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鸢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锦连战发泄完起身来看,还以为自己刚刚上的是个死人。锦连战自己顿时也没有了那份旖旎的心情,朝外面喊着叫大夫,伸手小心的把苏浅鸢的裤子给她穿好,抱起来就出了书房,站在路口,他低头望着怀里的人,最后去了东苑。
雨点打在他身上,也淋在苏浅鸢的身上。苏浅鸢被他这么一折腾又淋了雨,马上就发起了高烧,苏浅鸢也不急着迅速恢复,就这样,算是替北棠秀偿还了亏欠锦连战的一切了。苏浅鸢这样一病就是一个月,连续下了三天的雨结束了,北棠秀的身体还是在床上昏迷着,药都是锦连战用嘴灌才勉强的喝了。
苏浅鸢的魂魄在桃花空间里养神。一个月后苏浅鸢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锦连战就要和临王再次出征的时候,大军已经在城门外集结,校场那边正在举行出征前的宣誓仪式。苏浅鸢自然不能错过这一点,可惜还是没能赶上。
苏浅鸢用纸撕了一个纸人出来,化成傀儡人,让傀儡人去给锦连战送了一封信。信上不管说的是什么,相信锦连战都能明白的了。苏浅鸢拖着一身“病体”在王府里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每每宫里来了赏赐,都只是管家出面点数了,再来苏浅鸢这里禀报个情况。
只是没几天,京城里就有好几个皇子王爷府里出了事,那些皇孙都出了事,要么断了胳膊要么送了半条命。这件事苏浅鸢从管家那里听来的,苏浅鸢当时很是惊讶的望着管家:“(°°)不会吧?那些可都是本王的侄子外甥啊,怎么会这样,什么人干的?”
管家很为这个主子感到不平啊,主子这般喜欢小孩子,可惜自己是不能有的了,皇后和陛下这般所为,真的是……哎,管家摊手:“这个,老奴也不清楚的很。只听说太子爷又把小世子送进宫里,兴许也是被近来的事情惊到了,小世子被送进宫,还是皇后抚养。”
“哦?”苏浅鸢好奇的哦了一下。
管家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之后苏浅鸢又是因为吹风受凉,寒气入体,再次病倒了。那些个皇子王爷公主们纷纷都想,这个九弟九哥到底是什么做的啊,才多久的功夫啊这就又病了?可是他们吐槽归吐槽,这苏浅鸢病了,他们这些个做姊妹兄弟的,还是要送些礼物,表示慰问的。
这不,连皇上都大笔一挥赏赐了那么多药材,还恩典给寒郡王府配了一个专职的太医么?
临近中秋的日子,苏浅鸢又病好了,打算啊出城去郊外走走。王府上上下下都收拾了一番,准备了一辆厚实的马车,经过苏浅鸢的几次生病,皇帝也注意到了郡王府的一个下人不尽心,于是又从宫里给苏浅鸢调换了一批忠心的人过来。
感谢皇帝的更换,苏浅鸢现在王府里的人全都是她自己的心腹。苏浅鸢的马车出了城之后还有一小队的侍卫跟着,可即便是这样,苏浅鸢还是在爬山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苏浅鸢从十丈高的山腰上摔下来,摔断了腿。
锦连战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演练场操练一群新兵,从副将那边听说京城里寒郡王发生意外,断了一双腿,恨不得掐死自己的副将,再跑回京城去。好在临王北棠和及时制止了,锦连战打发走了副将,和北棠和一块儿出了军营,到了一个小湖泊边上。
北棠和带着两坛子酒,自己揭了一坛又拍了另外一坛,示意锦连战喝。锦连战心情正郁闷着,一屁股坐下来,就去拿酒坛子,“你喝了很多酒。酒喝多了,伤身。你是大将军,还要继续为国为朝廷效力,以后还是少喝酒吧”这话,新婚之夜,苏浅鸢说的,突兀的在他耳边响起。
软软的声腔,就像是女儿家一般在规劝自己的丈夫。锦连战还以为现在就是大婚的晚上,他想伸手去抓住苏浅鸢,却是扑了个空,整个人扑棱着掉进了湖泊里。岸上看热闹的北棠和笑了个欢腾,才将锦连战从水里拉了上来。
锦连战浑身都被水打湿了,干脆向北棠和告退转去自己的营帐换衣裳。北棠和望着他离开,低头来看了眼那坛子未曾开封,就已经被打烂的酒,心道可惜了,这可是自家王妃特意收集来的梨花白啊,啧啧,唯二的两坛子,居然还被锦连战这个不懂珍惜的家伙给毁了一坛。
第二天锦连战领军出战,这场战斗持续到半夜的时候才结束,一天作战下来,锦连战很是感觉到疲累。这一场战斗下来,他的一个亲近的副将牺牲了,是替他死的。他将这个胜似兄弟的副将葬了,根据副将的遗言,派人去把副将的妻女找了来。