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切都查了出来,萧王从此之后是没办法再顺风顺水地过日子了。
说起来这也是自作自受,柳悠悠半点儿都不会同情萧王。
将相公脸上的伤处都处理了一谝,柳悠悠收起了伤药,唐忠信顺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萧王就是个混蛋。”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这样评价某人。
对于这个评价,柳悠悠十分赞同,便附和了一声。
唐忠信将她紧紧抱住,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不只玩弄感情,更玩弄身体,这是赤裸裸的污辱。
他能理解大哥的愤怒,可是这种事他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让他揍上一顿出出气了。
他有多同情大哥,就有多痛恨害他大哥至此的萧王。
他们唐家的男人从来不惧生死,面对刀山剑林,他们向来只有一个字——冲,可残酷的是,他们走过了战场,却险些倒在了小人的阴谋诡计和构陷中。
身为密探,看多了这些勾心斗角,唐忠信对仕途也有些心灰意冷。可是,为了唐家,有些事他却不能不继续做下去。
闭了闭眼,将心中的阴郁压下去,他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些,他会守好他的小悠的。
“一会儿喝碗醒酒汤,一身的酒味。”柳悠侧头避开了他的唇,有些嫌弃地说。
唐忠信不依不饶地追过去,硬是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道:“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嫌弃我。”
柳悠悠云淡风轻地道,“明天还是不要出门了,小心引人侧目。”
唐忠信顿时就觉得心口被插了一刀,这是说他的脸明天会肿成猪头吗?但是想一想那情形,确实是有失形象,不出门是对的。
“那你今晚也别相睡了,明天一起补眠。”他报复似地说。
柳悠悠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了句,“你坚持得住就行。”
唐忠信那颗心顿时就被扎成了筛子。
男人的能耐被如此蔑视,是男人就不能忍!
唐忠信于是直接一把将妻子打横抱起,就往床的方向走。
“还没喝醒酒汤呢。”
“不喝。”唐忠信特别坚定地告诉她答案,嫌弃他身上的酒味,他就非要把酒味沾满她的身体,让她避无可避。
柳悠悠没强求,在被他放到床边时,很自然地开始宽衣解带。
唐忠信的动作不比她慢,藉着灯光,他身上被揍的伤也暴露在了妻子的眼里。
柳悠悠当即推开他就要扑过来的身子,蹙眉道:“先让我看看伤。”
唐忠信满不在乎地道:“没什么,就是看着严重些,其实都是皮肉伤,从小到大我都习惯了。”
柳悠悠却是固执地要先看伤,唐忠信无奈,只能由她,她仔细检查了一遍,将几处看着比较严重的地方抹了些药膏。
看妻子只穿了件肚兜和薄薄的亵裤,近乎赤裸的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唐忠信的渴望早就硬挺如枪,亟需舒解了。
在她忙完一切,顺便吹熄烛火之后,他立时如恶虎扑羊一般将她扑倒在床上,扯掉裤子,以最快的速度顶进了她的身体。
畅快地抽送了一阵后,他才一把扯去了她已经不起什么遮挡作用的抹胸,随手扔到了床下,俯身将一座玉峰上的樱桃含入口中吮吻起来。
柳悠悠迷乱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胞前,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闭合的帷帐内酒气弥漫,没有喝酒的柳悠悠都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终于被男人染满了酒气,从内到外。
唐忠信松开她的唇,让两个人得以正常呼吸,眼中的情欲之火虽减弱,但仍没有熄灭。
“还敢叫阵吗?”愉悦的低哑笑声从他的喉间逸出。
柳悠悠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男人滋润过后的妩媚性感,凑过去在他嘴边轻咬了一口,“来呀,继续。”
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她愿意纵容他的疯狂。
唐忠信哪里会怕她这样的邀战,朝她发出一声坏笑,低头封缄了她的口,让她陪自己继续燃烧下去。
子夜,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一簇大火却在此时从一处大宅内冲天而起,大火很快便映红了天际。
唐忠信的酒喝得不少,心情也不算好,在妻子身上消耗了一些的体力后便有些困意袭身,也就没继续放纵,这个时候刚刚搂着妻子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