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要为别的男人守身了?你这种破鞋,以为顾苏还真的会要?”
他的话残酷,动作更残酷,没有任何前戏,顾卿言径直一寸寸把自己推进去,沈无衣痛得使劲想推开他,他却暗暗吸了一口气。
这个身体比自己记忆中还要销魂蚀骨,他一进去几乎就忍耐不住,眼睛都被情欲染红了,将她细长的双腿推高,身下冲刺的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抵达她的最深处。
被他巨大火热的充满,沈无衣痛得哭不出声来,挣扎间扭头发现书房的门竟然还没有关,随时都有人经过,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她已经够狼狈的了,不想再被看到。
沈无衣哭着推他:“门……没关……”
顾卿言闻言一顿,将她从桌子上拖起来,直接拉到门边,从背后的姿势再次进入她。
“没关门正好,让外面的人看看废王妃骨子里是什么样的女人。
说不定顾苏还没走,要是他看见你的淫样,你说他还敢不敢要你?”
顾卿言俯在她耳边道。
他语气轻柔,动作却不知道为什么带着怒气,疼得她几欲昏厥,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无衣已经意识模糊,听到他的声音传来:“说,你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给了谁?除了他,还能有谁?半昏半醒间,沈无衣喃喃的回答了他。
顾卿言闻言更怒:“你还想骗我?洞房那一夜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怎么可能?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怪不得洞房之夜只做了一半,他就突然发怒走了,从此再也没碰过她。
然而沈无衣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顾卿言脸色极冷,强硬的用身体凌迟着她,直到她彻底昏厥过去,才在她体内灼热的释放出来。
第9章:第一次求你
从那天开始,顾卿言开始经常让沈无衣侍奉,给他和沈梨白洗衣服,处理恭桶,一切房里的腌臜活计,都交给了沈无衣。
在沈无衣终于能歇一口气的时候,顾卿言却又强行把她压在墙上,或者桌子上。
欢爱的时候,顾卿言总是逼问她:“你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沈无衣百般解释,顾卿言却总是不相信,身体被折磨,心理也被折磨,沈无衣一咬牙一闭眼,干脆说:“我第一次是在边关被你强夺去的。”
在边关的时候,她也曾经因为寒冷而发了高烧意识模糊,那时顾卿言也在半昏迷中,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的,只是两人因为生病都意识模糊了。
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顾卿言顿住了,眼神危险的看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一向最讨厌她说这句话,他的救命恩人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存在,绝对不允许被这个淫荡的女人沾染一点脏污。
虽然当时他失明了,但是那种温柔的气息他牢牢记得,那是沈梨白,不是她沈无衣。
沈无衣倔强的看向他:“不管你信不信,你的救命恩人是我,不是沈梨白。”
顾卿言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全天下人都死绝了,也不可能是你救的我。
再让我听见你玷污她,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当天,沈无衣就被赶出顾卿言的主殿,重新丢到偏院的柴房里。
顾卿言对沈无衣再无闻问了,沈梨白却心里隐隐不安。
最近这段时间,顾卿言召见沈无衣的次数太多了,虽然连顾卿言自己都没有发现,但是她却已经意识到,顾卿言对沈无衣的兴趣,好像越来越浓厚了。
她撕碎了手里的帕子,狠狠眯起了眼。
***北齐王府上下又是一阵忙乱,因为沈梨白又病了。
现在沈梨白已经是王爷未过门的准王妃了,还有两个月就要成亲,可病不得。
方大夫把完脉后,紧紧皱起了眉头:“王妃这病,必须得马上吃药,一刻都延误不得。”
所有人的视线被投向了沈无衣。
她已经试过三次,御医说过,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试第四次,必死无疑。
为了能让她活着试药,御医配了一副药方,她吃完再试第四次药,才能勉强不送命。
现在,那药只剩下三天的份额了。
想到顾卿言之前说过,她若是死了,她六弟也不会有人管,沈无衣终于低下头,哀求道:“求求您,再给我一点时间,只要三天,三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