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之后大为赞叹,“这诗是你做的?”
向和安嘿嘿一笑,老实回道:“不是我做的啦,是我听来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这诗极好!”魏遐之复诵了一遍她适才所吟的诗,问道:“你可知这诗是何人所做?我把它写下来。”
她摇摇头,“没人知道是谁所做。”
他将适才画到一半的画移到一旁,另外拿了张纸,提笔蘸墨写下这首诗。
她心里默默念着这首诗,满眼柔情的注视着专注写诗的魏遐之,心里想着她与他,定也能像这首诗一样长命无绝衰,直到发苍苍眼茫茫,都还能相依相偎,以后他们还会有孩子,继承两人的血脉,延续他们的爱情。
她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好爱好爱这个人,她情动的从身后抱住他,脸颊在他背上蹭了蹭,清脆的嗓音带着甜甜笑意,“你是我的心,是我的命,是我的阳光空气和水,离了你,我可怎么活哟?”
魏遐之写下最后一个字时,突然被她给抱住,手腕一抖,笔划撇到一旁,毁了这幅字,但在听见她告白的爱语,他顾不得再写下去,搁下毛笔,神色动容的旋过身,将她抱进怀里。
“这一生我都不会离了你,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他没有想到她对他的心意也一如他,欣喜得面颊都涨红了,他情难自禁的俯下脸,吻住她的粉唇,想将满腔情意都倾注于这个吻里。
两人唇齿缠绵,胞腔里饱胀着浓烈的情愫,她情不自禁抬手伸向他的腰带,想扒开他那身累赘的衣物,以抚慰因情欲蠢动不已的身子。
第十九章
欢爱过后,云收雨散,两人重新穿好衣物,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慵懒的偎在他怀里,像只被喂饱的猫。
魏遐之又爱又怜的看着妻子,告诫道:“以后可不能再在书房胡闹,万一被那些下人听见……”
向和安笑咪咪的接腔,“他们就会知道咱们夫妻俩有多恩爱,连在书房都舍不得分开。”
“你真是……一点都不害臊!”可就是这样的她,教他为她沉迷心醉。
“要是夫妻俩都太害臊,那就什么也干不成了,要怎么生孩子?”她嘴角含笑,一手的手指在他胸膛轻画着。
他身子一僵,急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再撩拨他。“待会就要用晚膳了
“我又没有要干么,你紧张什么。”她笑嗔他一眼,抬起另一手轻轻刮着他发红的面颊,“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淫秽的事啊?”
“你……”见她竟然反控他,魏遐之好气又好笑的张嘴,咬住她的手。
“啊……”不疼,但向和安装模作样的叫了声,“刚才还没喂饱夫君吗?”
他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索性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他都无所不爱,她把他整颗心给填得满满的。
寻国公在大儿子出任翰林院侍读之后,上书请立嫡次子为世子,不过被皇上驳了回来,还斥责他长幼不分。
寻国公夫人张氏的期待落空了,她不好把一腔怒火直接发在魏遐之身上,便将那股子气撒在向和安身上。
“你这外邦女子出身低贱,不知礼仪,但你也不该日日不知羞臊的缠着遐之,甚至与他白日宣淫,这成何体统?!黄嬷嬷,你去教教她规矩,免得她坏了咱们国公府的名声!”
向和安瞟了眼身形壮硕的黄嬷嬷,见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她直接拒绝道:“我用不着别人教我规矩,你若看我不顺眼,要打要骂直接来就是,用不着故意派个嬷嬷来整我。”
张氏叫她过来,一见面就骂她,面对这样一个对她心存恶意的人,她实在做不来恭恭敬敬的模样。
若是她是魏遐之的亲生母亲,这口气她也许勉强可以忍下来,可她不过是继室,还暗中苛待魏遐之,她哪里忍得了!
闻言,张氏更为气怒,“你这是什么话?我好意让黄嫂嬷教你规矩,免得你丢了遐之的脸面,你竟把我说得别有居心似的!”
向和安假笑一声,“母亲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我会不会丢了遐之的脸面,应该由他说了算,如果他觉得我举止不当,我自会改进,不劳母亲费心,没别的事,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