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好小,摸起来好软、好小巧精致。
顺着脚踝一路看向她,半透明的裙子底下,白腻双腿微微张开,搁在从来没有女人躺过的床上。
他双眼瞬间燃起两簇危险火苗,喉头滚动数下,看她红着脸,一手压在两腿交会之处的裙子上,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白雪苹觉得自己全身紧绷到好像随时会断掉,呼吸急促,脑袋僵僵的,连动作也都不太自然。
他的视线好可怕,好像会把人吃掉似的……
“只是一道小伤口。”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她低柔的嗓音微微沙哑。
不过是个小伤口,一点也不值得他大惊小怪。
“小伤口也可能引起并发症。”听见她略微带哑的声音,属于男性得意的浅笑挂上嘴角,迅速替她把腿部擦干、包扎。“你现在最好乖乖的,警告你,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傲慢的臭男人,受伤的人是我,你干嘛心情不好?”见他双手忙碌起来,空气里原本的紧绷,稍微纡缓下来。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知感恩的笨女人。”他低骂了一句。
要不是受伤的人是她,他也不会着急成这样,不知感恩就算了,居然还一脸困惑地问他“你干嘛心情不好”?
见她受伤,他心情会好得起来才有鬼!
他眼神不敢再乱飘乱看,刚才要不是她开口讲了一句话,说不定他就把她推倒在床……
“好了。”阙仲典替她包扎好后,抬头看见她半垂着眼皮,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
说她笨还不高兴,都累成这样了,还硬撑着,宁愿一颗头在半空中晃呀晃的,也不会躺下来休息。
他放下她的脚,站起身,举止小心地放平她的身体,替她拉上棉被,直到这时候,她才睁开双眼,迷糊地看他一眼。
“看你很累的样子,要不要先在这里小眯一下?”他伸手为她抚去颊边一缕柔软的发丝。
原只想替她拂开,未料掌中发丝的触感太好,他轻轻把玩着,久久舍不得松开手。
“唔……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后一定……要……要叫醒我喔……”白雪苹又打了个呵欠,浓重睡意似浪潮一波一波涌向她。
他就在自己身边,这里是他的房间。
安心感、饱足感、舒适感,再加上这几天累积起来的疲累,她真的好想眯一下,眯一下就好……
“嗯。”阙仲典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轻柔地应了一声。
“一定喔……”她还在挣扎地交代着。
听着她模糊的低喃,阙仲典没再多说什么,松开她的发,额头轻轻靠向她,在她的粉唇上落下深情一吻,哄着,“眯一下。”
她点点头,随即便沉入深深的睡眠里。
暗夜里,就着室内昏黄的灯光,女性化的曲线不断诱惑他,尤其当她翻身时,秀发扬起的迷人清香,每一处都在强烈呼唤他体内叫嚣的雄性细胞。
阙仲典合衣在她身边躺下,注视着她沉睡中的小脸。
渐渐的,他眼皮越来越重,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她的发,跟着沉沉睡去……
睡梦中,温香女体像团火,缠上他胸前,他的掌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覆上身前柔软的胸脯,轻轻揉捏起来。
一声满足娇吟传入他耳里,更加刺激得情欲高张,他一一解开两人衣物,寻着了她的唇,火热深吻重重压上她的粉唇。
白雪苹睡到早上快十点才醒来,以最快速度打理好自己冲出房门时,管家早已等在门外。
当下,她只感觉到一阵热气直冲胸口,另有一道冷流从背脊一路下窜,冷热交杂。
在管家带领下,她匆匆来到餐厅,只见他手边放着几份财经报纸,双手在笔电上飞快工作着,见她进来,才抬头示意厨房阿姨上餐。
坐定后,她身体略往前倾,刻意压低音量对他说:“你应该把我叫醒。”
而不是让人等在她门外。
闻言,他魔魅地挑了挑眉,动作优雅关上笔电,慢条斯理开口。“你昨晚太累也太晚睡了,想让你多睡一点。”
说完,还朝她撇嘴一笑,模样帅归帅,却也很邪恶,就在她正要说些什么时,管家突然出现。
“霍家少爷来了。”管家恭敬地报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