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山洞,支一个柴火堆,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给女妖,看着女妖被柴火光亮照的微黄的脸庞,他突然很想有个伴,和他一起生活的伴。于是在女妖醒转的时候,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论你以前怎样,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
那女妖强撑起自己的身子,重重咳嗽了几声,脸上的红色略显病态,向佑蓝颔了颔首,眼神却游离不定,“好。”不带任何喜怒。(番一完)
☆、战争(四)
于是桃夭满心欢喜的抱着铺盖,愣是要在我的帐子里打地铺,还故作正经的找理由“我一个人住太冷清了,对身体不好,你会让我住进来的,对吧。”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然后冲着我直眨眼。
“好。”我不想让他睡地上。“你等我一阵。”
不愧是佑蓝的军队,才几个时辰,几万人马有条不稳的搬出,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人员配置却全部置换成佑蓝和若蓝的亲兵。在灶房里忙活两三个时辰,熬了锅汤,能找的食材看上去有营养的全放到锅里了,一直搅啊搅啊,看上去还不错。端出两碗,“佑蓝。”
“进来。”
“你,”半裸上身的男人就呈现在我的面前,身材还不错,呃,迅速把眼睛蒙上。一股清香进入鼻腔,有人把我的手拨开,怎么还裸着,而且离我这么近。“你先把衣服穿上。”
佑蓝摇摇头,“没看见我这么重的伤,先帮忙把药上上。”
“哦。”我使劲的点头。把汤放在一边。
“你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么?”他的右肩血肉模糊,应是箭伤。
“昨天受的伤,一直没愈合,兴许箭上有某种药。”我上着药,他眉头一直蹙着。
“很疼么?”又是一句废话,可是面对在乎之人时,往往问的最多的都是废话。
“不疼。”
“骗人。”
“有你在就不疼。”我精神受一大刺激,手劲没控制住,狠了,佑蓝身子颤了一下。
“怎么受的伤?”此时最重要的是换话题,我心想。
“昨天去打探情报的时候受的,不过还好,发现我的人已经都死了。所以没人知道。”他停了一会,应是疼得厉害。过一会又说“要没有情报,我会贸贸然摆空城计么?”
“不会,不会。”一脸谄媚。和师傅在一起的时候,满满的全是安全感,总之他做什么都有道理,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那楓亘冒死回来提供的情报呢?”
“我从不相信来自不熟悉的人提供的情报。”
“其实那个极有可能是真的。”楓亘爱你爱得要命,再次凭直觉。
“是真的。”
“那你还自己去?受这么重的伤。”我看着伤口,很难过,那种难过已经超出了我预料的范围。
“这么担心我,爱上我啦。”
“师傅。”手劲又一狠,佑蓝疼的又一哆嗦。
“最毒妇人心啊。”他倒像是谈笑风生,刚才那一疼完全无所谓。他接着又说:“她哥是杞国皇帝,我怎么可能相信她。世间能够让我信任的只有你和若蓝。”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幸亏在他背后,他看不到。
他穿好外衣,我端过汤给他,自言自语道“都凉了,还是热热去。”往外走。佑蓝从背后环抱住了我。
“师,师傅。”好悬才没把汤洒了。
佑蓝放开我,“失礼了。不过要你先前的品性我早已在三十米开外了,看来我这次是有机会的。”他居然在窃喜在暗暗高兴,我的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
我红了一张脸,“师傅,这是乱伦,乱伦啊。再说我这一颗心已经完完整整的用在桃夭身上,旁人,实在是”想彻底讲清楚,怕又惹桃夭生气,“不入我的眼。”心里是想扇自己两个嘴巴,他是喜欢自己的呀,还喜欢了那么久,可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赶忙跑出去,在灶房将两碗汤热了,一碗托人送给佑蓝,一碗自己端着给桃夭。一边想今天这是怎么了两大美男子争先恐后的要与我有肌肤之亲,我今年命犯桃花?回去算算,也让沁儿羡慕一下我这老太婆。一拍脑袋,床,桃夭的床。只好想到一个能干苦力的人,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