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高兴?我一点也不想你,我才不需要你的……”
“那刚才是谁在我面前哭?这些日子以来,整日躲在被里偷哭的人又是谁?”一旁有道女声凉凉的插话。
“姊!”郝贺舞困窘的大叫。
杜一飞看着身旁的女人,看到她冲着自己露出善意的微笑,于是很亲密的打招呼,“二姊。”
“叫我二姊就太早了,我承担不起,等你被正名之后再说吧!我记得小舞还一直想离婚呢!”
郝贺优不冷不热的提醒。
“我绝对不会离婚,二姊,相信我,花上一辈子,她也甩不开我。”他坚定的说。
“二姊,你在说什么?”郝贺舞咬着唇,瞪着杜一飞。
“好啦!别再闹小瞥扭了,嘴巴说不在乎,事实上最难过的人是谁,你心里有数。老爸设计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从小到大,只要有男人和我们太靠近,他哪一次不对人家使出手段?老妈先前逼我们结婚,老爸就想办法破坏我们的婚姻,发现不能破坏时,又使出小手段……这些事,别告诉我你不清楚,还有,你忘了他现在已经看到那些情况了吗?既然那些事被他发现了,你觉得他还能全身而退……看!人来了。”郝贺优看到有个人正踩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
杜一飞看着身后走来的女人,突然发现什么,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记得这个妇人,在婚礼上,她站在郝贺当家的身旁,他也曾和她通过两次电话。
“妈。”他轻声的开口。
高贵优雅的女人缓步来到三人的面前,温柔亲和的冲着杜一飞笑了笑,轻柔的责备,“怎么来这里也没有通知呢?这样我们也才好做点准备。”
杜一飞打量眼前的温柔妇人,倏地,明白了一些事。
刚才二姊说的话道出了一个答案,郝贺夫人逼她们结婚,而这所谓的婚姻人选……也是郝贺夫人决定的,不是当家!
他看向面带充满趣味的笑容、与他相视的郝贺优,又看了眼充满防备的看着母亲的郝贺舞,再看向那笑咪咪、没有半点杀伤力的郝贺夫人……这下,所有的答案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猜到,也大概摸清七、八十分了。
原来这个家……
“妈,舞儿永远都会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放手。”客套话不多说,他直言,因为想到某件很严重的事。
“永远?那一年之约……做妈妈的总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郝贺夫人慈蔼的挑起眉头,看着杜一飞。
顿时,他心一凝,态度变得不对劲。
“什么一年之约?”郝贺舞一脸疑惑,确实不知道母亲在说什么。
“母亲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请说,身为您的半个儿子,我绝对不会拒绝。”杜一飞的面色有些着急,眼中闪过慌张。
这个众人口中的神秘家族,之所以不和其它家族太亲近,就是这么一回事,最没杀伤力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利刃,最残暴的野兽其实只是一只纸老虎。
所谓的声势地位,虽然由男人取得,但事实上掌握所有大权的是眼前这名在外头总显得无害的女人,郝贺夫人。
外头的传闻果然只能是传闻,那些女儿不得宠、郝贺家的四位千金不被重视之类的传言,全是骗人的,就是因为太重视了,所以被严密的保护着,无法公开在大众媒体之前。
他没猜错的话,郝贺当家根本就是个爱女成痴的父亲,所以才会想要破坏女儿们的婚姻。
“帮忙啊?嗯……也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不过有一件小小事情……”郝贺夫人柔柔软软的冲着他微笑。
“您请说。”他正色的说。
“两个儿子必须承郝贺姓,还有,郝贺家族的两成工作你得负责……你知道的,这两成是小舞的工作量……既然你是她的丈夫,就该帮忙承担。”
两个儿子和把郝贺家族的事业去给别人去承担?杜一飞惊讶的瞪大眼。
这算什么帮忙?第一个要求没问题,但是第二个……所以舞儿其实也在郝贺家工作?而他的岳母就不怕他夺走郝贺家的权势?
不!她其实一点也不担心,杜一飞有了认知,因为她确信他爱舞儿,所以才会放心的交给他,这等于是完全承认他是郝贺家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