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怕伤了她,又要替她清毒,多少有些放不开,今晚,他觉得不必顾忌,亦无须压抑……
她躺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他的手臂,“相信我是真的了?”
“嗯。”
“色狼,非要用这种法子吗?如果被浮屠拉走的是我,你也用这法子试那个冒牌货?”
他的胸口起起伏伏,笑了。
青孜没好气的捶他几下,“你还笑!”
他笑得更厉害了。
青孜半撑起来,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到底在笑什么啊?”却看到他的眼神幽暗下来,还没回过味来就被他捞进怀里,热烈的吻接踵而至,他的手也探过来撩拨她敏感的神经,“昊渊……”她唤了一声,“你别……”
“可以反复、多方证明,你是真的。”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有些沙哑,像催眠一般叫人顷刻便溺在其中。
窗外夜色已深,窗内满室旖旎。
清晨,微弱的光亮投进屋里,昊渊醒了,怀中的佳人依旧沉沉睡着,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她不回来,他必会走上歪路,如今,却是一心一意只想回去了,回去当初他们相守的地方。
昊渊在准备早饭的时候,浮屠走了进来,“如何?确认了吗?”
“你说呢?”昊渊只管忙活,头也不回地反问。
浮屠痞赖地笑,走到昊渊身边眼神暧昧的将他上下打量,“啧啧啧,居然这么早就起来了,看不出……除了法术修为,床上功夫也很了得嘛。”
“她人呢?”
“还睡着没起。”
昊渊扭头看他一眼,有些不确定道:“你把她睡了?”
“留下她,好处多过坏处,其中厉害,想必你已经思量过了。”浮屠吊儿郎当的回道。他其实特别希望她挣扎、反抗甚至对他大打出手。虽然把她睡了,他心里却是空落落的,这种空,任什么也无法填满。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是青孜,她就是青孜,但看到昊渊的一霎那他就清醒了,她怎么可能是青孜?!她不是,她当然不是。
昊渊也痞赖地笑了,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啧啧啧,你就这样把人家糟蹋了?”
“唉……要说,还是你有本事,青孜到底跟了你。”浮屠随手拿了个蜜饯塞进嘴里,“不过,你若再负她,我必以命相拼。”
“你的命,你自己留着吧。”
浮屠漠然地点了点头,“好啊,你一定要记住今日说过的话。”
早饭后,昊渊将“青孜”叫到了离荒大地上,二人谈了约莫一个时辰。青孜坐在山坳子上看着,觉得很是费解,“浮屠,既然真假已分,还留她做什么?”
浮屠坐到她身边,不正经地笑道:“君上宽厚,留她给我做老婆呀。”
青孜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等她接话,球球蹦达过来,“什么,凭什么给你做老婆,老子不同意、老子反对、老子抗议。”
浮屠连正眼也不看他,“你是她亲爹吗你抗议,一边儿玩去。”
球球被噎得无言以对,嘴一撇就要哭,青孜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你能不能懂点儿事,都乱成什么样了你还来插一脚。”
“老子……老子不服。”
“不服你想怎么样?造反?”青孜问。
球球立刻蔫了下去,“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哪能造姐姐的反。”
青孜将他搂紧一些,“乖。”
就在这个时候,西南方“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整个天空都变了颜色,五彩斑斓的仿佛琉璃一般,在阳光下泛出各种美妙的色彩。西南方慢慢的升腾起一朵五彩祥云,一个又一个五彩光圈以祥云为轴向四周扩散开来,一层一层、一圈一圈,向外扩散、律动着。顿时,整个天空都笼罩在流光溢彩之中。
浮屠惊愕地望着西南方,那是静夜珠的霞光,玉帝竟然把它唤醒了!昊渊面向西南方,心里一阵感慨,这条路不是我选的,而是你们逼的,“不想死,就好好记住我说得话。”
“请君上放心。”“青孜”恭敬地回道。
青孜跌跌撞撞地跑到离荒大地上,“昊……渊!昊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