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她忍笑瞅着自己,眸采娇俏,厉宇书胸口蓦然发灼,竟觉得眼前的女人极美,心绪浮动得厉害。
不不不,他一定是这些天遭逢这个怪劫,一时身心俱疲,才会出现这种幻觉。
记得有人说过,假如一对男女一同遭遇灾难,往往在互助的过程中容易产生情愫,这是一种荷尔蒙作祟的公式,他厉宇书绝不能陷入这种肥皂剧式的爱情。
“够了,言归正传。”将浮动的心思压下,厉宇书神色一凛,不许自己乱想。
“厉总,你又要训我了?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嘛……谁教你得罪了花姥姥。”
“花姥姥又是谁?”
“就是骨董店的老板娘。我听蕊蕊说,花姥姥是这个国家的前任国师,还是她们什么喀布扎族的大祭师,听说精通奇门遁甲什么的,好像还会巫术。”
厉宇书冷笑,“荒谬。你居然也相信这种鬼话?”
蓝又姗蹙眉回瞅,“看看我们现在是在什店么地方,我当然相信。”
厉宇书一怔,转眸瞟过四周,登时一阵浓浓的无力感袭上后脑,不禁抬手扶额,面色深沉。
是啊,光是这点就说不过去,也不是任何科学能够解释。
“眼前最要紧的,是先将你从奴役所弄出来。那个邦娇好像很喜欢你欸。”
“那女人恶心透了,你绝对不能将我输给她,听见没有?”
见他眼露凶光,蓝又珊心惊惊,小声嗫嚅“可是……我们真的要比炒鱿鱼?那是我瞎掰的,到时我们要怎么比?”
“既然她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炒鱿鱼,那我们就自己再掰个名堂出来。”
“那是什么?”她小脸愁苦地仰瞅。
厉宇书冷冷垂睨胸前的女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接吻。”
“嗄?!”蓝又珊先是大惊,随后又呆呆的嗯了一声。“好像还可以接受,也掰得过去……不过要怎么吻才像炒鱿鱼?”
“你说呢?”厉宇书阴森森地冷睨她。
“等等,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吧吧吧……”
用晚膳时,辛蕊见蓝又姗愁眉苦脸,不禁关心了两句,“别担心,你若怕输,我让我底下几个厉害的男宠帮你。”
闻言,并肩同坐的一双男女俱僵,两人齐齐瞪住辛蕊,不过发问的人是蓝又姗“闺中乐趣这事还有方法能帮啊?”这、这里的男女观念当真开放得连她这个现代人都自叹弗如,太太太惊人。
“泽兰女子因为自小习武,身子骨多少带损,不利于生子,因此许多男宠都会专研房中术,一方面是为家主保身,一方面是助兴。闺房之乐在我朝也不是什么坏事。”
“也就是说,蕊蕊你底下有很多高手?”蓝又珊忍不住瞟了辛蕊的贴身男仆两眼。
“高手?”辛蕊失笑。“这本来就是男宠必备的专活儿。”
“不然这样吧,你帮我找个会接吻的高手。”蓝又珊没发觉她话出口的同时,身旁的男人面色霎时刷黑。
“接吻?”辛蕊好笑地觑了厉宇书一眼。这个男宠的脾气还真大,喜怒形于色,也不怕自己的主人发怒。这般心高气傲的男子,还真是少见。
第七章
“就是……嗯、呃……亲嘴。”蓝又珊汗颜解释。
“所以你口中的炒鱿鱼,就是亲嘴的意思?”辛蕊挑高细眉。
“是啊,是啊。”蓝又珊抬手往额上一抹,满满是汗。
辛蕊指了指她身旁已快发怒的男人,笑道“你不跟自己的男宠多琢磨,反要我替你找其它人,又姗,你究竟是将男宠摆在何处?”
蓝又姗差点噎着。开什么玩笑,她哪敢找总裁练习亲嘴!虽然这炒鱿鱼之祸,是先从他嘴里惹出来,不过将之解释为闺中之乐的人是她,她闯的祸较大,她哪有脸再“侵犯”大Boss.
“我……”
“蓝又姗,你跟我出来一下。”
她本欲解释,不料手臂遭厉宇书狠狠一扯,整个人从座椅里被他连拖带拉的拽起,就这么拖出用膳的小花厅。
设计古怪的木门被使劲甩上,蓝又姗背抵着门墙,一只手臂仍被厉宇书箝制于掌中,见他一脸怒相,她超错愕。“厉总,你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