕,就必须在黄河下游建闸蓄平水位,还要修建运河,致使河道频频改道,虽能一时便宜,后患不绝。故不改漕运,则河患不绝……而如今反对海运者,多为漕河官员,只因漕河利大,废漕选海妨其私利……驸马可是想让漕运到吴郡时,改由海运北行?”
萧绎点头道:“公主句句鞭辟入里,一语中的!漕运虽相较海运安全,但有三个危害,一则运河年年淤塞,维修疏浚的费用太大,二则沿河百姓赋役负担太重,一旦有决口之事,山东河南等地的丁夫就要被征集通运,三则致使黄河频频改道,灾患常生。至于海运这边,海舟一载千石,比得上三艘河船。其次,海运虽虽有漂溺之患,但却省了纤夫拉船之力、驳浅之费和闸口挨次之守,利害也算相当。”
素娥轻轻一笑,替他补充道:“这样还能给水战打个底子,若是有倭寇来犯,咱们的兵丁也不至于晕船晕海……我听说,先帝时期,也有名臣想要恢复海运呢……”
江南水师威震天下,造船业也颇不弱,虽说大熙开国后施行海禁,但绵延三百年,到今日,海禁政策已基本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