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除了韦颢之外,她不曾给过别人的权利。
果真还是不一样,没有那种感觉。
她已经很努力了。
电影院里,他靠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话,徐徐的热气、亲昵的举动,没让她的心跳加快半拍。
过马路时,他温柔体贴的牵住她的手,那暖暖的大手握着她,她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她笑着,心脏跳着,眼儿笑眯着,但,却如此平静着。
难道真的除了韦颢,谁都不行吗?
就连像汪弘致这样的男人,也不能让她心动吗?
一整天,韦颢都没找过她。这是好事,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更该死的是,她却想他想得紧,想他想得快疯了……
“小静……”门外倏地传来一声低吟,环手站立着的曾静蓦地一怔。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或是想好要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已经把门拉开,与门外的韦颢直视着彼此。
时间,仿佛静止了。
他们的眼神,也像是怎么也拉不开了。
两人的胸口急切而快速的起伏着,像是胸口都滚着复杂而纷乱的情绪,却没人有办法厘清,甚至是开口。
“你喝酒了?”浓浓的酒气扑来,教曾静很难忽视。
“今天晚上开心吗?”韦颢没有兴趣回答她的问题。
同样的,曾静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很晚了,回去吧。”她做势要把门关上。
韦颢大手一挡,阻止她的动作,大脚往前一迈,没两步就进了门,再俐落不过的握住她的手腕,一闪身,把门关上,将她一只手压在门板上,就在她头顶上几公分的地方。
“今晚……开心吗?”他倾身,因酒意而迷濛的眸子望进她灿亮的眼。两人靠得很近,近到能感觉彼此的呼吸,灼热的烧在彼此的脸上。
“开心。”曾静言简意赅,深怕多说一个字,就会让他听出她喉间心慌的。
心,因为他的靠近而狂跳着;呼吸,因为他的眼神急促着。
“是吗?”听到这个答案,韦颢的心情一点儿也没有变好,他压得更近,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另一只手正抵着他的胸口,抵御他的靠近。
如此的贴近,韦颢能闻到鼻尖有着淡淡的酒气,却无法区分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喝酒了?”这次换他问她,还闭上眼,鼻尖凑得更近,汲取她的气息。
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让曾静紧张得几乎无法自在的呼吸喘息。
“你能喝,我不能喝吗?”她虚张声势的回呛,意欲隐藏自己的慌张。
“当然。我没有理由阻止。”韦颢轻嗤一声。“晚餐吃得还开心吧?我看汪弘致都快把自己的舌头吞进去了。”
他想知道的是,他喝酒是因为心情不好;她呢?是因为相处愉快而庆祝吗?
曾静先是一愣,心里顿时充满复杂的情绪,最后决定将事情单纯化。
“你如果闹够了就回去。”此时的她不想追问他跟踪她的理由跟原因,完全没有意义。
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也想把他|把推开。此时此刻,说什么都错,说什么都无助。
只是,她的动作却激怒了他,不但没让她把手抽回,还将她另一手给紧紧抓住,牢牢的压在门板上,两人怒眸相瞪着。
这么瞪着,目光胶着,他的眼神在她的眼与她的唇间游移,呼吸急喘着,他的胸口抵着她的胸口……很快的,气氛有了完全不一样的变化。
“不准!”曾静脑中的警钟大响,直接喊了卡。
但是,韦颢并不想听从。酒液催化他的欲望,松化他的自制,他微倾头,就想吻上她——
没有意外,她的头一偏,一如往常的闪过他的偷袭。
这么多年来,不曾让他吻上,就已经爱得如痴如狂,在这分手的当下,她不会让自己犯下这么荒唐的错误。
偷吻不成,他的热唇印在她的颈际,一点也不客气的吸吮着,烙着她最敏感的大动脉,吻得细细柔柔软软。
纵使再怎么不情愿,曾静还是因为他的急急喘息而倒吸一口气。
感觉他的舌尖缓缓滑过她的颈,她紧咬着唇,不想让不争气的喘息逸出喉间,流泄出她的软弱。
她的手挣扎着,但他的大手分毫不动,大腿甚至挤进她的双腿间,将她紧紧箝制在他的身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