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真的有苦衷。”以菱固执的强调。
“你知道吗?你本身并不是一个有多少乐观因子的女孩,对别人的事,却抱持乐观的想法。”江野的口气不太好。
“这样不好吗?”以菱朝他柔柔一笑。“其实,你该知道,我之所以能再对人生抱持乐观是因为你奇迹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哇噻!有人在背台词!”被她这么一夸,江野也不好再绷着脸,他微哂的说:“我没你想像的那么好。”
“就有!”以菱直率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你其实是个热情善良又能体谅人的男孩子,否则……否则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把的心交给你。”
“别把我形容得那么好,有一天你会失望的。”江野语重心长,有意忽略她的表白。“我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也许,
他把自己说得好残酷,好像看看她会不会吓跑。“不谈这
些了,谈谈你退伍以后的事。”以菱轻松的带开话题,眼中却
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江野赞同的点头,抓起蛋糕上已燃过的蜡烛在手中把玩,若有所感的说:“瞧,一个人的青春是很有限的,我才读完大学,服过兵役就二十五岁了。孔夫子说:‘三十而立’。要在五年内教我闯出一片事业的天空,似乎是不太容易。”他自嘲的笑舌,“幸好我还有一个有钱又交游广阔的老爸。”
“怎么?你爸爸帮你投资事业!”以菱愣了愣。
“不,暂时不,你可还记得我在学校时,曾帮人画过一些建筑的景观及室内设计的施工图。我、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建筑业也十分有潜力。更好的是我父亲有这方面的朋友。我想,我会先和他们学习一段时间,了解实际的建筑及施工,估价等情形,可能过个三、四年,存一笔钱,再加上祖父留给我的一笔信托基金,我可以找几个朋友或看看父亲愿不愿投资一家建筑公司,盖一些自己理想中的房子。”
“很好!”以菱崇拜的看着江野,举起手中的香槟说:“你一直都那么有见解和主张!预祝你成功!”
江野豪迈的举杯同她一碰。“祝我成功!”’
就这样,江野和江菱的日子全新展开。感情一旦迈入崭新的亲密境界,走来似乎平顺多了。
江野退伍后,以菱也将升上大四。
当江野选择了他父亲介绍的某家位于台中市区的建筑公司做他的起步时,以菱大大的松了口气。她一直以为江野的父亲会坚持儿子回台南工作,而有时,她不禁会自苦的暗忖。如果江野的父亲得知江野正和一个女孩同居着,就算他是个再开明的父亲,想必绑也会来把他绑回去!
退伍之后的江野,明正言顺的搬回小套房里。从两人初识云雨之后,他们像一对恩爱小夫妻,如胶似漆,正正式式的同居起来。
虽则以菱知道同学间对江野和她的关系传言不少,小过在尘埃落定之后,她也都能—一坦然面对。其中令她对“同居”一词产生敏感的是面对李逸民那略带谴责及忧伤的眼光时,至于朱曼及一些较豁达的同学,倒是抱着乐观其成的笑容。
而最伤透脑筋的该是如何躲避雅真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追问,后来以菱干脆三缄其口,只带着她回他们的窝里吃了顿火锅。乖乖,这顿火锅吃出雅真的兴致来,她笑着糗江野和以菱说;“看来谈恋爱的好处真不少,既‘浪漫’又可以亨受‘家庭温暖’,人看来也‘健康一点’。”
说得江野不禁调侃她,要升大四了。该拉警报了。
也许是受了这一点刺激,这年暑假,雅真做了一件让大家吃惊的的伟大事情来。
雅真转学了,而这一转竟转到美国洛彬机。她走得相当匆忙,只寄了一封信及喜饼、喜糖到住处,信上说:
以菱:
这整个暑假都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当然,你也不
知道我在忙些什么、给给一个惊奇,我在忙着谈恋爱。
他叫王壮为,别把他想像成是个白马王子或黑马王
子之类的。只是我爸一个美国华侨朋友的儿子,他正巧
回台湾做生意考察,而且正巧碰上了本姑娘。至于若拿
他来和江学长相较,真的是十万八千里,人说:“龙配龙
凤配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我这位王先生是个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