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多年等待
南宫九歌和女儿分开之后就回到了市集中。没想到她再次碰到了殷离尘。
看似巧遇，其实，是殷离尘在等南宫九歌。他们一起进了一间酒楼的包房，一起共进晚膳。
殷离尘问：“她是颜儿吗？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九歌从未和殷离尘说过乔雪颜的真正身世。当初殷离尘救了她和颜儿后，她从丽妃变成了南宫九歌。
此后经年，她顶了南宫九歌的名字活着，殷离尘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久而久之，她都快要忘记了，自己的真名叫夜丽歌。
而南宫九歌这个名字，是殷离尘师妹的名字。她脸上的这张脸，也一直是做得和南宫九歌一样。
幸好，她的轮廓和南宫九歌相似，只有眼睛不象。
这个世间上，没有女人是不爱美的。夜丽歌也知道自己的眼睛很美，所以，当初易容成南宫九歌时，她最终冒着危险没有改变自己的眼睛。
此刻殷离尘这么问她，她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答非所问：“你早上问我，想和我合并两派的事情。我有句话想问你。”
“你问。”这么多年了，夜丽歌终于愿意坐下来和他好好说话，殷离尘心跳加速地跳动起来。
“你是不是因为忘记不了你师妹，所以，才想合并两派？”
没料到，殷离尘惊讶地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为何会因为忘记不了我师妹才想合并两派？”
“那你为何突然想要合并两派？”
殷离尘眸光火热地望着夜丽歌，第一次发现，夜丽歌没有躲闪他的目光。这些年来，夜丽歌从不正眼和他对视过，只要他看她，她必躲闪。
“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事？”殷离尘苦笑。
夜丽歌：“我怎么就要明白你的心事？我又没有透视眼。我虽顶着你师妹的名字和脸活了那么多年，但我可不是你师妹，怎么就要知道你的心事了？”
殷离尘：“原来，你真的从未明白过。你那么聪明的一个女人，你是不想明白，对吗？你若想明白，你早就该明白了。”
“我若想明白，我怎么就该早就明白了？你这人真是的！你就是一个闷葫芦，谁知道你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这世上，怕就只有你师妹复活了才知道吧？”夜丽歌第一次和殷离尘说这么多的话。
“原来你一直以为我喜欢的人是我师妹？”殷离尘突然觉得，自己这十几年来，只怕是白活了。
“难道不是？”夜丽歌记得，当年真正的南宫九歌死时，殷离尘有多伤心。
殷离尘叹惜了一声：“当然不是。我对我师妹，一直就只是师兄妹之情。”
夜丽歌莫名有些恼：“胡说！那么多年来，多少江胡美人，甚至大家闺秀都想嫁给你，你一直就拒绝了。你不是喜欢你师妹，一直难以忘情是什么？”
殷离尘心中不禁哀号！这些年来，他的表达方式难道都大错特错了？这女人居然没体会到他的爱。
“你这女人！我一直在守着你，那是因为，当年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对你心动了！”看来，这女人没有他想象的聪明啊！
第904章，修成正果
夜丽歌蓦然抬起头来。因为女儿给她说了北冥修木的事情，所以，她想要一个了结，便打算挑明了说。她这是要逼着殷离尘吐话。
她隐隐约约地感觉着，面前这个男子对她好象有情，但她却不敢肯定是一份怎么样的感情。
看到夜丽歌抬起头来，那双美丽的眸子闪着雾气。
看到夜丽歌那么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正儿八经地说道：“不然，你以为，我当初为何会拼着那么大的危险救下你和颜儿？你可是皇帝的妃子，救你是要灭九族的。”
“你……你那时就对我起了……”色心两个字，夜丽歌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殷离尘突然似笑非笑道：“可不就是那时就对你起了色心么？只因为多看了你一眼，便被你误了我终身。”
夜丽歌瞬间便红了耳根子。幸好她脸上戴了面具，不然，小脸都通红了。男人这是在跟她说情话吗？她误了他终身？
她虽然三十出头了，女儿也十五岁了。但是，却从未真正地和谁谈过情，说过爱。就只有和北冥修木有过一夜之情后怀了颜儿。而南越国的皇帝又从未真正地正眼瞧过她，也没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