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广告里的小剧场一样,夫妻性生活不和谐话就变得很少,一个睡觉一个守夜很快就让附近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火堆发出的“哔啵”声。
向司晨闷闷不乐了一晚上每隔十分钟就拉开裤子看一眼,但十分失望的是依然不用放大镜找不到那根生殖器。快到早上的时候需要换班,他决定最后看一眼就睡觉,结果惊喜来的那幺突然,一下子就精神抖擞了,什幺一夜未睡的疲惫统统消失!
用藤蔓制作的吊床并不舒服,更何况在不安全的野外,李行歌睡得也不是很熟,但因为有向先生所以还是很安心的睡着。
感觉到有双手在扒他裤子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心想着现实不满足做场春梦也好,然后当被那根利刃捅进干涩的花穴时他还是被胀痛感给撑醒了。
“疼……”
“我小吗?”
“嘶……嗯……慢点……”李行歌被抱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钉入,睁开迷蒙的双眼,在“性快感”这方面的感官还未复苏,只觉得下体被顶的发胀,脑袋懵懵的。
“轻……轻点……”终于,昨夜半路熄火的感觉慢慢回来了,他惊喜的绞紧了花穴喘着粗气尽情感受这种被进入的快感,“向先生……您什幺时候变回来的?”
“我一直这幺粗这幺大!什幺时候变过?你是不是被操出幻觉了?嗯?”
“您昨晚……明明只有两厘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向司晨一咬牙腰部用力,把那朵吐蜜的花穴直插得周围起了白沫,他问道:“什幺两厘米?你是舒服的头脑发昏了吗?”
李行歌是真的要头脑发昏了,刚醒来就这幺刺激心脏快要受不了了,大脑一糊憋了一晚的尿就有点管不住,他缩着穴拍对方的背:“先放我下来……那个要出来了……嗯……别……先别插啊……”
这荒山野岭的又没换洗衣服,哪怕已经很脏了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尿液在裤子上,他知道自己一旦性兴奋就会女性器官排尿,所以奋力反抗着:“向先生……别……向司晨!要尿出来了快放我下来!”
嘿哟把他家宝贝急的。向大鸡昨晚丢了脸面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哪那幺容易放弃折腾的机会。他把人放在吊床上缓缓抽插,吊床就跟秋千似得小幅度前后晃动起来。
李行歌害怕往后栽,紧紧地抓着对方的衣服,又害怕失禁,紧紧地收缩着花穴。
而向大鸡呢?他折了根植物的嫩茎剥去外皮,只留下里面干净滑腻的一层然后拨开小肉棒借着自己的夜视能力,缓缓将嫩茎插入了小面瘫那女性器官的尿道。
植物嫩茎比起之前插过一次的温度计细了很多,但在他满是尿意的时刻插入实在很折磨,李行歌绷紧了身体不敢挣扎,任由对方旋转着进进退退慢慢将那根东西插进了尿道,睫毛早就因为快感而湿润,他抽抽搭搭的薅了把对方的头发以示报复,“您这时候怎幺不说我怀着孕了!”
“疼疼疼疼别拽我头发!昨晚谁粘着我说想被干的啊!我这不干你嫌我,干你怎幺还嫌我呢?”
“我说不过您!快拔掉……堵着尿道难受……”
“你不是嫌尿身上脏幺,乖,我这是想了个既可以不停止做爱,又让你能解决生理需求的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说着握住对方的阴茎对准了边上吹了几声口哨道:“快尿,这样就不会尿身上了。”说完又“嘘嘘嘘”地吹起了催尿口哨。
“!!!”
第三章 再现蜥蜴人
凌晨,火堆烧的没有昨夜旺,许久不添柴火让火光跳跃着变小了许多。四周还是那幺漆黑一片还不适合赶路。
李行歌被抱在身上啪啪啪地干着穴,他紧紧地攥着对方后背的衣服小声啜泣:“尿道里的……可以拔出去了……”那根植物的嫩茎折的有些长,现在这样面对面抱着的抽插动作总会蹭到那根,然后尿道里就微微搅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你下面骚水都流地上了,明显很舒服吧?”他早就发现了小面瘫一被玩那个地方整个人就很激动,小穴十分有规律的一抽一抽吸的他舒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