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她想挑战他的耐性吗?“如果我硬要管呢?”俊脸蓄满刚毅坚决,红眸深遂,不容忽视。
“你很无聊厂徐乐儿起身离去。
撒帝斯抓住她,狠狠抬高她的手腕,“说,是谁?”她喜欢那个男人,所以想袒护他?
“放开我。”她挣扎,扬声怒骂。他抓她的手劲好大,她的手浮出五道红手痕,很痛的。“你真的很无聊!”
“说!”他火大了。
他太霸道了,徐乐儿准备向他开炮还击,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偏不说,怎样?”她抵死不屈。
以她倔强的脾气,他若逼迫她,她会偏与他作对不招供。为使她“回心转意”,他拿出阴狠手段。
“你再不说,我就……”冷笑数声,奸诈红眸锁住另一个下手目标。
“你想做什么?”徐乐儿紧张了,她看见他眼中闪闪发亮的绿光,还有他可怀好意的成分。
“说不说?”他再问。
“不说。”徐乐儿咬紧牙关,不愿屈服。
“真的不说?”他笑睨她。
徐乐儿把手藏在身后,悄然掩盖绿镯的光芒。
“不说。”她告诉自己,她不能怕他。
撒帝斯阴郁一笑,最后的通牒已下,他的耐心有限。
他的手绕到她身后,迅速擒住她的手。徐乐儿排命挣扎着,他直接按住她贴向自己,让她挣扎个得,好方便脱下她手卜的玉镯。
一眨眼,玉镯与她分开,她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无法抢回绿镯。
她好慌。好害怕。小时候不愉快的车祸记忆,霎时重回她脑海中。
她忘不了车厢中血流满面的爸爸、妈妈,他们将她一把推出去,气息微弱地呼喊:“乐儿,快逃,快啊!”
接着车于轰然一声爆炸了,火舌迅速燃烧整辆车子,而她就这样看着父母死在车厢中,被火舌所吞噬。
她忘不了、永远忘不了这种惨痛的回忆。
她已经失去父母,不能再失去她唯一能思念父母的镯子!
“还给我,把我的镯子还给我!”徐乐儿伸手向他讨回。
她的眼神变了。镯子对她是这等重要,撒帝斯不服、厌恶至极。
“说,是谁送你的?”
“还给我!”她两手并用,一心只想抢回镯子。
撒帝斯一手环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一手拿着玉镯,高高扬在半空中。如果他“一不小心”,镯子将会亲吻地面。反正他不喜欢这镯子,早毁了它,省得心烦。
“不要!”徐乐儿放声尖叫。她怕他真的会丢卜去。“你不可以。”她被他夹抱住,双手根本碰触不到镯子。
“说不说?”撒帝斯最后一次问她。他的耐心被她磨光,一点不剩。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才肯把镯子还给我?”她被逼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撒帝斯别过脸不看她。她的泪水使他心软。“说是谁送你的?”他真的痛恨这只镯子,它竟能使她泪水决堤。
“没有人送我,它是我的。”晶莹泪水布满她整张脸。镯子本来就属于她,他到底要她说什么?
“很好、很好。”撒帝斯咬牙,迸出森冷笑声。她的否认激怒了他的温火,这是她逼他走上狠绝之路的,怨不得别人。“我最痛恨不听我命令的人,你应该得到该有的惩罚。”’他心一横,手一松,翠绿镯子笔直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不要!不要!”徐乐儿狂声尖叫,整个人傻愣住。
她眼睁睁见玉落地,却无力挽回结局,就像她看着父母死去一样,根本无计可施,只能处于接受命运安排的劣势。
看着地面截成两半的玉镯,她无力地瘫跪在地,热泪氤氲、柔肠寸断,被他的无情绞痛心扉。
这回,无论技术如何高超的师傅也无法修好她断成两半的玉镯她好恨、好恨。
“哼。”撒帝斯很得意。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他不会成全她和那名男人。撒帝斯冷冷泛出一笑,红眸邪恶,无关紧要的笑看一切。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弯身拾起玉镯,她哑着声音嘶吼。
撒帝斯不答。他没有必要向她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