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儿点头,目送亚提离去后,她又趴下休息,静候亚提为她买药回来。
“想不到你满有精神的,还有余力和男友谈情说爱,一点也不像不舒服的样子。”
她痛恨这种刺耳的挪偷。通常除了撒帝斯之外,没有别人会这么说。
抬起头,她见着一张冷笑的俊脸。撒帝斯就在面前。
“哼。”她不屑地轻哼,脸转向一旁继续趴下休息。她没体力和他拌嘴,腹疼愈来愈变本加广。
她不理不睬的态度教撒帝斯脸色愀然而变,怒潮波涛汹涌。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在她心中占有极大份量?她喜欢那个男人吗?
他在暗处观看她与男人卿卿我我,甚至还信任的传靠在男人身上,与男人窃窃耳语。
他的红眸为她染血,忿恨加深。他气她,也怨恨男人能拥有她。
“你别在工作时招蜂引蝶,涉及个人感情。”暗藏的醋意隐隐若现。
又来了!他又用轻浮的字眼形容她。就算她腹部极为疼痛,她也要护卫自己的清白。
“我没有!”她大声澄清,不懂他为什么老是把她当成随便女子?他明知道她不是的。
撒帝斯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继续排演。”他不愿再给她机会和男人相处。
徐乐儿凝睇他,他的目的是想折磨她,她不会屈服的。“排演就排演。”
她支起不适的身于强忍腹痛,扬首跨步往伸展台而去。
“可是乐儿她身体不舒服。”伸展台上的凯莉看见剑拔弩张的撒帝斯和徐乐儿。她为徐乐儿的身体担忧,大胆地提出反驳。
“排演。”撒帝斯听不见任何规劝的声音。为什么她不肯屈服?只要她肯说,他不会勉强她。
“撒帝斯,乐儿真的不舒服,你可不可以——”珊蒂也加人劝说行列。白痴也能看出脸色惨白的人是如何的不舒服。
“我说排演!”狂声怒吼截断了所有声音。他被怒火蒙蔽了。
暴风雨笼罩工作室,劝说者不敢冉出声。他被她的倔样惹怒,心中抑郁不平。
“没关系,我还撑得住,不用求他。”徐乐儿回以为她而受骂的人婉约一笑,她感到十分抱歉。
“乐儿……”’凯莉为她好忧心。她怎么这么倔强。
“走,我们去排演。”徐乐儿撩起长裙。站上伸展台。
“乐儿,别逞强。”凯莉好心劝道。
“我知道。”徐乐儿勉强一笑。她只要再忍耐一下下,亚提就会帮她买药回来。
轻快的音乐一响起,所有的模特儿各就各位,随着音乐节奏依序出场,展示各套华服,摆出撩人姿势。
凯莉、珊蒂陆续出场,接着该她出场了。
她只要走到伸展台尽头,转圈、然后往回走。就大功告成了,她想她应该还能撑得住。
抛开腹痛不管,徐乐儿苍白着一张脸,挺直腰杆缓缓跨步而出。
隐隐作痛的腹部转为剧烈抽痛,她柳眉紧蹙,难以忍受。
撒帝斯锐眼发觉她怪异的脸色紧张地往前一步。她不会有事吧?
她面带笑容,强忍痛楚走到伸展台尽头、转圈,做她该做的动作。这时,她看到台下的撒帝斯。他怎么好像很紧张?发生什么事?
啊,好痛,她心中暗自叫惨。
她的腹部比刚才更痛了。承受不了这波猛烈疼痛的侵袭,她美眸一闭,整个人因痛失去知觉,她要晕倒在伸展台上了!
“乐儿!”
耳边这记呼唤好紧张、好急促,她虽然神智不清,但听见了。
她的身子并没有坠落在地,有人及时的抱起。她感受到有力且温柔的怀抱。
徐乐儿闭目冥想,抱她的人不会是距离她最近的撒帝斯,他太冷淡、也太无情,不会对她那么温柔。那人极有可能是帮她买药回来的亚提,只有他才会关心她。替她紧张。
然而她费心难懂的是那声紧张的呼唤并不是亚提的声音。
不过,她无法睁眼看清声音的主人是谁,疼痛已将她卷人无边无际的昏迷世界…
☆☆☆
撒帝斯温柔地执起病榻卜安然入睡的徐乐儿的柔荑,凝神而视,深情款款。
没有刺激的争吵声、没有她怒视的眼神,唯有她恬静安详的睡相相伴,他不由得想起情人间互许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