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后,常薇旦下慕然,又51年后,月浣清旦下永曦,也就是现在的易难。
夜浔说,他为了巩固天族,不得不得与仙界联姻,也不得不同天女族打好关系,他说这些是他大哥札记上写的,浣清信了。
月浣清记得,当年夜浔带她看灯,她以“灯”的谐音“等”,等了一生。她说她很想信他说的话,她选择了信,所以又选择了等。等到最后才知道,应该不信得好。
夫君,浣清请求让吾儿永曦,改名为“易难”,浣清想让他看清世事困难与否,懂的什么是爱,时刻提醒自己做事分清重量。浣清……这是浣清唯一的心愿……
灯寄,寄托思念。当年那放灯怡情的少年,如今已是白发苍苍的老者,此时,你可曾后悔?为了身份所拥有的爱情,值吗?
第5章:只想做路人
第5章:只想做路人 关于卿儿被胡乱指婚的事情,我一直都是很气愤的,弄清楚事情后不由的感叹《命运》这本书了……我曾在《命运》中看到一段话:
很多事情不要仅仅以为只是巧合,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命中注定。更不要认为《命运》不能左右人的命运,只不过是无暇顾及这么多人。
这是《命运》第一页的背面写着的话。
天亮了,天黑了,一天接着一天又过去了,灵乐带着我去探索我想探索的东西……我这不算偷窥吧……
因为卿儿说他是他二叔放他出来的,所以我很好奇他二叔是怎么想的,于是捧着灵乐看了一看。
这地方不大熟悉,格局跟浣清宫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没有浣清宫有那么多的路灯。
随着镜头的转换,我没看错的话,我好像看到了——水淼!对,没错,是水淼!一席淡黄色衣衫,那额头上画着仙文印,留着略似中分着的前额头发,发髻梳的很复杂,略留了些长发未系上,长长的秀发随着院子里面的轻风飞舞着,脸上洋溢着淡淡微笑,粉红的唇角微微扬起,轻声唤着:“易难……”
一席白衣,梳着一整齐的银色马尾,带着墨色的冠,前额留着一些斜着的刘海,耳间略有些耳发。现在的他,头发,已是银白色的了……
他眉头紧缩了一下,听到水淼的那一声“易难”,随着四处望了下。突然,停了下来,他所注视着的方向正正的对着拿着灵乐的我,这真的吓了我一跳,如果不是隔着灵乐去看的话,真的会以为他看到我了。
“你,”他走到一个亭子中坐下,“你给卿儿指婚一事,你当真以为会有人感谢你?”
水淼坐下说道:“不,我从未想过有人会感谢我。我,我也从来不需要。”
“又不是几千年前的小孩子了,怎么还是这般任性?”
“我不觉得我哪里有着小孩子的样子,我只是觉得卿儿将来会是天君,只想早些让他体会体会……”
易难把玩茶杯抢着说:“哦?这么说来,还不得不感谢你了?”
“算了,这次我来你妖界也是有重要事情的。”
“说。”
水淼倒了杯茶边喝边说:“顾言汐现在在人界。”
把玩的茶杯脱了手滑倒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碎了。易难缓缓弯下腰去看了看那摔碎的茶杯,又直接蹲了下去拾起那碎片握在手中站了起来,茶杯瞬间复原了。
他看着复原的茶杯,很不在意的问道:“哦?是吗?”
我很纳闷,我在人界这一点,水淼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
“哦……那怎么了 ?”
“没怎么。”水淼又倒了杯茶,“你好像很不在意。”
“……”
……
易难忽然间望了望天,眨了眨眼睛,镜头扫过整个院子,清晰的听到他叹了口气,却不见身影。
我很疑惑,疑惑水淼为什么和易难都是妖界,而且都说着这么高深的话,曾几何时我也是说高深话的啊,如今好像不会说了,所以不懂什么意思了。
太阳早早的就偷着跑到了天空的西边,看这时辰也是下午了。身子有些乏了,于是放下了灵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面对着墙身子缩在一起,被子盖过了头,脑子里好像在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