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耳际满足的娇吟更教他痴狂地将那纤巧的娇躯压在身下,一股他从不知晓的迫切烈火似地在血管里燃烧起来,令他不自觉迫切地松开彼此的衣衫,仿佛急需肌肤密密的相贴来稳定这突如其来的燥热。
“有个问题……”葇亦忽然按住他急急拂去她衣衫的手,咬着下唇,斜睨着他,似是推拒,又像引诱。“有个问题,你老是不正面回答我!”
他看入她的绿眸,俯下身轻轻咬嗫那只阻止他探索的纤纤素手。
葇亦感到一阵麻痒,不禁清脆地笑了起来,口中却急喊。“不行!不行!你不回答我,我就……”最后,她竟笑得说不下去。
“你就怎样?嗯?”飞狐逗弄地触吻着她的唇。“你就怎样?”
“我就……”她忍住笑,说得极快。“你是不是像我喜欢你那样的喜欢我?”
飞狐倏地停下动作,良久,才抬起头凝肃地注视那等待答案的小脸。
“你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顿时,葇亦心一凉,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真心对她?难道……啊!此时此刻,她真后悔自己莽撞开口,自作多情地问他这个自取其辱的问题。
“假话!”她马上回答,没有勇气听他说真话。
“假话是,”他的语气仍是从容冷静得没有一丝热情,声音平板。“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不能一分钟没有你……”
他是哪里找来这些老掉牙的史前情话?说是假话,他倒还真是虚假得可以!葇亦感到一阵心碎的难过,不过,假话倒也罢了!还说得像背课文似的,简直令她听不下去嘛!
“怎么?”静待好一阵子,飞狐像在办公事似地盯着她,但带着情欲的指尖却不曾停止在她肌肤上的徘徊。“不想听真话吗?”
当然不想!葇亦为他的麻木无情气结,却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然而,那来自他指尖上旋律般的抚触又教她心颤,教她眷恋……
“当真不想听我的真心话?”飞狐像嘲讽似地在她耳畔低问。
他究竟是神经病?还是木人石心?她都难过得要哭了出来,就不相信他没看见,却还这么没心没肝地问她,简直是教人气呕得吐血!
果然他对她痛苦得想死的情绪无知无觉,居然还继续在她耳边说风凉话。
“我的真心话是……”
她噙着泪水,紧紧捂住耳朵,无法忍受地凄喊。“我不听!我不听!”
“我是说,真想把你绑起来好好痛扁一顿!”他拉开她的手快速地说。
“啊?”她错愕地望着他,弄不清他真话的涵意。
“可是,”他深深看入她被泪水浸透的绿眸,眼神充满无尽的爱怜。“我很舍不得呢!”
“嘎?”她简直愣住了,这……这是他的真心话?
飞狐露齿笑了起来。“谁叫你老当放羊的孩子,骗得我团团转!”
“那……”
她的话尚未启齿,便被他的唇热烈地堵住了,思维尚未理出个头绪,她的末梢神经已被那压覆在她诱人胴体上饱胀情欲的温柔给重重裹住了。
葇亦本能地仰起身子,全心回应着那只有飞狐才能给她的无尽缱绻,那肌肤的相贴,心跳的相和,还有情欲的燃烧,仿佛在这天地里,只有她和飞狐……
那房里的缠绵似无止境,至少坐在屋外的老狐狸感受到了。
只见他从容自若地吸着手中瘪扁的烟,平静地看着逐渐西落的斜阳。
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懒散躺在地上的几只狐狸听。“看来,要是自己不动手,晚餐肯定没着落了!”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3-04-25 00:35:15 字数:8218
“你说,那天除了三个欧洲客人外,另外还有个东方客?”
寇尔悠闲地坐在南非喀鲁阁公园旅店的酒吧里,轻松地问着坐在对面的黑人向导,马普托。
“那天那三个欧洲客人里,”寇尔指了指作陪的马汀。“有他吧?”
马普托点头说是。
“那么,那个东方男客呢?”其实这才是寇尔的兴趣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