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它贪婪如蛇,狡诈如蛇,又如何肯轻易认输。静待到符清宵松了警惕,那阳物猛入之后欲缓上一缓的好时机,它便趁势用力,绵绵密密地将个软肉箍了那阳物一遭。符清宵本就入得深了,这一下又好似被无数小手紧拉住往里抻弄。那几乎要塞到花谷中去的精囊几下收缩,却是符清宵没耐得住这一场突袭,将一波阳精丢了。
绵绵那里更是因着这一发精华刺激,花谷再发巨浪,整个人懵懵的脱力倒在了符清宵怀里。似乎是个晕倒的模样。
符清宵在出阳的一瞬有些呆滞,接着便有些郁郁,只是怀里人软倒无力的姿态一出,他却只觉得诡异的骄傲。
到底是他厉害罢。她若真是个妖精,也不过尔尔。
一时他心内竟颇觉柔软,摸了摸伏在怀里的娇躯,甚至抚了抚那一头如缎的长发,除了一个“好”字,他竟再想不起别的。
而那似乎已然臣服的穴肉的小动作他似乎并没发觉,那贪吃的小嘴不管如何操劳,只消有片刻喘息之机便能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一番正是悄无声息地暗暗嘬磨。
那本就不甘的长龙受不得挑衅,自然腾腾勃起,身形一摆便又是一场鏖战。
符清宵身下动作不停,视线却不离面前娇颜须臾。
绵绵已然从先前几近晕厥的模样中恢复过来。又是一番身形颠簸,发丝凌乱遮面,巴掌大的脸被挡得严实。“…啊~…嗯啊…”的呻吟更是不绝。
符清宵看到了那下唇之上的咬痕,似乎是有人不想叫出声来呢。
一个呆傻的人会这样做吗?
她不傻,他早有所料,他还曾经想过要折辱她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可她先头呆傻并不似作伪,现在却明显觉得她灵透了许多,或许她便如同孩童一般慢慢学习慢慢恢复正常模样。
他来教她?他已经在做了。
“这嗓子这么动听,不说点话岂非暴殄天物。”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含住那嫣红的唇瓣,含混地吐出只有自己明白的话语。
身下动作缓了缓,他教她的第一句是他的名字,她也是才知道的,他的名字。
“符清宵。宵……”
她不满足所以不满地看他。他便趁机对着她一遍一遍说自己的名字,三个字怕是难为她,那便一个字。
“…宵…宵…宵…”
一双小手抚上了他张合的唇。他的声音是很温柔的,唇瓣弯起的弧度也格外温柔。那双手便抚弄着那类似于微笑的弧度。
有声音小小的,“…笑…”
话音刚落便转成猝不及防的呻吟,那花源福地里游龙兴起,又狠狠翻腾起来。而呻吟也变得含混了,却是一双唇瓣又落到了符清宵嘴里。
符清宵没想到她那一声不甚清晰的叫唤竟能惹得自己激动若此。他爱这小嘴,“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他再次放缓征伐力度,循循善诱。
她不满地扭着身子,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似乎在撒娇,“…笑…宵…”
“呵呵~”他朗笑出声,“好孩子,我这便奖励你。”
销魂滋味啊,迷了她,也迷了他。
第十二章【h】
绵绵的身子恢复得极快。不管是欢爱激烈时留下的青紫印记还是那娇嫩花蕊的肿胀,一宿过后,尽皆消失无踪。
符清宵想起了云生说到的关于绵绵出现那日的身体的异状,这便是她非人的显兆吧。这样的好身子,多能勾起人在其上肆虐的欲望。可惜符清宵提不起兴致,初初他是有过这个念头的,只是现今他更喜欢教她。
教的是正经课程。清宵楼的姑娘们哪个不是一身才艺呢?绵绵终究是迎来了“苦”日子。
比之先头散漫,随性吃睡的日子委实哭了不少,只是到底比其他姑娘轻松许多。虽然,绵绵并不知晓。
她正闹脾气。
她的闹脾气也不过如同耍赖一般——因为唤她起得太早,她觉得困倦,她竟伏在毯子上又睡了过去。
教头哪里敢唤她。楼里如今哪个不知楼主如今对她的宠爱呢?此刻来习舞,也不过是给她找些乐子罢了。她们又怎么敢叫她,扰了她的兴致。
如此几天,所谓课程都是在绵绵昏沉沉睡眠中度过。说苦也不苦,倒好似只是换了个地界儿休息而已。
符清宵没想到她竟会惰怠至此,属下们不敢做的事只好又交回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