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赵崇珩纳闷的问虞瑾:“相士说你命格之事,都有些什么人知晓?”
虞瑾低头细想了一会儿,道:“知道的人倒是不多,爹爹和爷爷大哥都知道,还有就是我贴身的绯衣、瑟瑟,还有倾芜也知晓,除了倾芜,他们段不会将这话说出去。”
想起这些来,虞瑾首先怀疑到倾芜,就凭着倾芜对虞家的恨意,难保她不会冲动的将这事传出去来害虞瑾。
赵崇珩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倾芜她不敢,而且她也没能力传出去。”
其实,赵崇珩和贤妃能够从别处听来虞瑾这所谓的命格,难保其他人不会。想到此处,虞瑾突然皱了眉,想起一事来:“对了,去年时,曾在东宫里见过一恒道长,原先太子是要为难我与三皇子,却是一恒道长同三皇子说了一番话后,太子便就对我客客气气的,道后来,太子也从不曾为难过我。你们说太子是不是那时便就知晓了这事?”
贤妃听后点了点头:“一恒道长造诣极高,德高望重,定也是看出你面相大贵。”
赵崇珩、贤妃、虞瑾还在想着万全的法子来解决这事,突然殿外有尖细的太监说话声:“哟,这是怎么着,全都在殿外候着?”
是高得明。
高得明恭敬的在大门外头弓着身子,道:“贤妃娘娘,皇上请三皇子妃去紫宸殿里问话。”
虞瑾心里一慌,求助的看向贤妃和赵崇珩。
赵崇珩低声道:“父皇来得好快!”
虞瑾问:“怎么办?我应该如何同父皇说此事?”
贤妃相对镇定不少,道:“你都实话说来,相士如何说,你便如何说,切记,决不能惹恼了皇上。”
虞瑾点头应下,便赶紧的出了凤栖宫随着高得明小心翼翼的去了紫宸殿里。
赵玳安在虞瑾跪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朕听闻外头有一首歌谣很是受百姓孩童喜欢。”
虞瑾小心的回道:“哦?儿媳倒是出府少,对外头的事没怎么听闻,这歌谣都能让父皇知晓,想必是传得很广。不知是什么歌谣?”
赵玳安冷声念道:“虞家女,好命格,运无双,兴虞家,十余载,旺夫家,兴社稷,相士言,母仪天下,母仪天下??”
虞瑾佯装被吓得一惊,脸色也跟着惨白,她强装着镇定,笑笑道:“不过是相士之言,算不得真。”
赵玳安哦了声,问:“如此,却是有相士替你算过这样的命,母仪天下啊,虞瑾,你竟是有这样的命格!”
虞瑾惶恐不已,忙道:“父皇,算命之人都是捡好的说,许是他看虞家当年那样风光,便捡了个母仪天下这样的好话说了。儿媳只是个寻常女子,怎会有那样大的福分?”
赵玳安侧脸看着虞瑾,许久之后,才道:“相士之言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时隔多年,街头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歌谣?”
虞瑾抬头来惊恐的看着赵玳安一脸的探究,问道:“父皇是怀疑我?”
赵玳安的眸光渐渐收敛,叹了声:“可能是你,也可能是贤妃,还可能是别人,老五、老六??”
第九十九章 替身
盛京街头的歌谣,传唱了两日便就销声匿迹。可歌谣的内容已经被人熟记于心,外人看待三皇子府多了一分的恭敬巴结,对虞瑾更是崇敬的很。
虞瑾在皇室,在盛京中早已名声大噪,又是极得赵玳安赞赏的,如今这歌谣一出,母仪天下之说自然更加的令人深信不疑。
虞家女,除了虞瑾之外,倾芜可也是把自个儿当做是虞家女的,她一听了这歌谣,自然的就将这歌谣里唱的虞家女,当成了自个儿。
赵崇珩才回到府中,倾芜便就喜笑颜开的来了前院里,她委婉的道:“妾身有一事对三皇子隐瞒至今,事到如今,委实不敢再隐瞒。”
赵崇珩微微皱眉,并无半分好感,问:“何事?”
倾芜婉转的道:“其实,妾身本是虞家女,妾身的娘亲曾与虞老爷一夜露水,只是,虞老爷嫌弃妾身的娘亲出身风尘而不认妾身和娘亲。”
赵崇珩探究的看着倾芜,无比严肃的问:“此话当真?”
倾芜也是认真的应下:“妾身不敢有半句欺瞒,此事,姐姐也是知道的。”
赵崇珩看了倾芜一眼,始终没看出倾芜身上有半分与虞瑾相似的影子来,道:“既如此,你与瑾儿更加要和睦相处,但凡她有些脾气,你也忍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