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也许是嫉妒两人情投意合,更多地或者是心底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该怎么办?
“嘭!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额上传来他的声音“碧柔,怎么了?”
“别碰我!”心情尚未恢复的她在看到心中正想念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不想被人察觉的事让她保护性地猛地推了他一把,凶狠地吼了一声
是亲眼目睹他们感情的心虚,还是自己渴望却得不到的嫉妒让她整个人都如惊弓之鸟一般低吼着
抬头就看到他错愣的表情
本想问着她为什么一直躲着自己,但看着她瞪着自己不悦的脸色,所有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不知该怎么说一句
而她瞪了他一眼擦肩而过不留一丝情意
手掌还来不及触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被狠狠地推置出了彼此的生活
好一会儿才回到席中的他落寞地坐在了原位上
看众臣沸沸扬扬地讨论着不知说些什么,而她,
跪在大堂之中低垂着头不知说了些什么
本就天性安静的他观察着情形,看着皇上笑着似乎应答了她求的事情,虽不知道是什么
可她却在起身转过头看了自己一眼,许久未见的两人对彼此的近况不了解,话也未曾说过几句,可一直以为她还如从前一般温柔恬静,可此刻眼神冰冷地谢过隆恩只是撇过他却未见任何情感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在生辰之日求皇上赐婚,而皇上当晚就下了御召不容悔改
而她中意的人,正是他的亲弟弟——
☆、第七章
摇晃的轿子好像要将今早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食物给都抖动出来一样
有些头疼的扶着脑袋靠在窗沿,看着窗外陆陆续续经过的人,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因为昨日醉酒而晕乎的痛苦
今日早晨醒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中的
只知道昨日那些不想回忆的事情又一股脑的全部又清晰地让人生厌地涌入了大脑,生怕她又遗忘了
银花跟自己说着是酒楼老板让人送他们回来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财务也并没有损失,想来酒楼老板也不是什么无良奸商
只是昨日好像梦到他来到自己身边一样,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日有所想,夜有所思
况且——
掀开帘子看向前方,看到走在前面的丫鬟,今日翠竹被安排去买杂物,连银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起银花—瘦小的身子不发一语地每每总是紧跟着自己,低着头显着十分的安分,头上终日带着自己送给她的金钗,也许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衷心
那日将她从酒楼带了回来,做的事情她从来不会过多的问,大多都是沉默不语
但是看似瘦小的身子倒是已经看到了太多人世冷暖心思比自己还要缜密,看似不说但是碧柔想来她应该都是知道的
今日早晨帮着她梳着头发,见她好像还有些头疼,轻轻帮她按压着
“姑娘,若是这么辛苦,何不放弃呢?”
放下帘子,何尝不觉得辛苦呢?
可是她到底还在坚持还是已经放弃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此时刘府的人来报有事让她前往又是什么她难以抵挡的事情
寂静的大堂里没有一点声音,可是所有的刘府丫鬟和下人全都严谨地站成一排又一排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环抱着踌躇地站在一旁,祝泫然不发一语地沉思着,看着桌上信纸上娟秀的字体不知如何是好
“祝贤侄,你说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郡主和皓轩贤侄的婚礼就到了,现下他与我们家静儿,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皱眉问着,“静儿和皓轩是什么时候一起离开的?”
他用了一起离开的字眼,而不是私奔这样会牵连所有的词语
“昨晚静儿从树上摔了下来后吵着一定要见皓轩贤侄,只好让下人通报了去,可是贤侄来了后,没多久就离开了,今早下人来报说是静儿带着房内所有的银两,还有些有价值的首饰也不见了”
事情当真是很严重,刘爷也是紧张地直搓着手
“除了这信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嘛?”
他背着手站在那里,有些懊恼于昨晚没有叫着延炎
“桌上就这么一封信,我看着里面有扯到延炎贤侄立刻就叫人通知祝贤侄你来了,想来还是不要惊动祝大人的好,也前去通知了郡主,想来好好与郡主说通一下,不告诉相国大人也就不会那么早就被人说去皇上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