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兵道:“真君,您和灵官使自然可以进入。不过,这二位是四天庭缉拿要犯,我们需要将他们押去水牢。”
凤和失笑:“老娘想走就走,抓得到我们,算你们有本事。”话音刚落,凤和长玄在一阵烟雾中消失不见。
另一名天兵慌忙道:“我去禀告南君。”
成文大步流星跨入门槛,冷笑:“灵官,咱们两个去看看朝阳殿金座上坐的是君琼还是南君。”
不过,此刻四天庭大大小小的神官围聚在扶桑林。
六安长情一个抱着毛桃,一个坐在银粟身上。
“银粟,甩出去一部分。”银粟依言用长长的尾巴,将右边一部分神官甩了出去。
“毛桃,你不是手指头痒吗?去吧。”只见猴子一下子跳到那德阳真君身上,两只爪子一抓,德阳真君的衣服破了。
“做得好!”
红衣魅惑的少女立于空中,拍手叫好。
少女的声音慵懒悦耳:“这年头,阿猫阿狗都来凑个热闹。”
“可不是。真是不要脸。”青衫少年随后而至,好看的脸庞被一把玉骨扇挡住了大半。
“扰人清闲,该死。”长玄声音阴恻恻的,像极了姬容。
☆、反转变乱
天宫正中央被七彩的光环笼罩,凤和站在树顶上望去,晃得人眼花。
“这光环,好久没有见到了。唔,不祥之兆。”
长玄一双桃花眼乜斜着其他三天君,讽刺道:“祥瑞什么的是不可能了。”
那南君的脸色一黑。紧接着,有听到长玄道:“天宫谁当家我是管不着。可这扶桑林我说的算。三位天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西君北君冷哼一声,退到南君身后。
那南君狞笑:“什么意思?凤和乃是魔域奸细,而你长玄,也是同伙!”
凤和长玄冷不丁气乐了,凤和那脾气,干脆骑着银粟回到凤和殿,朝着长玄吹了声口哨:“整完赶紧回去。”
长玄回了凤和一声口哨。转头看着以南君为首的众神。面容上往常的笑容消失,阴沉、阴郁、嗜血等等情绪通通暴露在漆黑的眸光里。
“南君。”长玄阴阳怪气的唤了声南君,“本殿主知道你一直对我们这扶桑二神有意见。不过,你做了神官,也应该要点脸。奸细这罪名,太大了。”
长玄往日里对谁都是一副风流模样,与如今这幅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的存在。饶是南君,也不禁被汗水浸湿了衣衫。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长玄,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让凤和对着显形镜照一照。”
长玄冷笑:“我要是拒绝呢?”
那北君抢先道:“你说的不算。我们要听凤和的决定。”
这北君刚说完话,西君又大声喊道:“对!若是凤和不敢从扶桑林出来,就证明她就是个奸细!”
长玄愈发的阴沉,他听见三个天君背后的呼声越来越大。
“有什么不敢?长玄,咱们走一趟就是。”众神官向后看,见到这天地间的倾城依靠在树干上,嘲笑着看着自己。
众神中实力最高的南君又一次惊起一头冷汗,凤和,是什么时候到的那里?
一众神官浩浩荡荡来到了掌管各种法器的泉真真君殿里,两名神使将一块比人高的铜镜放到凤和面前。
南君北君西君上前,见到镜子里是一只被黑气缭绕的火红色的凤凰。
“这怎么可能!苍梧山怎么可能让血脉流落在外!”南君十分吃惊,大声反驳。
凤和周身的气息瞬间变了,满脸的放荡不羁,不在乎,“很简单。苍梧山把这不纯正的血脉舍弃了。”
长玄整理下衣衫,眼睛看着凤和的裙袂,是繁琐的花纹。
“你把封印解了?”长玄打开玉骨扇,小声问道。
凤和慢条斯理取出温孤赠与她的帷帽,扣上头顶。暗黑色的轻纱下,闪着妖冶的红光。
北君悄悄向后退去,渐渐消失在群神中。
不久,长情六安带着银粟毛桃赶了过来:“陛下,扶桑林被烧了!”
长玄与凤和皆是一愣,目光快速向四周扫了一下,忽而凤和笑了起来,声音低低的:“南君,看来今日你铁了心要撕破脸。”
长玄一脸肉痛:“烧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