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萧长泽不想听到什么,萧裴浩就要说什么一般,“还有这个女人。”
萧裴浩指着苏柳,“这个女人的命,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出身好,家世好。”
苏柳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可以扯到她的身上来,分明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妻子,所以父皇,您也对她另眼相看了是吗?”萧裴浩疯狂的问道。
萧长泽若是先前还毫无动静,这会儿则是被萧裴浩说的话惊讶到了。
“你…你…”萧长泽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当年,这件事情被隐瞒得天衣无缝,他什么人都没有告诉过。
“父皇想问,儿臣是从何得知的?”萧裴浩仿佛知晓萧长泽的心思,问道。
萧长泽没有回答,可是从他的神态当中,萧裴浩也是知道了。
“父皇,如此大的事情,自然是有人告诉儿臣,儿臣才会知道的,您当年把这一切做的这般天衣无缝,您想想看,还有什么人会知道?”萧裴浩的声音有些蛊惑人心。
苏柳不由自主的朝着别的地方去想,知道这件事情的。
只有萧长泽和萧逸牧,还有她…
萧长泽没有说,自己也没有,那么会说这件事情的人,只有萧逸牧?
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柳不清楚,可是萧裴浩为什么要怨恨到她的头上来,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太子过来此处,便是要同朕说这些?”萧长泽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冷着脸问道。
萧裴浩的脸上有些受伤的味道,“父皇,您从来都是如此的…”
“不知道太子想说些什么。”萧长泽淡漠的问道,萧裴浩知晓,萧长泽从来都是如此,虽然一直都知道,可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会难受。
“父皇是否后悔了?”萧裴浩依旧固执的问道,萧长泽不知他为何这般,只是,后悔与否。
却不是可以与旁人诉说的,“太子请回吧,朕就当你今日,从未来过。”
他想,自己从不是一个好父亲,可倘若真的要让他对自己的孩子做什么。
他也是无法下狠手的,所以,还是这般比较好。
苏柳在一旁看的真切,她大概可以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可惜,萧裴浩却似乎,没有想要理解的意思。
外头还是风声和雨声,外头的局势,似乎是压倒性的,萧裴浩固执己见一定要找一个说法,萧长泽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萧长泽却也不是泛泛之辈。
今日的这一切,只怕是…
“殿下,您还在犹豫什么?您还在磨蹭什么,您可知道景王已经收到了消息,马上就要过来了。”外头萧裴浩的人马忽然躁动起来。
萧裴浩瞪着萧长泽,“父皇,这是您授意的吗?”
萧长泽忽然感受到了浓浓的悲哀,苏柳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却依旧一句话都没有说。
“父皇,您从来,都是不喜儿臣的,为何为何?这一切到底是为何,您这般不喜儿臣,为何要让儿臣,成为这东宫的太子?”萧裴浩还在问,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萧长泽淡漠的看他一眼,“让你成为太子,是因为看中你的能力,在你的眼中,朕从来都是一个狠心绝情得人,既然如此,太子又有何话要问?”
萧长泽的眼里,是深深的冷意,苏柳知道,萧长泽怕是在也不愿意,去给萧裴浩一个机会了。
“太子殿下,景王的人马已经来了,太子殿下。”外头的人开始着急起来,可萧裴浩却还是很冷静。
一定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父皇,您为何要这般的对待儿臣?”
“太子,你有何不满?”萧长泽正色的问道,他一直都不清楚,萧裴浩不满在什么地方。
按照萧长泽的心思,萧裴炎已经去了封地,就算他一开始有心想要萧逸牧继位,可萧逸牧却从未理会过他。
这大齐的江山,迟早都是萧裴浩的。
他并非不心疼亲子,只是大齐如今内忧外患,新帝登基,要处理的事情有许许多多,权衡各方的势力。
况且还有北疆虎视眈眈,虽说公主去了和亲,可依照如今大齐的国力,只怕萧景芳在北疆过的,也不是什么好日子。
“父皇,您是不是后悔了?”萧裴浩的执念不知在何处,一个劲儿的问着这些无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