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听着他这番高谈阔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着:好家伙,这还没怎么着,他又惦记上带自己胡吃海塞的事情了。这一天的时间到底有限,若是日日跟着他出去吃,哪还有机会跟霍焰交谈啊。
这样想着,她便找个借口说道:“师兄,我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我记在心里便是了。至于出去吃这件事,我真觉得没有必要了。又浪费银子,又不一定真能吃的舒服。依我看,在这茶楼用晚膳就已经很好了,环境清幽,伙食也清谈。而且最近戏班的事也够我忙的了,我不能耽误戏班排演的进度。我们还是在这吃就好。”
赵挽成原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雪鸢却抢先与他说道最近戏班排演的事,繁忙琐碎,总之是令人无暇顾及旁的事情,临了她还说道:“我们最近要排新的剧目,等新戏开演那天,还得需要师兄你的大力捧场啊。”
赵挽成一听师妹一心扑在这戏班的事上,也不便再强拉着她到处跑了,又听到她说要请自己捧场的事,连忙喜笑颜开的回道:“好说,好说,到时候我沿街去请人过来,我看哪个敢不来,哈哈。”
雪鸢见他算是暂时放弃了拉着自己到处胡吃海塞的打算,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于是令她烦忧的事就只剩下一件----如何向霍焰讲清楚自己不打算走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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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melody hidden in the heart of the author(in the depth of my heart)-------“I only wanted to have fun.Learning to fly,learning to run.I let my heart decide the way.When I was young,deep down I must’ve always known that thiswould be inevitable,to earn my stripes that I’d have to pay and bear my so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瞎寻思的噩梦
前言:凡事都怕瞎寻思,从她定亲到出嫁,再从出嫁到儿女成群,在他的脑海中那就是一晃的事。而且只要一想到这之后她所有的经历都将和自己无关,他就更加怅然若失,自怨自艾起来了。\
月亮这东西自古就和这相思联系在一起,诗人看到月,不是思故乡就是思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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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焰自从听得雪鸢跟他说将要离开此处的打算,不免颓废了几日。
他起初安慰自己道:人家姑娘并未挑明对自己有意思,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此番人家想念家乡了,自然是要离了这异乡。
然后一想到她将要回到自己的家乡,霍焰就不免又瞎寻思了一番这之后的事情。
他先是想到雪鸢已然到了二八妙龄,也是正经到了该说婆家的年纪了。此番她返回家中,自然会有人为她张罗婚事。
这样想着,他就不免懊恼起来了。
凡事都怕瞎寻思,从她定亲到出嫁,再从出嫁到儿女成群,在他的脑海中那就是一晃的事。而且只要一想到这之后她所有的经历都将和自己无关,他就更加怅然若失,自怨自艾起来了。
初夏的夜里,寂静无风,月色似乎比往日更亮了一些。
霍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总觉得那过于明亮的月色讨人嫌的很,晃的自己毫无睡意。
月亮这东西自古就和这相思联系在一起,诗人看到月,不是思故乡就是思故人。
这样一想,他就更憎恨这月亮了,心里冷嘲道:什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人再长久,可都成别人的娘子了,哪里还能跟自己共婵娟呢。
许是有了这睡前的一番瞎寻思吧,他睡着之后竟就做起梦来了。
梦的深处是一片树林子,似乎很像是东郊的那片梨树林,远方一队送亲的人浩浩荡荡的走着,四个人抬着一顶红轿子,其余人就是吹吹打打。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黑影,将轿子拦下,劫了轿子里的新娘,扛在肩膀上就跑。那人脚下生风,送亲的人想要追也追不上。
自己看着心急,就不顾一切的奔上去,也不知是追了多少个山头,又跨过多少条河流,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但仍旧不肯放弃。他一开始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执着,直到追着那劫匪来到一个山洞。
那劫匪扛着新娘进了山洞。
他欲要追着进去,谁知身子却被挡在洞口外面,只能望见里面的情形,干着急没办法。
那劫匪将新娘放置在一个石床之上,便动手揭开了新娘的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