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执:“诚儿,在想什么?从你见到泷家小女就这么魂不守舍,虽然那孩子一直低着头,但她小时候我可见过,那眉目实则是个美人坯子,也正因如此,寒泷两家才有了这一桩婚事,诚儿若是有意,我便替你求了便是,你二哥马上就要成亲,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如一起办了,来个双喜临门!”说完不等寒诚应承,就起身寻泷父而去。
寒诚:“父亲―――”
寒诚伸出的手停在空中,心中却无比欢喜,原来,他与千辞还可以有如此姻缘。
有些事就是如此,明明是谁都知道的‘密秘’,却被大家非常默契地隐瞒,而等当事人得知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
寒父的声音并没有特意地放低,所以大家都听的清晰,寒易的心微微一痛,不禁哂笑出声,他这是怎么了,泷家的女儿就算个个生的花容月貌,他也不能一并都娶回家啊!罢了,
“阡纤,我今日酒饮的有些多了,便先行回府,你再多玩一会儿,我改日再来看你”
泷阡纤知道是尧祈惹他不快了,他与这个二哥虽不甚亲近,但他也从未刁难过她,不知今日这是为何?
泷阡纤温柔娴熟,二人少不了一番叮嘱,郎情妾意,暂且表过不提。
南宫绝此时早已按耐不住,追逐寒父而去,寒执在周围园子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泷候渊,这时看到从门口踏进的南宫绝,一时楞在了那里,明月朗朗,悬挂空中,给夜色下的南宫绝,周身打下一片光晕,红衣蹁跹,仿若梦中那人遥遥地向他招手,
“瑟儿…… ”借着月光,阴影中的身影并看不真切,但像极了心爱之人,寒执一时不敢动作,怕惊走这虚幻的梦境。
南宫绝才不理会寒执的诸番心理,大步上前,寒执看清来人是南宫绝,心情一时激荡难平,不禁喃喃出声:
“太像了,太像了,你――究竟是谁?”
南宫绝也不怯懦:“您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寒执颤抖着声音问道:“绝儿?”
南宫绝默默地拿出脖中配戴的玉坠,交至寒执手中。
寒执拿着手中‘绝’字的玉坠,早已泣不成声,
“好,好,我的绝儿也回来了……”
南宫绝双膝跪地,匍匐拜倒:“父亲,孩儿还有一事相求。”
寒执连忙扶起南宫绝:“绝儿,但说无防,为父,为父……”声泪俱下,语不成声。接连遭受喜事冲击,寒执一时不能自已。
南宫绝:“不瞒父亲,我早已与泷家幼女泷阡辞情投意合,还望父亲成全。”
寒执:“好,好,这桩婚事本就是为你与易儿所定,既然如此,为父定如你所愿,好孩子,跟为父说说,这些年你都在哪……”
南宫绝跟他简单讲述了当年南宫御收留他的经过,以及现在的种种。
寒执心满意足地拍拍南宫绝的肩膀,“等为父的好消息。”就寻泷候渊而去,出门的时候,在门口遇到追过来的寒诚,
寒执:“诚儿,寒家迎回了你另一个二哥,这门亲事本属于他,你放心,为父定会为你寻一门更好的!”说完便急步离去。
寒诚嘴边绽开一抹苦笑,到底还是空欢喜一场吗。
南宫绝缓慢的踱至寒诚的身边,微微弯下些身子,在他耳边低言:“三――弟!千易尚且不是我的对手,你,拿什么跟我争?”
寒诚一惊:“你!”
南宫绝:“怎么,要告诉寒易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寒诚,还有三日他便要成婚了,你确定要做这种毁人姻缘的事?”
寒诚连退三步:“不,不…… ”
南宫绝又凑近几步:“乖乖地保持缄默,别逼我对你出手,以你现在在寒家的地位,还不足以与我抗衡,哦!对了,要想一想你那纤弱的母亲和尚在闺阁的妹妹。”
寒诚:“南宫绝你―――”
南宫绝轻哼一声,以绝对胜利的姿态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大虐!
☆、挑衅
寒易回到寒家后便吩咐属下调查他两年前的身份,而他则坐在桌前沉思,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这心悸的毛病,最近好像发作的有些多呢,难到他的伤还没完全养好?
阡辞回到房间后便伏在床上痛哭出声,既使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还是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师兄真的忘了她,那个说要与她一生相伴的人儿,真的忘了她,而且马上就要与其他女子成婚了,师兄,师兄……,为什么?可不可以告诉她,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