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看她跟赫连瑾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日了。
忽的素娥短听促尖叫一声,间杂着丝帛碎裂的声响,陈煊一窒,几乎将呼吸都忘了。
定眼一看,原是赫连瑾那厮解了素娥的衣扣和腰带,又将她双手锢在身后,翻转过身子,那双妙乳儿又白又翘,教人只想拿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两下。
正如陈煊所想一般,赫连瑾的大掌从后头攥住它揉搓起来,更是惹得胸前的汹涌,挤出了一道儿的深沟,从陈煊那边儿看去,将那两团儿看得清清楚楚。
素娥白玉一样的身子在对方手掌中扭动,却是越挣扎衣衫落的越多,最后只半片儿纱缠裹在那副白玉无瑕的绵软身子上。陈煊抑住急促呼吸,差点儿鼻血都要滴下来了。看着赫连瑾那粗粝修长的手指轻亵地拧上那煞是惹眼的粉红,凑到素娥耳边说了什么,她软将下来,绵绵卧倒在他怀抱中。
赫连瑾粗喘,将她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儿架在他双臂上,扯了裤头狠命顶进去,素娥似是“嘤”了一声,这听在陈煊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赫连瑾干得素娥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忽瞧见底下一处石头在阳光下十分耀眼,仔细一瞧,原来是挂了枚绿翡耳坠,刻有古朴雅致的“素素”俩字,甚是别致,约摸是素娥过来时掉落的,陈煊转了转心肠,便已有了计较。
第五回 绕指柔美景良辰
等素娥终于从那磨人的欲海解脱出来,匆忙撵走赫连瑾,自己整衣扶发。因为肚兜被撕烂了,亵裤也绉得不成样子了,她只好先行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么下人。
素娥擦了身子换了新的肚兜和亵裤,又把被撕扯坏的衣物都剪碎藏了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席上。
若不是陈煊亲眼所见,他怎么肯信这个神情端庄举止典雅的大美人出去为的是让她夫君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素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被人窥视着。她酒量本浅,人人上来敬酒,几轮下来,脸颊已烧了红云,被辛辣的酒辣着了,还吐出了一截香舌散着辣气儿。
“真是个心大的妖精。”陈煊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想到素娥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揉搓,就恨不得将她压到胯下狠骑猛操。
这股邪火却压制不住了,陈煊觉着身子都快要给烧成灰烬了。他摆摆手,起身出去方便,先前那艺妓忙跟在他身后侍奉。
待到了隔壁的梢间,陈煊入浴房换了身宽松衣裳出来,见边上侍奉的艺伎含羞带怯的抬起眼眸,目光绵绵多情,笑了一笑,便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坐于大腿之上,重重揉捏着内里的丰满。
原本伎人就是用来待客的,要是被贵人看上了那就是飞上了枝头。那艺伎不知他刚上来就这么凶悍,被他捏的生疼,又不敢反抗,只能装出销魂之声,好讨他欢心。
陈煊拔出了那话儿想要入巷之时,脑子里忽的便想起了素娥那曼妙身段,又圆又翘的一对乳儿,蜂腰长腿,浑身粉白柔腻。便剥开这艺伎衣裳撩了肚兜儿一看,只见那乳儿尖尖,向外散着,生得腰长腿短,还有些子油腻,顿时便倒了胃口,一下儿从她身子上爬了起来。
那艺伎犹在意乱情迷之间,却被陈煊一把推开,也吃了一惊,以为陈煊是要同她玩儿些什么花样,遂大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指去探陈煊的本钱,刚唤了声“爷”,就被陈煊冷冷一瞥,吓得顿时清醒了头脑。
这艺伎自幼被教得比花解语,深知当在男人面前如何进退,但见陈煊清醒果断,不敢再缠,乖乖替他扣好了蟠龙金扣子,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净手梳洗。
宫宴结束,陈煊于窗下自斟自饮,半壶酒下去,眼前不觉又晃出了素娥的模样。
不知此刻素娥究竟是躺在萧绎怀里绽放还是辗转在赫连瑾的胯下。若是萧绎便罢,他们本是夫妻,但若是赫连瑾,自己有必要为兄弟讨回公道。这个念头一起,陈煊再也遏制不住,步伐也似受了蛊惑走向素娥的院落。
陈煊翻上房顶,寻着里屋的位置,便听见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素娥那嗓音娇滴滴小奶猫似的,甜得妖媚,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
脑中想着素娥与赫连瑾欢好的诸般情态,心如火烧,可血液却往下处涌去,掀开几片青瓦,透过轻纱帐,隐约便看见素娥正以手撑在床栏上,腰肢起起伏伏,陈煜满心的嫉妒,可这嫉妒里竟隐隐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