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我怎么帮你洗身体的吗?”肖梓毅在她耳边邪恶地问,还带着点欲望余韵的沙哑嗓音听得她心里一酥。
第二十章
“你的乳尖,细细的腰,还有这里……湿漉漉的这里……”他一边说着,大手逐一拂过她身体上的每个部位,最后落在她的花谷上,“尤其是这里,好难洗呢……”他低喃着摸到她柔软的花瓣,将那里轻轻分开。
“你、你不要闹了啦。”他不是还要再来吧?感到身后一个坚硬的物体逐渐成型,何盈雪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再来一次她真的要死掉了。
“放心,只是让你快乐一下。”肖梓毅一本正经地答着,手指不安分地在花瓣上逐一捻过,他贪恋着她沉浸在快乐中的容颜,即使已经知道她很累了,还是克制不住想要的心情。
在理智最终沦陷的那一刻,何盈雪悲哀地理解什么叫作“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一张床,厚厚的羽绒被裹着两个搂在一起的人。
小刷子似的睫毛轻轻颤抖,何盈雪闭着眼睛打了个呵欠,感受着清晨明亮但一点都不温暖的阳光,慢慢清醒过来。
进入十二月,天气一天比一天更透着凉意,原本就怕冷的何盈雪越发黏人,恨不得天天赖在肖梓毅的身边用男人热热的体温取暖,在双方家长乐见其成的默认下,何盈雪成功地进占肖梓毅的公寓,夜夜抱着他当暖炉。
不过和他住在一起才发现,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没有比她想像中多,平日里她要上课,还要被何母拉着去参加各种慈善活动,肖梓毅则忙着将投资公司带入正轨,她一直以为以投资为主营业务的公司应该比其它公司更清闲,和肖梓毅一起生活后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看都看不完的各种报表也就罢了,就连回到家他也要盯着欧美股市看个不停,她真的很怀疑公司请来做资料分析的职员是不是都在偷懒,为什么连基本数据他都要亲自去看呢,她困惑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去问时,肖梓毅却给了她个让她跌破眼镜的答案,因为喜欢。
虽然她学的也是金融专业,可是那些弯弯绕绕的图表她只有在写报告时才会硬着头皮去看,平时压根连碰都不想碰,不得不感慨他喜好的深刻,想一想也对,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怎么会焚膏继晷地研究,更不可能在上面取得常人难以企及的成就了。
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何盈雪把脸凑到他的脸旁轻轻磨蹭,感到新生出的胡渣刮得脸蛋有点刺刺的疼,忍不住轻哼一声,却吵醒了好梦正酣的肖梓毅,睡得半醒不醒的他长臂一挥,直接把想偷偷溜走的小女人揽进怀里,没头没脑地抱了个结结实实。
“哇!”何盈雪被男人结实的肌肉和厚厚的被子包住,一时间呼吸不畅,只能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寻找空气的来源。
“小坏蛋,不老老实实睡觉,乱动什么。”肖梓毅被她闹得彻底清醒,在她被闷死之前及时将她捞了出来。
“我没有乱动啦……”闷声的抗议在感受到一个灼热的物体时猛地噎住,那熟悉的硬度和热度都提醒着何盈雪,这种时候装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刚住在这里的时候她还不太了解“晨勃”这种男性特有的生理现象,接受过几次惨痛的教训后,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早上的男人很可怕,绝对不能惹。
不不,应该说任何时候的男人都很可怕,实际上从她住进这里开始,肖梓毅每晚都会好好疼爱她一番才抱着她心满意足地入睡,刚开始她还有点抗拒这么频繁的情事,因为季楠有一次神神秘秘地告诉她,男人对女人的兴奋度是个常数,如果不平均分配在一生的时间里而是短短一段时间就集中爆发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很快消失殆尽。
可当她委委屈屈地告诉肖梓毅这个理论时,这个腹黑的男人用了好几个小时,证明什么叫作“持久力”给她看,直到她在高潮中消耗掉全身的所有力气,汗水和体液弄得床单上到处是水迹,他才肯放过她一条小命,简直是太禽兽了,那个持久和这个持久是一回事吗!
不过何盈雪再傻也没胆子再找他讨论这个问题,虽然她非常肯定肖梓毅一定很高兴再次与她进行“友好探讨”的,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她会离这个问题远远的,一辈子都不会再提起。
结结实实顶在翘臀上的热铁不怀好意地缓缓移动,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一声略有些沙哑的喘息,何盈雪有苦说不出,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扭开一点,他立刻跟上,“唔,不错,再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