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改变其中的某一个缓解,是可以在某个时候改变些趋势,但是前进的河流始终目标明确,不会因为小小的分支而有变化。
就好比之前驾崩的皇帝,虽然占了个皇帝的身子,却压不住那龙气,便一生碌碌无为。
于家国天下都没做出一点贡献,死的时候还有人欢迎鼓舞,严柏卿上位虽然在朝廷权利纷争中是个意外之笔,但是也算的上大势所趋。
“严柏卿这皇帝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总感觉又南无出没的地方,这事儿就不那么简单,现在甚至怀疑他当初出现在海岛的溶洞里到底是我爷爷将他放进去,还是南无将他放进去的,绕了一大圈,看来所有的事从一开始就已经被算计好了。”
清风道:“也是,我们当时出现在祭灵族的百年祭上,也是因为偶然之间遇上了武家的族长,说是一同前往,当时也没曾想真能找到你,现在这么一看,当时怎么会那般巧,他就找上门来。”
宫鲤点点头,又看了看天香,“你当时可有遇到哪些奇怪的事?”
“要说这些称得上莫名其妙的偶然,那边是遇上黑小子,当时他声称我母亲是她母亲的远房表妹,一表千里的表妹,但还是将我带回黑家,之后镖遇上了那个老鼠精,跟着他许久,然后才机缘巧合下救了你们。”
再看看,初九、灵海、南宫野甚至是曲流,这些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就好比被人特意安排好的一般。
就连墨崖他们之前也说过,是因为南海出现龙脉异动才赶过去。
这个异动是人为还是天灾,现在看来也不好说了。
墨崖皱眉看着众人,“他究竟想把我们聚在一起,达到什么目的。”
按说他们几个人天南海北的粗略看下爱并没有什么交集。
若是细细的捋一捋,“清风、明月、南宫野还有我尚且算是同族之人,那初九、天香还有小海,都是巫师寨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如今还牵扯的半鬼人,曲清、曲流也是之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这些都快落灰,没落到人们都差不多忘记的族人凑在一起又能成什么大事?”
宫鲤掰着手指,最后自嘲道“难道是三个臭皮匠,要顶一个大圣人不成。”
墨崖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也许答案就在桃源村这里,从现在的迹象来看,你的目的便是他的一个必要的步骤,所以他能留着你的性命,让你完成这件事,或许桃源村只有你可以找到入口,那一天便是与南无正是见面的时候。”
“呵,这倒是个坐享其成的好法子,等到咱们前脚打开桃源村的门,后脚他就会跟过来,抢走里面对他有用的东西,这个狡猾卑鄙无耻的老东西。”
宫鲤如今与清风学的,满嘴的词汇,一旦生气起来便往出蹦。
墨崖起初没在意,现如今见她好端端、水灵灵一个小姑娘,一脚踩着凳子上,那蛮横的样子实在有些过头,便皱眉看向了清风。
他正在一旁附和着宫鲤的话,一同将那南无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时间,墨崖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为父者的悲哀,稍有疏忽,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便稀里糊涂的跟着别人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当下便沉沉的看着宫鲤,直到她似有所感的转过头来,看着墨崖严肃的表情,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宫鲤暗自嘀咕,也没觉得自己有说什么不妥的话,南无扮作和尚招摇撞骗,本就是个实打实的混球,她还想搜刮点词来解恨。
墨崖这是做什么一脸凶相。
“怎么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骂他。”
墨崖嘴角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原来这丫头是觉得自己骂的起劲没有带他一起,觉得冷落了他?
站起身,长臂一揽将宫鲤拘在怀里,墨崖脸色不好的看着清风,“疯言疯语每个正相,你要把她教成个野蛮的丫头么,随便张口就动粗,越来越没分寸。”
然后看着旁边的初九,“看好他,别让他再把那两个教坏。”
说完便拉着宫鲤回了屋子。
留下明月几人看着清风也是一脸的鄙视。
“哎?我招谁惹谁了,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宫鲤那臭丫头嘴巴本来就毒,东听一句西听一句,记性又好,以前也没见他当回事,现在这是干什么,真要做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