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夭见了白不愿搭理他,便转头与白衣女子攀谈起来。
“霄云小姐可是闻我家了白兄风流盖世,器宇轩昂,见多识广,四海八荒无所不通,迷倒万千风流少
女,素有八面小花郎美称来拜会他的呀?”了白脸一红继续白了他一眼,灼夭却故作严肃,正经了衣
冠,缕缕额前的发,继续道:我见小姐也是大家闺秀,来这荒郊野岭的,还是投靠我灼夭得好,你可知
了白虽然迷死风流少女无数,却从来都是害人姑娘苦相思又不理会人家,啧啧```好生可气呀。话
说还是我灼夭的好,这天底下能与我对手的还得费些神找出来才好```”灼夭一副极端自豪的样
子,在霄云面前也不觉得害臊。
霄云不禁想笑,这兄弟两还很是不一样呢。一个时常脸红扑扑的,一个却夸起自己来面不改色心不
跳。真是奇怪得很。
“小姐不信么?”灼夭见她一副不信的样子,便准备着搬些了白的老底出来???
“哎,灼夭你可别拿我逗笑???每每都是我,可恨得紧???”青衣少年怕他又拿自己玩笑,眼神恨
恨的。
灼夭拿那折扇敲了他一记,“小老弟啊,上回蝴蝶姑娘那事没忘吧,嘻嘻,人家现在还对你念念
不忘呢,说非你不嫁不是?呵呵???”
“那不是你干的好事么???”了白自言自语羞红了脸。
“霄云小姐,就让我来给你说说?????”于是灼夭好生形容了一番当时他的窘状,霄云“扑
哧”直笑。
“你知道了吧,他就那么把人家仙子的衣服给拿走了,害得人家在结发池苦等了他一天??呵呵
呵,真是烦恼了人家仙子好几个月呢,还未嫁就被人看了,从此也只有以身相许,心中只有我家
了白了,为了抗东山那□□精的婚跳了一回断仙崖,抹了两回脖子,喝了三次毒酒,啧啧,真是
怪难为人家的???”
貌似灼夭自己想起当时情状也忍不住笑红了脸,似乎真的有那么回事。
“你、你、你这人怎的这般可恨呀,”了白终于忍不住直冲着灼夭发恨,“每每在女孩子面前提
我那些事,你说有多少你没搅和的呀,越搅越混,叫人家在女孩子面前如何脸面啊???”说着竟
脸红扑扑,活像两瓣熟透的桃子。
灼夭过去扶住他肩膀请他坐下,笑嘻嘻斟酒,嘴里连连道歉,好一小会青衣小男生的气才消,竟
是三杯酒连着下肚。
霄云见状上去劝两声,道:“恩公可不用这么气,霄云倒是觉得灼夭仙人待恩公好得紧,若非兄
弟情深,也不会总是这般拿恩公玩笑,也就是想你不会介意的???呵呵,莫要再上心才好。”
一旁美人都开口了,了白心里舒坦,面上却偏要冷哼一声,这样才觉得不失颜面。
“嘻嘻,了白啊,你可知我最近识得一个相好?”
灼夭一脸鬼相,了被觉得不是什么稀奇事。
“又是哪家姑娘被你骗到手了?”
顾得边上有女子在场,粉衣男子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就是在你结发潭修炼的鱼精???”
青衣人一口酒哽在喉。
“你说以前怎么不觉得她美,自从嫁人后就没缘由的分外会诱惑人呢,全身上下溢满了女人的妩
媚???”
青衣人喉中那口酒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憋足了气。
“蛇君真是有福娶得如此一美女子???啧啧???”
了白一口酒喷出。
“丫丫,你这是怎的了,这么不小心???”灼夭好意关心他起来。
这么说,灼夭看上一个有夫之妇,而且那个夫正是蛇君老人家。
了白眼神杀过一道锐利的光直刺灼夭。
灼夭隐约觉得有杀气,皱了皱眉,却不知哪里来的杀气。
“灼夭兄,这件事情咱们还是重头商议为好呀???”
“如何说法?”
“来来来,这边说话???”说着二人往边上靠了靠,似乎正在密谋一件大事。
许久霄云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只是一个人喝酒,越喝越清醒,肺腑说不出的畅快,感觉血气
通畅,手上伤口也自己在愈合,真是神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