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月此时,已累得起不来身,光兴的躺在床上,应道:“爷开心了就好。”
提到开心龙傲天又有些不快,他收起笑,捏了捏闭月的粉脸说:“还是你们好,从来不给我找晦气。”
“爷,还人有敢找您晦气?是活腻歪了吧?”闭月也是知道龙傲天的来头的,会说出这种话来也是自然。
龙傲天被闭月侍候得舒服了,心情也渐渐开始好转,便也终于对她讲了实话:“就是那个上官朵颜了,仗着她父是殿阁大学士,竟然连我龙家也不放在眼里,还毒死了我的亲姐姐。”
闭月也是听说过此事的,于是好奇道:“呀!爷,不是听说是一个叫谢彪的人做的吗?”
“屁,那混帐东西,就是一个废物,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动我龙家的人。”龙傲天语带脏字,显然是早就憋着一口气。
“天啊!爷,那您的意思是说,真凶还是上官家的四小姐咯?”闭月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忙捂了嘴,干笑着。
龙傲天将闭月揽了过来,舒服的靠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这才又恨恨道:“那还用说,除了她,谁还有那个胆?”
“爷,那您的姐姐岂不是会死不瞑目啊?真凶还在宫里快活着,自己却……”
说着说着,眼见那龙傲天的脸色又变了,闭月识相的闭了嘴,乖乖的不发一言。
良久,龙傲天终于恨恨咬牙:“哼,那个女人,我迟早会收拾她,就算她有个官青止撑腰,我也不会怕。”
闭月感受到龙傲天的戾气,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是缩了缩身子。
许是因为刚才疯狂了太久,龙傲天也渐渐的感到疲累,闭月一直小心的不打扰他,直到他沉睡的呼噜声阵阵传出,闭月才小心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随意套上一件衣服蹑手蹑脚的朝门口行去。
绕至隔壁的一间屋子,闭月小心的钻了进去,在看到那一抹月白色的背影时,闭月的脸色由妖艳变幻为迷恋。
她静静的立于他身后,小声唤到:“公子。”
雪疡转过身来,脸上仍旧戴着那张永远不变的银色面具,他轻轻笑着说:“闭月妹妹,辛苦你了。”
面对着神秘的雪疡,想到他口中所指的那所谓的辛苦是什么意思,就连闭月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有些自怜的说:“公子说笑了,像闭月这样的女子,没有饭吃才是最辛苦的事。”
寒门女子有几人是自愿到此出卖身体的,可久而久之,她们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再让她们回去受苦,她们反倒不愿意了。
所以,闭月的那句没有饭吃才最辛苦,也就是这个意思。
“闭月妹妹,可有收获?”
雪疡叫得温柔,闭月听得欢心,她俏脸一扬,得意的点了点头:“公子,我都按您所说,将他的话套了出来,到时候,只听公子一声吩咐。”
闻言,雪疡轻笑着将一锭金子交到了闭月的手中:“闭月妹妹,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闭月小心的将金子收入袖袋,甜甜一笑:“一言为定。”
收了钱,闭月又顺着原路回到了龙傲天的那间屋子,将金子收好后,扒下衣服就钻进了龙傲天的怀里做起梦来,梦里头,似乎看到好多好多的金子在对她招手。
离开醉梦楼,雪疡一路飞檐走壁,终于在三更天,抵达了朵颜的清淑宫,他小心翼翼的行入内殿,透过半透明的纱帐,似乎能看到朵颜轻拧着秀眉,看起来,睡得并不算安稳。
雪疡抬手,扶开层层流苏下的纱帐,终于看清朵颜面容。
昏黄的灯光下,沉睡的她,似乎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朦胧美感,雪疡一时间看得痴了,好半天都忘记了呼吸。
直到他清醒过来,右手已不由自由的抚上朵颜如雪的丽颜。指下肌肤,柔滑如凝脂,那美好的触感,令雪疡几乎不愿将手指抽回。
直到,朵颜眉头轻轻颤动着,随意的翻了一个心,雪疡才惊慌的收手自己不安份的右手。
可没过多久,雪疡的手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那种停不了手的诱惑,让雪疡的心,雀跃而慌乱。
脸上麻痒的感觉,令朵颜下意识的缩了缩小脸,在雪疡还来不及再次收回右手时,朵颜突然睁开了双眼,讯速出手,朝雪疡使出致命一击。
猛地弹开十步之距,雪疡方才惊觉自己太过于沉迷于她的美好,差一点被她失手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